刘备一脸茫然,嘴唇微微颤抖着,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眼神中流露出迷茫和无助。
刘茂海则皱起眉头,语气中带着些许不满,说道:“已然给了你这么多时间考虑,应该有结果了吧?”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刘备,透露出丝丝急切。
刘备终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不愿意跟着造反,因为……鲜卑绝不会将戏煜打败。连曹丕那样的对手都无法战胜,何况是鲜卑呢?”
他的声音坚定而沉稳。
刘茂海听了,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怒火涌现,被刘备的回答彻底惹恼了。
刘茂海此时根本听不进刘备的话,他满脸自信,甚至有些异想天开地认为自己必定会取得胜利。
他瞪着刘备,怒目圆睁,嘴里骂骂咧咧道:“你就是个胆小鬼!毫无胆量的废物!”他的声音充满了忿怒和鄙夷。
接着,刘茂海继续叫嚣着:“第一站就是攻打方郡,你给我做好准备,乖乖等着被我灭掉吧!”
他的神情得意洋洋,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刘茂海离开后,刘备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但他的脑海中却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他心中暗自琢磨着:“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能够灭掉戏煜,那是我多年来的心愿。然而,现在的力量显然是不足的,若是贸然行动,恐怕只会带来更多的麻烦。”
刘备的内心十分纠结。
他明白冲动行事的后果。
他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不能被一时的冲动冲昏头脑,必须要冷静思考,寻找最合适的时机。”
此时,他仿佛松了一口气,心中稍稍安定下来。
他觉得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虽然这个决定让他感到有些无奈,但至少能够保证目前的安全。
鲜卑这边,拓跋路神情严肃,他召集了几个心腹在一个秘密的地方召开会议。
拓跋路目光锐利地看着众人,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准备和刘茂海联手攻打戏煜。大家都做好准备,回去部署一下……”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心和果断。
散会后,心腹鲁哲留了下来。
他是一个有着浓密大胡子的人,相貌粗犷。
鲁哲皱起眉头,一脸担忧地说道:“此事不可贸然行事啊,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拓跋路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鲁哲,怒声说道:“鲁哲,你今日为何要反对我?”
鲁哲的神情显得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大人,此事确实需要慎重考虑啊。”
拓跋路双手握拳,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意已决,无需多言!”
鲁哲皱了皱眉头,语气坚定地说道:“大人,莫要冲动行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属下有更好的办法。”
拓跋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看着鲁哲,沉声道:“好,你说吧,具体是怎么回事。”
鲁哲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和戏煜硬碰硬绝非明智之举。不过,现在有个机会,我们可以对刘茂海用计,然后将他交给戏煜,如此一来,便能在戏煜那里立下大功。日后与戏煜商谈条件,也会更有把握。”他的语气从容不迫。
拓跋路听了,心中暗自思索,仿佛觉得有些道理。
他毕竟不是中原人,也不会讲究儒家那套忠厚思想。
在他眼中,只有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拓跋路的脸上顿时笑开了花,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满意地说道:“哈哈,这个主意不错!那么我们的第一站便是攻打方郡,就在此地,想办法将刘茂海抓住。”
接着,他目光一转,盯着鲁哲,严肃地说道:“你先退下吧,此事切不可告诉任何人。”
鲁哲恭敬地行了个礼,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
另一边,全州的街道上,宋树文和郎中发药物。
宋树文告诉郎中们,绝对不能告诉病人,这些药物未必有效,必须让他们觉得这就是神药。
送完药物后,宋树文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他喃喃自语道:“我从来没有欺骗过别人啊……”
几个郎中见状,纷纷上前安慰他。
其中一位郎中拍温和地说道:“宋神医,我们的初衷都是为了大家好啊,所以,你不必过于自责。”
另一位郎中也点了点头,说道:“是啊,我们也是无奈之举,只要能帮助大家,一时的隐瞒也是值得的。”
这天清晨,刘备坐在房间的椅子上,神情焦虑,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刘茂海说的话。
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惶恐不安,嘴唇微微颤抖着,喃喃自语道:“这可如何是好……”
