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魔药配方公之于众的次日,它就被魔法部打上了禁忌的烙印。
许多睿智的巫师预料到了潜在的灾难:狼人可以故意感染麻瓜,以获取制造魔药所需的原料。
与其找同类打打杀杀,不如选择了更为“人道”的方式——圈养孩子。然后在满月夜,咬伤他们、感染他们,最后挖出温热的脑花,制作成解毒魔药。
如此行径,无疑是在黑暗中开辟了新的深渊。魔法部对斯内普发表的论文做出了强烈的反应,将其列为最高级别的5x级禁忌,并收缴了所有影印件。
在学校正厅的雕像前,卢平因为此事与斯内普爆发了激烈的冲突。他们的争论在石雕冷漠的注视下,升级为魔法决斗。
如果不是校长邓布利多及时出现,他们可能会在愤怒中释放不可饶恕的咒语,终结对方的性命。
“月亮脸,解毒魔药的味道好喝吗?”斯内普摸着脸颊的伤口,冷笑道:“还真得谢谢疤脸布莱克,否则我每个月都得给你熬制药水。”
哈利和其他人十分震惊,他们从没见过和蔼的卢平教授如此生气。他紧握着拳头,魔杖直指对方,厉声指责:“你打开的是杀戮之门!”
“你知道那份配方会让多少无辜者死在狼人的利齿之下吗?”卢平质问道。
他的愤怒一部分来源于对狼人的同情,另一部分是对无辜之人的悲惨遭遇的预感。
“是吗?”斯内普漫不经心的摇摇头,“或许会造成一些不可避免的伤亡,但这是彻底解决狼人问题的唯一途径。”
“你能在霍格沃茨一如既往的教学,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你!”卢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心中的怒火好似迸发的岩浆,促使他喊道:“阿瓦达……”
邓布利多迅速按下卢平的魔杖,严厉地斥责道:“你在教学生们如何使用不可饶恕咒吗?还是想在这里制造谋杀?”
卢平转过头,看到学生们将他们团团围住。他默默地低下头,望向斯内普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愤怒。
一直到学年尾声,斯内普和卢平之间的关系就像仇敌一样紧张。他们每一次的相遇,都是一场无形的较量,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敌意。
教授休息室里,两位教授有你没我、有我没你,从不同时出现在一个房间。如果在走廊撞面,斯内普的嘴角总会挂上嘲讽的微笑,挑衅道:“今晚的月亮真漂亮。”
卢平则紧握着魔杖,目光坚定而愤怒。他回呛几句,双方在众目睽睽下各自离去。
斯内普在课堂上教导大家对付狼人的魔药,甚至鼓励身上常备狼人感应剂。只要瓶子里的药水发光,就意味着周围有狼人出现。
他甚至公开的说,狼人变形的后遗症就是满月后几天脸色苍白、身体虚弱,不得不请假。
这种紧张的关系在日常的点点滴滴中暴露无遗,成为了霍格沃茨校园里的一道不和谐的风景线。
然而,无论他们的个人感受如何,斯内普和卢平都继续履行着他们的教学职责,尽管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彼此的深深敌意。
令人欣慰的是,霍格沃茨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平安无事地度过了整个学年。史无前例、可喜可贺!
有人说是代课教授格林先生的作用,两個人分担了诅咒的效果;还有人说诅咒是无稽之谈,更有人认为是卢平用别人的生命消解诅咒。
不管怎样,今年的霍格沃茨相对平稳。没有伏地魔的威胁,没有密室的恐惧。不管玩高布石游戏,还是魁地奇比赛,这才是校园应有的宁静。
当然,让学生们最头疼的事情永远是考试。七年级要面对newts的考验,而五年级的学生要努力通过owls。
珀西拿到了newts证书,成为了霍格沃茨的优秀毕业生。在学生们的私下交谈中,他们戏称通过的这些人是“蝾螈巫师”,因为newts的简写正好与“蝾螈”一词相似。
他在特拉维斯家族推荐信的帮助下,成了部长办公室的书记员。工作平凡而繁忙,每天都要整理档案、派发文件。
虽然他的职位还不如他的父亲亚瑟·韦斯莱,但他在隐形权力上已经远远超过了父亲。如果他愿意,他甚至可以对父亲进行一些小小的报复。
学期的最后一天,像往常一样公布了考试成绩。魔药课有人挂科了,西莫和罗恩双双得到了t。
他们在一下午的时间里,只成功配置出了所需的二分之一魔药。而且,其中的三分之一还被斯内普毫不留情地扔进垃圾桶。
哈利波特本以为斯内普会故意为难自己,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最终竟然拿到了a的成绩。
这个成绩虽然不算突出,甚至室友纳威也取得了同样的成绩。但哈利对此感到非常满足,及格万岁!
