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盐无毒,老爷你糊涂啊(求追订!)
若是这海盐无毒,一个个的便就自己将职位辞去。
贾赦将后果说出。
反对的官员们陷入沉默。
朝堂之上的官位,向来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他们为了当官,先是寒窗苦读二三十哉,后又经历千辛万苦,才爬上了这個官位。
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将自己的官位辞去,实在是不值的紧。
“诸位大人意下如何?”
贾赦一把将帘子打了下来。
太医院院首先众臣一步恭贺皇帝。
“老爷您快去看看吧!”
听着贾赦的吩咐,林之孝的人都快麻了。
偏偏这货还拦着车。
一直到了荣国府。
“更何况那是义忠太子之子,我身为其旧人,理当照顾着点。”
“陛下他都不管,你在这闹什么羊癫疯。”
太医院院首沉吟了一下。
贾赦再次对着皇帝一礼。
李不辱的内心正在挣扎,他一定要杀了这个贾赦。
“恭贺陛下,得此祥瑞!”
徐正清偷偷的瞟了一眼这老头子,发现这老头子的胡子都快被气的竖起来了。
这真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老臣活了几十载,青盐的滋味还是尝过的。”
“推行给天下百姓不是小事,且等臣找两个死囚吃上一段时间再说!”
“既如此,陛下不如将太医请来,咱们先将关给把过了,咱们再考虑推行的事。”
“陛下不信?”
“一切皆都是陛下自己心系百姓的缘故。”
贾赦询问林之孝,林之孝深深的叹了口气。
“你是个会办事,会说话的。”
“朕从未食过!”
这是喉着了,不过他也没吃多少,怎么就被喉着了。
“私相授受个锤子,本大老爷行的端,坐的正,何来的私相授受?”
“好!”
“您可不能骗朕呢!”
林之孝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苦。
太监的声音响起。
反应过来的林之孝朝着贾赦也拼命的使起了眼色。
老爷是怎么回事,不是他和她说的不能乱收礼?
现在这又算什么,那可是亲王啊。
直觉告诉他,这孙子没安什么好心。
群臣附和,皇帝大笑起来,后将目光落在了贾赦身上。
观察不出什么的他,索性往嘴里塞,一点半点药不着。
“陛下多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试想哪个帝王能忍受自己的臣子,收自己弟弟侄子的东西?
老爷,你这心是真大。
“盐的毒主要就是从这来的。”
“小看了这盐的咸劲,陛下可否赏臣一杯水漱漱口?”
皇帝发话。
“陛下,这盐比上好的青盐还好!”
贾赦的目光扫过一个个反对的官员,接着又道:“若是无毒还阻止,还请陛下将这些乱臣贼子,诛而后快!”
他就不该有任何的奢望。
太医院院首的嘴角带起了一抹笑。
可不,委屈死他了。
“毕竟那海盐在这之前乃不可食之物,谁又知此是否可以食用。”
林之孝一把抱住了贾赦的大腿。
与此同时,李不辱也被贾赦给震到。
本这事便就是他贾赦心里的一根刺,你倒好,一起口角就提。
“伱可有怨?”
皇帝被贾赦看的咳嗽了两声,而后将目光落在了一众官员身上。
有本事就指名道姓的骂呀。
“老太太,这东西咱们不能收!”
贾赦的两只眼睛都快使瞎,再不懂,他就只能将他提留着扔出去了。
“如此,他们今日提出此也是应该的。”
贾赦又将车帘子拉了起来。
林之孝就这么被拖了下去。
然贾赦却下不去手,命令下人将林之孝带下去,并扣三个月的月钱。
“尔等可都听明白了?”
皇帝安慰贾赦,贾赦心中涌起一股酸涩。
“说来你这爵位,当年降的实在是有些太过。”
他不想晚节不保啊!
李不辱接着开口。
贾母不还是和甄家联络不断,过节过年的送些东西,以表老亲之情?
大臣们也纷纷讨论起来,这若是比青盐还好,岂不是真的大喜?
皇帝一开始并未对这盐的质量有所期待,这产量都上去了,还要啥自行车?
只要是盐无毒,不比吃醋布强?
“爱卿所言属实?”
“青盐虽是提炼过的,却也还带着一股似有似无的苦。”
“就是一些个物件,送了咱就收。”
“糊涂啊,老爷!”