渐渐地,刘备的情绪愈发激动,他忍不住哭泣起来,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一边哭一边自怨自艾:“我生在这乱世之中,真是太窝囊了……”
然而,他又不禁担心起刘茂海会灭了自己,这种担忧如同沉重的石头压在他心头。
由于过分担忧,刘备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病倒在床。
不久后,马上有郎中来到他的房间为他医治。
过了一会儿,刘备的身体渐渐有些好转。
他躺在床上,心中暗自想着:“病了或许也是件好事。若是鲜卑和刘茂海攻打过来,我自然不能不反抗,但以我现今的实力,似乎也难以与之抗衡。如今病了,倒也有了个交代。”
他的心中既有一丝无奈,又有几分释然。
刘备默默地看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他知道自己身处乱世,局势变幻莫测,而他的力量又十分有限。
面对可能到来的攻击,他感到无力和不安。
然而,这场病却让他有了一个暂时逃避的借口。
于是,他在心中默默告诉自己:“或许这是上天的旨意,让我在病中寻得片刻的安宁。”
但同时,他也明白,他必须想办法增强自己的实力,以应对各种挑战。
这天,程昱收到一封信。
信封上的字迹告诉他,这是身在全州的宋树文寄来的。
是写给戏煜的。
他把信给了戏煜。
戏煜的心中涌起一丝期待,因为他正想了解全州的情况。
戏煜的脸上露出喜悦之情,他急切地阅读着信中的内容。
信中,宋树文详细地诉说了全州目前的状况。他们研究出了一种药物,但却不能保证绝对有效果。
而且,马林自己经过查询发现,第一个患者已经死去。
据这名患者临死前所述,他原本是做生意的,路过青州时,晚上走夜路迷迷糊糊的,不小心脚踩到了一个新坟墓上。
还碰到了里面的一个女尸,当场就被吓晕了过去。
第二天他才醒来,然后吓得赶紧跑开。
他当时还纳闷,为什么这个尸体没有棺材呢?
他感觉自己就是因为接触了那具女尸,或许是中了毒,才得了这场瘟疫。
戏煜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如此,那个人接触的恐怕就是女巫的尸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神情,把信的内容告诉了程昱。
程昱紧张地问道:“大人,那我们该怎么办?”
戏煜深吸一口气,镇定地回答:“既然宋树文他们研究出了药物,就希望他们能够成功吧。”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期望和坚定。
深夜,万籁俱寂,月光如水洒在鲜卑的大地上。
拓跋路站在高处,焦急地注视着远方。
今天晚上,刘茂海将带兵而来。
刘茂海低声对身边的将领说道:“按照与拓跋路的约定,我们必须在今晚让他看到我们的实力。大家小心行事,不可出声。”将领们纷纷点头示意。
夜幕深沉,如墨的天空中点缀着几颗微弱的星辰,仿佛是被遗忘在浩瀚宇宙中的孤独宝石。
在这寂静的深夜,一片神秘而紧张的氛围笼罩着鲜卑的土地。
鲜卑的原野上,草丛随风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在低声诉说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远处的山峦影影绰绰,宛如沉睡的巨兽,静静地守护着这片土地。
在这静谧的背景下,刘茂海带着几千士兵,悄然进入了鲜卑。
他们没有选择正常的路段,而是通过早已挖掘好的地下通道。
这个地下通道在几年前就被刘茂海策划出来,是他精心准备的秘密通道。
他们默默地沿着地下通道前行,通道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拓跋路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刘茂海,你终于来了。”
刘茂海回答道:“我遵守了我们的约定。今夜,就让你看看我的实力。”
拓跋路站在高处,他的笑声在风中回荡,豪迈而自信。
他环顾四周,看着鲜卑的士兵们,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他大声说道:“现在,我们去攻打方郡,然后挺进中原!夜晚行动最为有利,让方郡那帮家伙措手不及!”
此时,一轮明月高悬在天空,洒下清冷的光辉,照亮了拓跋路那坚毅的脸庞。
接着,拓跋路开始了他激情澎湃的演讲:“我们鲜卑人凭什么不如中原人生活得好?中原人有的,我们也必须要有!现在刘茂海来帮助我们,我们更要抓住这个机会,占领中原!”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在士兵们中间炸响。
士兵们群情激昂,他们高举手中的武器,高呼着:“占领中原!占领中原!”
夜色如墨,拓跋路与鲁哲悄悄地聚在一起。
拓跋路眉头紧蹙,低声说道:“此次出征,我们需得小心谨慎。待到白天,寻个时机将刘茂海擒住。”
鲁哲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回应道:“放心吧,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拓跋路凝视着远方,接着说:“刘茂海此人不可小觑,我们须得周密计划。”
“我知晓,待到时机成熟,必能一举成功。”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一切都已胸有成竹。
随后,他们带领着两家的部队,无声无息地踏上了出征的路途。
另一边,刘备静静地躺在床上,脸色依旧有些苍白,但眼神中却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看着眼前的某个将领,轻声说道:“我虽病已痊,但仍需装病一段时日。”
说着,嘴角微微上扬。
将领疑惑地问道:“主公,这是为何?”