他甚至怀疑是校长暗中干预,阻止了斯内普对他的故意刁难。
魁地奇校园赛上,被雷劈过的塞德里克好似发生了蜕变,打开了潜力阀门。赫奇帕奇在他的带领下连胜其他学院,最终把格兰芬多斩于马下,夺得了冠军。
这一壮举意味着,拉文克劳学院保持了一整年的领先优势被瞬间抹平,甚至被反超。在学院杯宴会前,学生们围着沙漏计分器,用尺子仔细测量着两个学院的沙堆高度,看谁能更高一点。
“本学年又要过去了。”邓布利多站在讲台上,目光温和地扫过礼堂里的学生,感慨地说:“很多人将要毕业,离开霍格沃茨。同时,也有更多的学生完成了他们的学业,期待着新学年的到来。”
“在宴会正式开始前,请允许我这个老头子再絮叨几句……”他的语气带着一丝笑意,然后转向教师席上的霍琦夫人,赞誉道:“霍格沃茨魁地奇校队在匆忙中成立,并在赛季开始时遭到挫折。但是,在霍琦夫人的出色指导和全体队员的共同努力下,我们成功进入决赛。”
“在发布祝词之前,霍琦夫人让我讲一下。”邓布利多扶扶他的半月形眼镜,清清嗓子说:“今年暑假,学校会组织魁地奇集训。除校队成员外,其他对魁地奇运动有兴趣的学生也可以报名参加。相关申请表必须由监护人签名同意。”
此话一出,台下的马尔福、哈利等人立刻激动起来。他们知道,这是为最后的决赛做准备。尤其是哈利,他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理由离开德思礼家。
邓布利多抬手压低礼堂的嘈杂声,说:“现在,我们要进行学院杯的颁奖仪式。各学院具体得分如下:第四名,格兰芬多,102分。”
礼堂里随即传出一阵唏嘘,麦格教授脸色阴沉,似乎不敢去看其他教授或学生的反应。这是她见过最差的成绩,也是格兰芬多第一次垫底。
“第三名,斯莱特林,105分。”邓布利多继续宣布。
这个分数对于斯莱特林来说显然不高,甚至可以说刷新了他们的最低分纪录。
然而,小蛇们依旧显得很高兴。他们或许无法获得今年的学院杯,但至少赢了格兰芬多,这对他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第二名……”邓布利多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在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的学生之间扫过,两学院的学生都紧张地盯着他。
“第二名,拉文克劳,374分。”邓布利多宣布。
“哦!”礼堂里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赫奇帕奇的长桌周围像是炸开了锅。
欢呼声中,不少女巫激动得流下了眼泪。赫奇帕奇的院长,斯普劳特教授,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多少年了?”她站起身来,情不自禁地为学生们鼓掌。
其他三个学院的学生也随即加入了掌声,对这个结果毫无异议。邓布利多敲着杯子,礼堂逐渐安静下来。
小獾们紧张地盯着邓布利多,他们心中充满了忧虑和不安。就在几年前,校长曾经用特殊的理由,给予过某些学院额外的加分,并且成功赢走学院杯。这让他们担心同样的情况会再次发生。
“会不会突然加分?”一个赫奇帕奇的学生小声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担忧。
“我不知道,但愿不会。”另一个学生回答,她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桌子的边缘。
“我们明明已经赢了,为什么还要担心?”有人试图安慰自己,但他的声音中仍然透露出一丝不安。
“因为他是邓布利多,伱永远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决定。”赫奇帕奇的级长低声说道,她的眼神偷偷看向校长。
小獾们下意识的看向隔壁的格兰芬多,目光更是紧紧盯着哈利波特。很多人这才想起来,他曾经有个“百分先生”的外号。
担心和忧虑像病毒一样在赫奇帕奇的长桌上传播开来,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邓布利多的下一个举动。
这种紧张的情绪让整个礼堂的气氛变得尴尬而别扭,斯莱特林们嘴里发出莫名的嬉笑,目光在邓布利多和格兰芬多之间来回移动。
斯普劳特教授站在那里,她的脸上也显露出了一丝紧张,她不知道是否应该坐下,还是应该做些什么来缓解这种紧张的气氛。
“咳……”然而,邓布利多只是轻轻咳嗽了一声。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笑意,似乎在告诉所有人,他并不会做出任何意外的决定。
“尽管我们已经知道今年第一名属于赫奇帕奇,但我们还是要按照传统,公布具体的分数。”
校长的话让大家松了一口气,学生们这才意识到,霍格沃茨已经有了明确的学院分管理规定。他们再也不用担心校长随意加分了。
“赫奇帕奇,376分。”邓布利多郑重宣布学院杯的归属。
“哦……”赫奇帕奇的长桌被敲得隆隆作响,学生们泪流满面地拥抱、哭泣、呐喊。
邓布利多挥动魔杖,礼堂的猩红色装饰被无情撤下,取而代之的是黑黄色的旗帜和徽章。
獾的形象取代了原本的狮子,象征着正直和忠贞的赫奇帕奇学院,在不懈的努力后,终于赢得了学院杯。
“光明磊落,无可指摘!”
