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地处荆江北岸,镇巴蜀之险,下据江湖之会,扼守长江天堑,是连接东西南北水陆交通的枢纽,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
荆州城又称江陵城,是因此地在秦破郢后置江陵县,作为县城而得名。
荆州城墙东西长约一千一百二十五丈,南北宽约三百六十丈,城墙全长三千零八十四丈,高约二丈七。
城墙现有八座城门,两座门楼。荆州古城分为三层,外面是水城,中间是砖城,里面是土城。
荆州城有护城河,全长三千一百五十丈,宽约九丈,水深一丈二,西通太湖,东连长湖,与古运河相连。
由明代时期建城时为防止城基下陷,洪水泛城,右城脚条石缝中浇灌糯米浆,因而城墙特别坚固。
同时荆州城墙设有瓮城、敌楼、战屋、炮台、藏兵洞、复城门,防御体系完备,历来易守难攻,有“铁打荆州”之说。
康熙年间,满清于荆州城中设间墙,东部驻满洲八旗兵,称满城西部为官衙民舍,称汉城。
荆州城外,军营帐篷之中,军正钱露山满脸愁容的对着在他对面的马九路问道:
“马军长,如今已经围守荆州城已经三天了。这三天的进攻给我军造成了近两千人的伤亡,可是这荆州城还没有能拿下,可有什么好计策?”
本来这军中战事不该军正过多过问,毕竟剿匪军的军正主要的是工作是生活照顾跟思想指导。但是,战事的不顺让他难免忍不住去询问了马九路。
自剿匪军进入湖南以来,剿匪军一直都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让马九路等人没有想到,这荆州城的抵抗居然如此之强势。
特别是这荆州城中满城的满人,更是全员战场。能挽弓者皆了城墙,老弱妇幼皆战场。
本来张瑞所创的攻城的方法一路而来都是让清军头疼无解,加守城的绿营兵大多不想着去拼命。
重要的是。这剿匪军打下来了城池之后都会分田地,对他们这样投降的绿营兵也不差。所以这一路攻城拔寨以来,剿匪军碰到真正认真守城去拼命的绿营兵也就不多。
毕竟在这些绿营兵看来,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仅有一两银子月俸去把命给丢掉。而是这剿匪军还这么能打,关键是要是投降了能被选入剿匪军,他们的月俸可是比满清给的高,要是退役了还能有田地,也不用子子孙孙都只能做当兵这份工。
“目前我这边还没能商议出好的办法,只能看看王参谋长那边有什么好的对策没有。我军这伤亡,我实在难辞其咎,我也让六哥失望了。”马九路言语中充满自责,毕竟张瑞让他带领一军而来,就是对他莫大信任。
“其实这也怨不得你,谁能想到这荆州城的满人居然也有如此不怕死的血性。若非他们藏匿于城墙之中对我军伤害,想来我军也不会如此伤亡。”钱露山也很是无奈的说道。
此时,帐房门外传来了卫兵的声音,却是王凯元到来了。
“王参谋,你来了。”钱露山见到在帐房门口进来的王凯元,便对着他行了一个军礼问道。
“是钱军正啊!你也在呢。”王凯元也是一个军礼敬了回去,如今王凯元对于行军礼也已经是达到本能的条件反射一般了。
“王参谋长,对于这荆州城,你们参谋部那边可有什么好的方法没有?”马九路也不跟王凯文客套,直接问道。
“是的,方法的确已经有了。不过我们那边研究出来的方法依旧需要伤亡不少。”王凯元回答道,语气中也有些失落。
“哎,自古攻城伤亡都不小。实在不行也只能忍受着伤亡强攻了,六哥那边我再向他请罪吧!不能让前面的弟兄们都白死伤了。”马九路听着王凯元的话,咬了咬牙,狠下决心道。
“说起六哥,就在刚刚我想要过来找你的时候,遇到了六哥派过来传令兵。他说六哥最迟会在后天抵达我们这边,让我们准备好他想要的东西等他。所以我这也过来跟你商量一下。”王凯元对着马九路说道。
“六哥要过来了?难道他已经打下了武昌城了?”马九路连忙问道。
“看来是这样子,我跟那个传令兵了解了一下。我们还在打江陵之时,六哥他们便已经打下了武昌城。”王凯元带着敬慕的语气说道。
“六哥就是六哥,这么快。”钱露山忍不住的赞叹道。
“可不是,据说是六哥他们一抵达武昌城,当晚在提前进城的弟兄们协助下便打下了武昌城。”王凯元说道:“原来,六哥在打完了岳阳城后便已经着手了武昌城的战事。”
“说起攻城来,六哥的攻城方法可谓是层出不穷,实在让我们难以想象。”马九路也是一副五体投地的样子。
“马军长说得在理,在六哥把所有的参谋都留给我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们能赶在六哥他们打下武昌前就拿下了荆州呢!实在惭愧。”王凯元满脸尴尬的说道。
“六哥永远是我们的仰仗,比不过他也正常。对了,六哥让我们准备什么?”钱露山不经意的做自己工作。
“钱军正说得是。”马九路紧跟着附和道。
“钱军正所言有理。”王凯元也不容落后的说道。
紧跟着,只见王凯元从自己的怀中探出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给马九路,然后说道:“这就是六哥所要的东西在这里面。”
马九路看着王凯元递过来的信封还有些奇怪,待他接到信封之后才发现还没有开封。却是王凯元等待他来开封,想来也是顾忌自己的感想。
马九路看了看手中的信封,待抬起头来,却看见王凯元跟钱露山也是在盯着自己手中的信封看。想来他们也是期待看看六哥想要的东西的样子!
“嘶…”
一声撕纸之声
马九路也没有多想其他的就撕开了这信封,只见这谈不多厚的信封里面也就只有三张纸。
待马九路伸出手指去掏出那三张纸展开一看,这三张纸的面似乎是在画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