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煜慢慢睁开双眼,看了看窗外,阳光已经高高升起。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然后带着三个人继续踏上旅程。
他们来到一个村落,在一条热闹的大街上,戏煜看到一个卖身丧父的年轻人。
年轻人面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无助和哀伤。
戏煜走上前去,打量着年轻人,问道:“你为何要卖身葬父?”
年轻人抬起头,看了看戏煜,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声音低沉地说道:“我父亲不幸离世,家中已一贫如洗,无法安葬他……”
戏煜微微皱眉,露出一丝同情的神色,他轻声说道:“这样吧,我可以帮你安葬父亲,但你今后有何打算?”
年轻人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我愿意为恩公做牛做马,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戏煜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关羽说道:“去安排一下吧。”
他看着年轻人,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戏煜问对方姓名,听到年轻人自报家门叫丁奉,不由得一愣,心中暗自思忖道:难道这真的是日后东吴的名臣丁奉?
他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丁奉,眼神中满是疑惑和惊讶。
戏煜定了定神,开口问道:“你说你叫丁奉?”
丁奉抬起头,看着戏煜,点了点头,说道:“正是在下。”
戏煜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的思绪。
他想起了《三国演义》中所描述的丁奉的事情。
在吴主孙休时代,丁奉曾帮助吴主诛杀孙氏几个禁军逆贼,那是何等的英勇和智谋。
戏煜心中暗自想道:这真是太奇妙了,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丁奉。
戏煜目光炯炯地看着丁奉,认真地说道:“丁奉,我有一个想法。你可前往江南寻找孙策,日后在他麾下效力。”
丁奉听罢,不禁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惊讶与疑惑,呐呐地说道:“这……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怎会受人家收留呢?”
戏煜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拍了拍丁奉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鼓励与期许,说道:“丁奉,你莫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的能力,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丁奉看着戏煜坚定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咬了咬牙,眼神逐渐变得坚毅起来,说道:“既然恩公如此信任我,那我愿意一试!”
戏煜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甚好!”
戏煜来到一户人家,不一会儿便拿着纸笔走了出来。
他快速地在纸上写了些什么,然后将纸递给丁奉。
丁奉接过纸,满脸疑惑地看着戏煜,不解地问道:“这是……”
戏煜微笑着说道:“丁奉啊,你办完丧事就可以去江南了,拿着这封信,孙策一定会重用你的。”
丁奉更加纳闷了,他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疑惑与好奇,说道:“您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为何如此笃定孙策会重用我?”
戏煜摆了摆手,说道:“你先不用管这些,照我说的去做便是。”
戏煜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神秘。
丁奉看着戏煜,心中虽然还有诸多疑问,但也只能先将信收起来,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在关羽帮助下,丁奉办了丧事。
戏煜四人继续踏上前行的道路,走着走着,他的眼皮突然又跳动起来。
戏煜停下脚步,用手揉了揉眼睛,眉头皱起,显得有些不安。
他看向宋树文,疑惑地问道:“宋树文,我的眼皮最近一直跳,这是怎么回事?”
宋树文看着戏煜,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容,安慰道:“别想太多了,丞相可能只是疲劳所致吧。你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戏煜听了宋树文的话,脸上的神情依旧有些担忧,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忧虑,说道:“真的只是这样吗?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放宽心吧,丞相别自己吓自己。”
宋树文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试图让戏煜安心下来。
在江南,一队士兵整齐地排列着,他们神情严肃,警惕地守护着吴国太所在的地方。
孙策现在派人保护着吴国太。
吴国太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带着几分忧虑。
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赶来,恭敬地递上一封信。
吴国太坐在雅致的庭院中,手中拿着孙权的信件,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期待。
她缓缓展开信件,细细地读着上面的文字。
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孙权说他在洛阳一切都好,安居乐业,还问候了自己的身体。
这一天,戏煜四人终于来到了幽州的过境处。
守城的士兵们恭敬地向戏煜行礼。
其中一名士兵走上前,说道:“丞相大人,您可来了。这有刘备的书信要交给您。另外,我们得到消息,有鲜卑人要进入幽州,他们估计在附近的客栈住着呢。”
戏煜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严肃的神情,说道:“把信给我吧。”
士兵赶紧将信递了过去,戏煜接过信,说道:“明天让鲜卑人来找我,不过人不可以太多。”
戏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仿佛在思索着应对之策。
士兵们恭敬地应道:“是,大人。”
戏煜看着手中的信,眉头微微皱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戏煜回到家中,他疲惫地挥了挥手,让士兵给拓跋玉安排一间客房。
拓跋玉领命而去,戏煜则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缓缓展开了刘备写的信。
他的眉头渐渐皱起,眼神专注地盯着信件上的文字,神情变得愈发严肃。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脸上渐渐露出恍然的神色,似乎终于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鲜卑人的用意。
他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呢……”
戏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手中紧紧握着信件,仿佛在掂量着其中的份量。
欧阳琳琳正坐在窗边,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中的丝帕,突然看到小红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
欧阳琳琳连忙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惊喜的神情,急切地问道:“小红,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小红跑得气喘吁吁,脸上却洋溢着兴奋的笑容,说道:“小姐,丞相回来了!”