这是所有人发自肺腑的评价,即便惜败的拉文克劳,也认为学院杯的归属毫无争议。
作为拥有学生最多、最好心的赫奇帕奇,他们是构建整个魔法界的一砖一瓦。也许他们的色彩并不鲜亮,但他们的品德无比高尚,他们的精神值得所有人敬佩。
小獾们热情地和其他学院分享喜悦,霍格沃茨在格外热闹的欢呼中结束了本学年。
每个人都在庆祝,大家一起开怀大笑,这份欢乐和团结充满了整个礼堂,成为了这个学年最美好的回忆之一。
第二天,当大部分学生乘坐火车离开车站,踏上回家的旅程时。罗格急匆匆的跑到校长办公室,来借福克斯。
“我还以为你忘了。”邓布利多笑着说,他轻轻地招了招手,不死鸟福克斯优雅地落在书桌上,“另一只凤凰被巴巴亚加藏起来了,只有她知道它的下落。”
“东罗马巫师带走的那一只凤凰?”罗格好奇地追问。
“没错。”邓布利多点点头,接着说:“不过你不能一个人去,那个藏在森林中的女巫非常危险。学校安排了教授……”
话音未落,芭丝谢达教授推门而入。她穿着一件大地色的帆布外套,换掉了宽松的黑色长袍。外套剪裁合身,凸显出她健美的身形。
里面的白色衬衣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丰硕的曲线。即便有外套遮盖,也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的工装裤塞进高筒登山靴里,显得干练而利落。怎么看,她都不像个巫师,反而是个专业的野外探险家。
“校长,你放心把罗格交给我吧!”芭丝谢达一把揽住罗格的肩膀,拍着胸脯说道:“我保证让他学会如何探索遗迹、修复文物。”
邓布利多张张嘴,正要说话,但芭丝谢达却像机关枪一样快速地说道:“东欧的魔法森林,橡树守护者,我多年前就冒险过。”
他微笑着摇摇头,知道芭丝谢达的探险经历丰富。他相信罗格会在她的指导下学到很多东西,安全也会得到保障。
“安全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如果时间宽裕,我会带罗格去埃及探索金字塔。”她转头看来,微笑道:“罗格,那里有大批如尼文泥板,你会学到……”
“芭丝谢达教授!”邓布利多急忙打断她,把羊毛袜递过来,叮嘱道:“这是门钥匙,注意安全,如果……”
“放心,放心!绝对没有问题!”芭丝谢达把袜子扔进口袋,拉着罗格往外面跑去。
她回头喊道:“哦,福克斯,快来!”
