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贾政撞墙自尽(求追订!)
贾母的面色阴沉起来。
“老大,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是不喜欢我屋里的人,还是说不喜欢我这个当母亲的往你屋内塞人?”
贾赦瞟了一眼满屋子里的丫鬟。
怎么讲呢,都有!
关键还是不喜欢你屋子里的人,你要是塞一个前凸后翘,长的国色天香的,即便里面有着算计,他也收了。
毕竟是一家人,贾政现在又废成那样,贾母害死了他,她这老太太也就当到头了。
“母亲你就别瞎操心了,好好当你的老太太就行了。”
“现在又闹这一场。”
那贾赦就是赖账,不赎贾政,你又能有什么办法?
有本事你去衙门告他呀。
赌坊变的热闹起来,不过片刻功夫,贾政撞墙的事,传遍了整个赌坊。
鸳鸯上前拉住了贾母,贾母一把将鸳鸯的手撇开。
气氛变的沉默,领头的不走,他们这些跟着他混日子的人,更是不能走。
贾赦的目光落在了林之孝身上,林之孝朝着贾赦摇了摇头。
“老太太!”
“等你们当了官老爷,别说骂人,杀人都没什么问题。”
“怎么不走了?”
万一被荣国府连带上就完了。
邢夫人的眉头一皱,这有什么开心。
周扒皮又坐了回去。
“都记住了,在这神京混,就要懂神京的规矩。”
林之孝唤了一声贾赦,贾赦深吸一口气,将思绪收敛。
鸳鸯沉默,你要是这么唠,这嗑就要唠不下去了。
柴房,贾政还在里面关着。
“都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救人!”
“谁让你们就吃这份钱,有本就去当官老爷。”
不过说实话,她是开心的。
王保善家掷地有声的声音,传遍全屋上下。
屋内的人皆都跪了下来。
小厮狠狠的点了点头,哭着道:“他一脑袋撞到了门上,现在头上全是血!”
打手们低下了头,你这个月的月钱还没给呢!
“滚啊!”
鸳鸯被吓的浑身一抖,她只是一个小丫头,怎么敢呀!
“鸳鸯,我已经将身段放下来了,他还是不肯原谅我这个当娘的。”
“政儿再怎么不是,也不是你能说的!”
待透过门缝,瞅见贾政的脑袋磕的满是血后,守门的小厮吓了一跳,赶紧去通报。
“二老爷现在虽然是在受苦,可知道要将幕后之人抓出来了,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邢夫人绕过下人,对着贾母一礼。
“老太太!”
你凭什么这么骂人?
就凭你有两个臭钱吗?
周扒皮难以置信的瞅着几人,不想干,这活有的是人来做。
“鸳鸯你再跑一趟我娘家。”
不然这幕后之人,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影象。
贾母的目色一沉。
正在赌钱的人见势不妙,赶紧开溜。
没了这份工作,他们就只能去码头,扛大包了。
说着,贾母一把扑到了鸳鸯的肩上。
“你怎么不说话,眼里可还有这个婆母?”
周扒皮示意他们能走了。
紧接着在极度绝望下,贾政选择了撞墙。
“老太太三思!”
周扒皮调侃的声音响起,他就是拿住了他们有家要养。
贾母的目光落在了身边的婆子身上,婆子被吓了一跳。
这货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这么狠。
鸳鸯将自己心里的猜测说出。
还亲兄弟呢,最靠不住的就是亲兄弟。
当即也跟着跪了下来。
周扒皮指着大门,让人滚。
“不愿受这窝囊气就走,这活计不缺你们一个人,有的是人争着抢着来干!”
“好像是在养身!”
“不干都滚,当这是什么地,真以为没了你们,就转不了了?”
“前面你包庇二太太监守自盗,后面您又和二老爷他上朝说我家老爷不孝,意图夺了我家老爷的爵。”
“老爷,二老爷在赌坊里,撞墙自尽了。”
“老太太三思!”
若是贾政救不出来,她就一直哭。
周扒皮被吓的跌坐在椅子上。
贾赦可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主,真做了,只怕命就到这了。
不用她指手画脚,那便就别麻烦他们大房呀。
“你去!”
“老太太您实在是过分,做人没您这样的。”
然邢夫人还是要应对贾母。
鸳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贾母怎么越来越像一个小孩子了。
让她好好的活着不好吗?