欧阳琳琳的眼睛一亮,脸上瞬间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激动地说道:“真的吗?太好了!”
然而,小红接下来的话却让她的笑容瞬间凝固。
小红接着说道:“不过,我看到丞相还带着一个女人,看起来好像不是中原人呢。”
欧阳琳琳的脸色顿时变得阴沉起来,原本的高兴一扫而空。
她咬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愠怒和失落。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着,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过了一会儿,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夫人有说有笑地来到欧阳琳琳这里。
欧阳琳琳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姐妹们,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夫君回家了,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吧。”
几个夫人一听,脸上都露出了特别高兴的神情,纷纷站起身来。
她们来到戏煜的房间,一进门,宋美娇就娇嗔地说道:“丞相”,你可真是的,走得这么突然,我们可都牵挂着你呢!”
戏煜面带微笑,看着她们说道:“我得知瘟疫的情况,实在是心急如焚,所以走得特别着急,没能跟你们说一声。”
西施关切地问道:“那你有没有感染瘟疫呀?可担心死我们了!”
戏煜自信地说道:“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我不会有事的。”
几个夫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脸上满是关切和思念之情,眼神时不时地瞟向戏煜,流露出爱慕之意。
戏煜微微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之色,他对几个夫人说道:“我有些劳累了,你们先退下吧。”
几个夫人虽有些不舍,但还是顺从地离开了房间。
晚上,戏煜来到宋美娇的房间。
宋美娇身着轻薄的纱衣,身姿曼妙,眼神中带着几分期待和羞涩。
戏煜看着她,心中涌起一股热浪,他一把将宋美娇揽入怀中,两人的嘴唇紧紧相贴。
宋美娇轻声娇喘着,双手紧紧地勾着戏煜的脖子,她的脸上泛起潮红,眼神迷离而炽热。
戏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动作越发激烈,两人如胶似漆,激情在这个夜晚燃烧得格外旺盛。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屋内,宋美娇慵懒地靠在戏煜的怀里。
她微微扬起头,看着戏煜,声音带着一丝娇嗔地问道:“丞相,听说你带回来了一个外族女人,真有这样的事情吗?”
戏煜微微一愣,有些惊讶地看着宋美娇,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宋美娇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闪烁着,似乎有些不开心。
戏煜轻轻叹了口气,说道:“的确如此,她是跟我一起回来的。”
宋美娇的脸色变得有些黯然,她低下头,轻轻咬着嘴唇,眼中流露出一丝失落的神情。
另一边,过境处的几个士兵匆匆赶到客栈,在一间客房外找到了拓跋路。
其中一个士兵上前,恭敬地说道:“我们按照丞相大人的吩咐来找您了。丞相大人已经回来了,他同意让您几位过去,但人数不可以太多。”
拓跋路听闻,微微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我知道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断。
拓跋路转头看向田冲,说道:“田冲,你与我一同去吧,再带上几个随从。”
田冲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说道:“好的,首领。”
拓跋路的神情严肃而认真,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谨慎,准备带着一行人前往戏煜处。
丞相府中,昨天站岗的几个士兵完成了换班,今天的这几个士兵正是那天知晓戏志才情况的人。
一个士兵急匆匆地来到戏煜面前,单膝跪地,大声说道:“启禀丞相,戏志才先生他……”
戏煜心头一紧,瞪大了双眼,急切地问道:“他怎么了?快说!”
士兵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戏志才大人他……他回来了!”