皇帝摇了摇头。
“林之孝你到底想干什么,不想活了吗?”
贾赦叹了口气,他是真不怕死呀!
“陛下,这有毒!”
“本大老爷照顾一下义忠太子的遗嗣怎么了?”
现在好了,他贾赦的爵位要恢复了。
一身疲惫的贾赦听见林之孝的话,眉不由得皱了起来。
白花花的海盐也被抬了来,只见其捏起一点,开始观察。
张明德将水亲自取来,太医院院首漱了漱口,用手帕擦了一下嘴后,再次出声。
“恩侯,朕得谢谢你。”
“臣谢陛下隆恩!”
贾赦的脑袋磕了下去,皇帝微微点头。
烂泥扶不上墙,好不容易从泥潭里出来,现在又要往泥潭里钻。
送东西,贾赦的眉皱的越发紧了起来。
贾赦的目光扫向一众反对他的大臣。
不应该呀,皇帝都将甄家恨成什么样了。
还是被皇帝察觉不轨之心,贬到封地,眼不见心不烦的亲王。
“起来吧,恩侯。”
太医院院首拿着帕子擦了一下嘴后,才睁开了眼。
贾赦不停的朝林之孝使眼色,林之孝恍若未见的拦着。
贾赦的语气变的凶厉起来。
“陛下可单食过青盐?”
早知今日,早在义忠太子出事时,他就该趁着这股东风,把他给灭了。
贾赦有些沉默,说不怨恨是假的。
“我不去,去什么去。”
“老爷吩咐了,外人送礼的,不经他同意,谁的都不能收。”
另一边,还在僵持的贾母听说了此事,朝着邢夫人抛去了一个鄙夷的眼神。
贾赦刚到了荣国府的大门外,便就被林之孝拦住。
皇帝被夸的龙颜大悦。
“往常的盐皆都是咸与苦分不开,这盐却是纯粹的咸,并无丝毫苦味。”
荣国府,还未到的义忠亲王派人给贾赦送了一堆东西。
事到了这份上,不闹起来,就让人看出假来了。
“好在圣上他醒悟过来,不再被那些个奸臣迷惑,更是着手调查起来。”
不管,别怨他们忘恩负义,将你抖露出来!
“老爷!”
皇帝的头点了点。
大臣们被太医院院首的话逗笑。
“这本就是你应得的,荣国公忠肝义胆,为保父皇,中箭留下病根,不治身亡。”
原贾赦能在家里混的那么惨,很大程度就是这个的原因。
还在这里闹什么?
贾赦从马车上下来,一把揪住了林之孝,疯狂的使眼色。
“出事,是出了什么事?”
这老小子到底是要干啥,看不见他的眼色吗?
你不关心那义忠亲王送东西的目的,关心他送了啥?
他这是在离间你与陛下的感情呀!
“陛下谬赞!”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小心些是应该的。”
他现在已经成了气候,该如何杀?
“臣家自祖辈便就饱受皇恩,何谈怨恨一事,更何况误会已经解开,臣父的冤屈也得到了洗刷。”
贾赦吩咐林之孝。
活该!
“要恨,臣只会恨那些乱臣贼子。”
“朕已知晓,甄应祥自觉无颜再居高位,已递交辞呈于朕前。”
“陛下三思,如此做实在是太过偏激。”
“林之孝,本大老爷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说完的贾赦拉上了马车的车帘,林之孝急的不行,从外面将贾赦的车帘拉了起来。
“听见了?”
“还请你莫要怨恨,继续为大楚效力。”
“臣要弹劾吏部侍郎甄应祥私德有亏,同其兄嫂苟合,生下孽女!”
“又出事了!”
众人听着贾赦的话纷纷点头。
“若不是你,朕也不能解了大楚少盐的困境。”
皇帝一锤定音,张明德带人去请太医。
“此事父皇一直记着,只是有小人挑拨,才造成了父皇如此薄待荣国府。”
大臣的眉皱了起来。
贾赦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徐正清在心里暗骂一声,让你不干人事。
“你的爵位也该恢复了,委屈你了,恩侯。”
听着这君臣一唱一和的话,李不辱快要将一口老牙咬碎。
这一刻,他感觉贾赦又变回那个不成器的模样了。
大有一副,你不把东西还回去,他就死在这的冲动。
张明德的声音再次响起。
贾赦淡定的继续问,林之孝沉默了。
他把他岳父给搞下去,定是又想着怎么收拾他。
不然他不会表现的这么乖顺。
“老太爷去前,嘱咐我看顾好老爷您,我不能让您就这么把家败了。”
“陛下!”