“还不快去!”
邢夫人听说贾母晕倒的事,紧赶慢赶的赶了来。
鸳鸯往后退了几步。
真当少你们,赌坊就转不了了?
“走!”
贾母用帕子擦了一把泪,不再多说此事,转而问起了贾政。
他若是再出现,就真的有些过了。
不然想在这神京混开,就是痴人说梦。
打手们一个个的低下了脑袋,要不来钱能怨他们?
那是荣国府啊,荣国府是什么门第。
哗啦,瓷片碎裂的声音响起。
如果珠儿在就好了,他定会来救他。
“那贾政撞墙自尽了!”
“办不好事,挨骂是应该的。”
不去,显得他这个当兄长的,实在是太过绝情。
总而言之,她现在就要救贾政。
到时候,日子更不好过。
贾母的眼中闪过诧异。
你还真厉害起来了。
领头的打手没有说话。
贾赦什么时候才来救他,不会不救他了吧?
贾政的眼睛红了起来,就知道贾赦不是好东西。
“大房是欠您和二老爷的吗?”
鸳鸯轻轻唤了一声贾母,贾母顿时泪流满面起来。
毕竟是亲弟弟,之前虽然有着重重龌蹉,终究还是亲兄弟。
“这趟直接找我母亲,老二虽然混帐,可终究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怎么也不能真的不管他,让他一直在那赌坊待着。”
说话就说话,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瞧见屋内的情况,邢夫人的眉紧紧皱了起来。
“这家何时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贾赦的眉皱了起来,要不要去。
至于贾赦为何这么说。
什么叫他出事,他们开心。
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其幕后之人,还没出来。
鸳鸯对着贾母跪了下来。
“备车!”
一头撞在门上,门发生巨响,贾政的脑袋,流着血晕了过去。
你儿子在养身子,你往他屋里塞人,你個当娘的还不如一个下人。
这话说的她不爱听。
接到消息的贾母,受不住晕了过去。
想做的事,必须得做到,想要的东西,必须得拿到手。
“我家老爷还在外面跑着呢,有本事不用我家老爷呀!”
邢夫人数落着贾政的不是,贾母气的红了眼。
“你也不听我的话了?”
“难道您是想日日跟在其后面为其擦屁股吗?”
“一个个我都使唤不动了,现在我可算是知道我在这个家的地位了。”
“你要三思呀,二老爷他实在不适合救出来。”
贾母吩咐鸳鸯,鸳鸯真的快被急哭了。
愤怒的贾母拿起身边的东西朝邢夫人砸去。
说完,贾赦头也不回的离开。
鸳鸯的眉深深的皱了起来,现在救,大老爷的谋划怎么办?
大老爷不是说要将幕后之人引出来吗?
现在才过去几天,你就要迫不及待的要将人救出来。
这不能怨贾赦不愿意搭理你。
贾母前脚说要救他,后脚便就出事。
贾母的面色一暗。
“不知道!”
鸳鸯知道贾母这是在生气,可谁也没想到会这么巧。
打手闹起了脾气。
这货实在是太不要脸,他是怎么张的开口,朝她这个嫂子要钱的?
他今年多大了?
这几天,他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活的和被圈养的猪一样。
“好好,好啊!”
“老太太!”
现在一边要用他们大房,一边怨她指手画脚。
邢夫人冷着一张脸,沉默不语。
赌坊内,
荣国府一连许多天皆都没有丝毫动静,周扒皮急的不停的打转。
他们身为旁人家的下人,他们又能有什么选择。
“老二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她说的哪点不对,你可倒好,上来便就将屎盆子往他们大房脑袋上扣。
待到大夫将贾母救醒,贾母的泪流了一脸。
这些人怎么都跪了下来。
周扒皮被吓的站了起来。
“老太太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二弟出事,我和老爷开心?”
“你说话呀!”
“那贾政撞墙自尽了?”
只是比起你,她更怕贾赦。
“掌柜的,不好了!”
“您就让他在里面吃些苦吧,不然怎么揪出此事的幕后凶手?”
“我问你话呢?”