戏煜听闻,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脸上满是震惊之色。
过了好一会儿,戏煜才缓过神来,他喃喃自语道:“原来,眼皮跳是真有理由的……”
他的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身体微微颤抖着。
戏煜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他得知几个夫人,尤其是欧阳琳琳得知消息后的反应,心中更是烦闷不已。
“去,把欧阳琳琳给我叫来!”戏煜对着门口的侍卫吩咐道。
不一会儿,欧阳琳琳就来到了书房。
她看到戏煜脸色难看,心中不由得一紧,脚步也变得有些迟疑。
“你来了。”戏煜冷冷地说道,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意。
欧阳琳琳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戏煜紧紧地盯着欧阳琳琳,心中充满了疑惑和失望,他咬着牙问道:“关于哥哥的事情,你是否清楚?”
欧阳琳琳听到戏煜的质问,这才恍然想起昨天的事。
她怯怯地说道:“我……我昨天忘记说了,我知道的。”
戏煜听了,怒不可遏,猛地将手中的酒盏摔到地上,碎片四溅,他怒目圆睁,吼道:“为什么昨天忘记?你就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欧阳琳琳觉得十分委屈,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里面打转,她带着哭腔说道:“你回来了,我特别兴奋,真的忘记了……”
戏煜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批评指责道:“你简直是没有良心!你根本就不关心他的事!”
说罢,戏煜扬起手,狠狠地打了欧阳琳琳一巴掌。
欧阳琳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愣住了。
她捂住脸颊,眼泪如决堤般涌出,眼神中满是震惊与委屈。
她一边哭着,一边踉跄着离开了书房。
戏煜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愤怒地低吼道:“暗卫!给我出来!”
一道黑影瞬间出现在戏煜面前,单膝跪地。
戏煜咬着牙,从牙缝中挤出话来:“听着,根据士兵所说的地址,立刻去那三个兄弟家里,把哥哥给我救出来!”
暗卫领命,身形一闪,便消失不见了。
戏煜站在原地,胸膛剧烈起伏着,他的眼神中满是怒火与焦急,心中不断祈祷着戏志才能够平安无事。
拓跋路和田冲带着几个随从来到丞相府门口。
拓跋路上前一步,对守门的士兵说道:“我们是鲜卑的拓跋路和田冲,特来拜见丞相大人,有要事相商。”
士兵听闻,恭敬地说道:“请稍等,我这就去禀报。”
士兵匆匆进入府内,不一会儿,又跑了回来,说道:“丞相大人有请。”
拓跋路等人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丞相府。
只见府内绿树成荫,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假山流水相映成趣。
他们来到大厅前,拓跋路整理了一下衣衫,和田冲对视一眼,然后一同迈步走进大厅。
几人进入大厅后,看到戏煜正坐在主位上,他们连忙上前,恭敬地行礼道:“见过丞相大人。”
戏煜微微点头,说道:“免礼,都坐吧。”
几人依言坐下。
拓跋路面带微笑,客气地说道:“听闻丞相大人去处理瘟疫了,大人您以身作则,不顾自身安危,实在是让在下敬佩不已啊。”
他的脸上满是真诚的钦佩之色,眼神中闪烁着敬重的光芒。
戏煜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他摆摆手,说道:“职责所在罢了。你们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他的神态从容淡定。
尽管知道,戏煜还是要问下。
田冲向前一步,脸上带着恳切的神情,对戏煜说道:“丞相大人,拓跋路他希望您能允许更多的鲜卑人进入中院生活。我们鲜卑人一直以来生活得太苦了,饱受磨难……”
他说到动情处,眉头紧皱,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与无奈。
拓跋路也接着说道:“是啊,丞相大人,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希望您能体谅我们的苦衷,给我们一些帮助。”他的脸上满是祈求的神色,眼神中满是期待。
戏煜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话,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沉思的表情,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戏煜的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思绪,他暗自告诫自己:绝对不能被他们的话语所感染,绝对不能心软。
五胡乱华的惨剧绝对不可以再发生,那是一段惨痛的历史,不能让悲剧再次重演。
他的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坚守住自己的立场,不能让鲜卑人过度扩张,以免给国家带来不可预测的灾难。
戏煜深吸一口气,脸上浮现出一丝冷峻的神情,他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情,我需要再考虑考虑……”
几个人脸色特别难看。
戏煜道:“好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离开吧。”
“丞相大人,我们还要跟你说一下,一个叫做刘茂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