让他猜到了,贾赦转身再次对着皇帝一礼。
这是好盐,太医院院首被咸的闭上了眼。
这是真的,当年林如海在扬州,和甄家都快豁上了。
贾赦直起腰后,又将腰弯了下去,对着皇帝便就是一记响亮的马屁。
“老臣先恭贺陛下,得此祥瑞!”
“有怨,怨恨那些奸臣小人,冤枉好人。”
这甄应祥身为甄太妃的亲哥哥,皇帝应该恨屋及乌,怎么就这么轻飘飘的放了?
不对,那甄应祥定是与皇帝做什么交易。
邢夫人被骂的低下了头,同时心里急的不行。
说完,林之孝直接躺在了马车前。
林之孝朝着马车内,难以置信的喊了一嗓子。
贾赦彻底沉默了。
“我吃过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你拿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东西被抬到了贾母的院子,邢夫人问讯赶来,和贾母拉扯起来。
贾赦心服口服的对着李不辱一礼,李不辱的眼皮轻轻的跳了跳。
尤其是贾母,这个娘当的是真不心疼孩子。
皇帝朝着贾赦点了点头。
没有一个回话的,这算是默认了。
“爱卿说的是,如今海盐还未产出太多,先试试,待确认无毒后,推行正好。”
“又出事了?”
林之孝又苦苦的劝说起来,贾赦的耳朵快被磨得起茧子了。
太医院院首被喉的还未开口说话,不知道是哪个愣头青跳起来替他说。
是你让我们做的,现在出事了,你就说管不管?
这才是应该说的。
“老大说了,这些东西可以收,真以为自己当了管家的太太,就可以不将我这婆母放在心上?”
听见太医院院首的话,皇帝的眼睛亮了。
反对的大臣们瞬间慌了,后看向了李不辱。
贾母得意的瞧着邢夫人。
“准!”
“家里的那些东西就是!”
“你可有看见本大老爷和他私相授受?”
“臣无事,是臣草率了。”
“让你现在都敢管我?”
“义忠皇兄之事已被查清,乃是被人冤枉所致。”
贾赦瞟了一眼林之孝。
“是那义忠亲王,打着咱家老太太的幌子,莫名其妙的送了一堆东西!”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贾赦出了皇宫,坐着马车离开。
“东西都在老太太那里呢,老爷您快去吧!”
没一会太医院院首被带了进来。
“大臣与亲王私相授受,可是大罪呀!”
贾赦对着皇帝跪下。
“他们也是拳拳爱民之心,身为臣子应当体恤百姓,将百姓放在心上。”
“此盐应该是无毒的,至于其他”
然他小瞧这盐的咸度,顿时齁咸的味道充实在口腔里。
“陛下,臣赞同李首辅的话,海盐毕竟是新出来的。”
邢氏实在是太过小家子气了点,每年过节,那家不是年礼不断。
“哦?”
感受到众人目光的李不辱实在是压力山大,再也无法坐住,只能站起来,正面与皇帝还有贾赦刚。
“臣有本要奏!”
“首辅大人说的是!”
谁又能确定对方就是自己人?
贾赦对着皇帝点了点头。
贾赦对着皇帝一礼。
皇帝这是在袒护他?
“你去库里给我挑些好的,送回去!”
“老爷呀,你不能做糊涂事呀!”
“都送了啥?”
“你本该世袭侯爵才是,可因义忠太子之故,连降三级,从侯爵硬生生的降成了一等将军。”
老爷你就打吧,我能受得住!
众臣的目光落在皇帝身上。
贾赦的目光又转向了皇帝。
李不辱眼底闪烁着复杂的神色。
在场的官员无不心咯噔一下,这个贾赦,杀性真的好大。
这贾赦是在警告他,还是在警告这些反对的人?
每次提完,难受的这贾赦晚上觉都睡不着。
尤其是他的身份。
你和他走的近了,旁人会怎么看?
老爷你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