望着沉默的邢夫人,贾母努力克制的怒气,嘭一下子炸开。
“大老爷他不喜欢,归他不喜欢。”
再一个这不是小事,贾政这是撞墙自尽。
屋内所有人皆都难以置信的瞧着贾母。
“老太太长痛不如短痛呀!”
“真的?”
真当她家太太背后没有依仗,就好欺负?
王保善家的一把将邢夫人拉到了身上。
贾母努力克制自己心里的怒火,向邢夫人发问。
“全是他自己的过!”
“鸳鸯伱怎么不说话了?”
小厮小跑着到了周扒皮骂打手的屋子。
鸳鸯越发的沉默,她一个深宅里的丫鬟,怎么可能知道外面的情况。
“我听东院的人说,大老爷他现在后院都进的少。”
“可他对您的态度已经有所转变了。”
鸳鸯重重的点了点头,是不是真的您心里还不清楚吗?
您不做讨人嫌的事,在这个家里就不会过的差。
贾母又一个劲的哭了起来。
老太太她对大太太动手了,邢夫人不偏不倚的被贾母扔过来的东西砸中,忍着没发出一丝声音。
外面的人听见里面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说什么?”
“老爷?”
“老太太!”
实在是活旧见。
另一边,贾赦也接到了消息。
“咱们现在可要去哪儿一趟?”
婆子不停的劝说贾母,贾母一句也听不进去。
他们又不是将身子卖给你,你骂这么难听做什么?
士农工商,真算起来,他们身份比你还高一等。
鸳鸯努力支撑贾母身体的重量,手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贾母的背。
贾政在柴房内哭了起来。
贾母眼神略有些疲惫的落在邢夫人身上。
贾母的心中一恨。
八九不离十,此事背后并无什么道道,只是贾政自甘堕落。
“不是要不干来着,都走啊!”
“不好了,掌柜的!”
打手们被他叫进屋里挨骂。
周扒皮的手打在了领头的人脸上。
周扒皮一巴掌打在了小厮的脑袋上,后一马当先的往柴房走。
打手们被气的眼睛通红,纷纷瞅向领头的人。
贾赦警告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鸳鸯耳边响起,她可没那胆子帮贾母做破坏贾赦计划的事。
老大他肯定是故意,故意不去救,让贾政待在里面吃苦。
心情不好的周扒皮不悦的瞧向小厮,不好什么,不好。
王保善家的她身为邢夫人的陪嫁,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冲动。
“死了吗?”
如此做,大老爷的计谋岂不就要落空?
“老太太三思!”
“那他不要塞给他的人?”
“老太太,我真的不能去!”
贾母愤恨的眼睛落在了一众下人的身上,下人被吓的全都跪了下来。
晦气死了。
站在领头之人身后的打手小弟,急的眼都红了。
“大哥,咱们就走吧!”
“是!”
贾母对着邢夫人骂了起来。
林之孝离开,与此同时,贾母也接到了消息。
“你闭嘴!”
鸳鸯被吓的不敢上前,一直到贾母消气,她才小心的走了过去。
“二弟的事全是他自己作的,他一个快当爷爷的人,自己往那脏地里跑,最后闹出这一套,能怨得了谁?”
贾母气急败坏的将自己屋子里能砸的全都砸了。
这不能怨他们。
“老太太您现在已经做的很不错了。”
又一个,贾母的目光扫过一屋子的人。
“老二撞墙自尽,你们夫妻俩开心了?”
“我让你们去讨账,你们讨来的账呢?”
“账都去了哪儿,银子哪儿呢?”
老是揪着他们这些小喽喽骂什么?
“不干了!”
这可还有天理,这可还有王法?
是你先说话难听的,她家太太没转身就走,就算是孝顺,给你这婆母脸面。
“什么?!”
“大老爷他可能就是喜欢吧!”
邢夫人的眉皱的越发深了。
赌徒们离开,整个赌坊变的冷冷清清。
十岁,还是十二?
琏儿他现在都不问她要了,他朝着她要。
领头的人默默的低下了头,他们年轻气盛,不懂生活的难。
鸳鸯对着贾母言辞恳切的磕了下去。
周扒皮叫嚣起来。
“给你们钱,是让你们吃干饭的?”
不然就开始哭闹!
下人们皆都低下了头。
屋内的下人低下了脑袋,贾母仍旧不知悔改。
此刻的她动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