刘备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回答:“近日恐有敌军来袭,我已让守门士兵做好准备。他们须时刻保持警惕。待丞相得知此事,我便可立下功劳。”
将领恍然大悟,钦佩地说道:“主公此计甚妙!”
刘备点了点头,接着叮嘱道:“切记,不可走漏风声。”
将领拱手应道:“属下明白!”
另一边,两军继续前行。
刘茂海一边走着,一边眉头紧蹙,若有所思。
他喃喃自语道:“拓跋路,刘备那家伙,我已告知他消息,想必会有所防备。”
拓跋路见状,好奇地问道:“你与刘备曾有过交易?”
刘茂海愤愤不平地回答:“没错!可那刘备贪生怕死,根本不愿与我合作。此次进入方郡,我们定要将他抓住,狠狠惩罚!”
拓跋路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地说:“擒贼先擒王,就这么办!”
刘茂海微微点头,脸上露出决然的神情。
夜晚,月光如水,洒在地上。
程昱刺史府。
戏煜神情严肃,眼神中透着坚定,他对程昱说道:“明天,你想办法向百姓们发布一个消息,就说全州的瘟疫快要结束了,因为马上就有药物出现了,这边就有希望了。”
程昱皱起眉头,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回应道:“可是,宋树文他自己也说了,药物未必有效果啊。”
戏煜微微一笑,自信地说:“我对宋树文有信心,他一定能找到解决办法的。”
程昱看着戏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凌晨的寂静笼罩着方郡,守门的几个士兵困意渐渐袭来,身子不时地摇晃着。
百夫长一脸严肃地提醒他们。
“上头交代了,可能会有敌人来,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然而,几个士兵却不以为意,打着盹,懒洋洋地回答道:“现在在丞相的带领下,这可是和平时代,哪来的敌人啊?简直是杞人忧天!”
说罢,他们又闭上了眼睛。
百夫长看着他们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露出忧虑的神情。
过了一会儿,百夫长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声响。
他瞬间警惕起来,急忙把差点睡着的士兵叫醒。
士兵们被惊醒,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
百夫长神色紧张地喊道:“敌袭!果然有人来攻城了!”
士兵们立刻严肃起来,握紧了手中的兵器。
此时,拓跋路和刘茂海已经率领着军队来到城下。
拓跋路一脸威严,他高声喊道:“今日便是我们攻下此城之时!”
刘茂海则显得兴奋不已,他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地喊道:“兄弟们,给我冲!”
百夫长瞪大眼睛,满脸怒容,高声质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攻城!”
他的声音中带着威严和愤怒。
刘茂海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傲然说道:“不必废话!赶紧把门打开,尚可饶恕你们不死,否则后果自负!”他冷漠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可抗拒的气势。
百夫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冰冷的冷笑,眼神中透着丝丝不屑。
很快,侧面涌出了大批的士兵,他们迅速地迎向敌人。
刘茂海见状,同样冷笑一声,他的眼中闪烁着寒光,喃喃自语道:“刘备这厮果然做了准备。”
刘茂海紧紧握着手中的兵器,心中暗自发誓:“待我方郡打下来以后,必须弄死刘备这个畜生不可!”
百夫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哼,他们根本打不下方郡。”
刘茂海听闻,嘴角同样泛起一丝冷笑,他直视着百夫长,回应道:“那就看看吧。”
但接下来,刘茂海发现双方真是实力相当。
他特别纳闷,方郡这边的力量怎么会这么大呢?
其实,方郡以前经常内乱,现在终于恢复了安定状态,所以,大家很爱好和平。
谁要是对和平不利,那是必须要制裁的。
这时候,自己有人来到宫殿,和刘备汇报消息。
刘备虽然装病,但还是快速起身。
听到这个消息,他特别担忧。
他不知道最后的胜利是谁的。
他希望刘茂海能够胜利。
但如果真是如此,刘茂海还会放过自己吗?
如果刘茂海失败了。
自己还是看到戏煜胜利。
这不是自己希望的。
他越来越矛盾了。
他叹息一口气。
但他的心思,方郡的士兵们不知道。
他们都认为,刘备就是忠实于戏煜的。
自己的苦衷,自然没法和任何人说。
他也没有去培养自己心腹,也不知道应该信任什么人。
所以,带着许多心思,刘备今天晚上根本就睡不着了。
第二天清晨,他才有些困了。
然而,这时候,有士兵来汇报信息。
说是方郡这边损失也特别严重。
但对方也没有进攻成功,最后退出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刘备松了一口气。
这说明方郡这边的战斗力还算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