邓布利多点点头,福克斯发出一声清鸣,落在她的肩膀上。
“我觉得是受难。”罗格抬头看着一脸兴奋的芭丝谢达,暗自希望校长能换个随行的老师。哪怕是卢平教授,也好过与芭丝谢达同行。
他转身回去收拾行李,带着悠米走下高塔。教授迫不及待的催促他出发,看来更换老师是没希望了。
“罗格,那本死亡之书你最近在看吗?”她带罗格走出校门,却并未走向车站,反而转向霍格莫德村的方向。
“托特、冥界与亡灵书?”罗格下意识的摸着胳膊,感觉有股冷意袭来。
“对,就是它!”芭丝谢达肯定的点点头,然后走进了三把扫帚酒馆,采购了一些食物和酒水。
“冒险的第一步,永远是准备好食物和水。”她教导道,“最可怕的不是干旱的沙漠,而是浩瀚的海洋。它会消磨你的意志,让你精神错乱,主动跳下木筏,淹没在波涛之中。”
“那本书的原版是从金字塔里发掘出来的,本身是莎草芯制成的纸卷,一件陪葬品。”芭丝谢达直言不讳地介绍,又挑选了一些草药。
看着她熟练地搭配它们,罗格不禁感觉她探险经验丰富。
“我觉得那本书有问题。”罗格低声嘟囔着,“每当我打开它,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黑暗中苏醒。”
“哦?罗格,你的直觉很敏锐。”芭丝谢达眼前一亮,接着说:“这本书的神秘之处就在于,它能够让人感受到那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气息。对于巫师来说,死亡是另一段崭新的开始。”
“你感觉到的,可能是狒狒托特。他是冥界的抄写员,或许你接触过死亡,让他感到好奇。”
“死亡?”罗格喉咙发紧,他似乎在巴黎的地下世界目睹过传说中的死神。尽管那段记忆已被他刻意抹去,但他总觉得与此有关。
芭丝谢达递给罗格一根手杖,轻轻抚摸着他怀中的悠米,然后说道:“走吧,我们的旅程将先到设得兰群岛,再从挪威前往东欧。”
“走过去?”罗格瞪大了眼睛,怀疑教授是不是忘记了自己身为巫师的事实。
“也不全是徒步。有一部分路程我们需要乘船。”芭丝谢达解释道,语气十分坚定,“苏格兰极北的群岛上,残留着古老的遗迹的余痕。罗格,这将是一次对巫师的真正考验!”
她逗弄着悠米,低声自语:“带着这个小家伙去金字塔探险,肯定会受到好运的眷顾。”
“我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罗格无奈的跟在后面,谁让福克斯只待在芭丝谢达的肩膀上,而对自己爱理不理。
夏日的苏格兰高地有些炎热,太阳似乎占据了天空的三分之二。罗格顶着大檐帽,他发誓,这是他走过最长的路。
傍晚时候,阵阵小风吹过草地,绿色波浪起伏不定。罗格在帐篷里写信,芭丝谢达则忙着做饭。如果将鱼简单地切成两半,然后插在树枝上烤熟也能算做饭的话。
“我们不是买了食物吗?”他拍拍塞勒,示意它可以起飞了。
芭丝谢达把烤好的鱼递给罗格,摇摇头:“那不一样。无痕拓展包里的食物有限,不能随便浪费。记得我刚毕业的时候,曾经在荒岛上被困了三个月。”
她一边咬着半生不熟的鱼肉,一边开始检查今天的收获:路上捡的石头。
大部分都是砂岩或者风化碎石,完全没有研究价值。然而,她却乐在其中地记录着,仿佛这些石头中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福克斯站在栖木上,懒洋洋的眯着眼睛,对周围的一切显得漠不关心。悠米在外面跑来跑去,嫌弃的拒绝了罗格递来的鱼肉。它不知道从哪里捕到一只蚱蜢,玩得不亦乐乎。
“教授,鱼肉都没烤熟呢。”罗格拿出小刀在上面打了一些花刀,撒些盐巴以提升味道。或许自己应该带一个铁锅,至少能喝碗鱼汤。
芭丝谢达接过处理过的鱼肉,随口说了声谢谢,然后又忙起了自己的事情。
突然,她指了指身边的文件箱,对罗格说道:“如果你没带那本书的话,可以先研究研究图特的草稿。”她戴上防护眼镜,专心致志地研究着手边的石头。
“翡翠石板的草稿?”罗格好奇地打开箱子,发现里面塞满了密密麻麻的笔记。
连保护草稿的玻璃砖也在箱中,教授也不怕他给弄坏了。面对神经如此大条的芭丝谢达,他只能无奈先学习这些资料。
经过整整一周的艰苦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设得兰群岛。看着轻车熟路的芭丝谢达,罗格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积压已久的问题:“教授,你上次去东欧,是不是也走的这条路?”
“当然,绝对安全,我保证。”芭丝谢达肯定地点点头,指向大海的方向说:“我们穿过哈丹格尔海湾,就能到卑尔根。然后继续前往斯德哥尔摩,越过波罗的海,最终抵达里加……”
“为什么不用幻影移行呢?”罗格连忙追问。
“这……”芭丝谢达的脸颊微微泛红,她犹豫了一下,才吞吞吐吐地说:“幻影移形太危险了,而且……而且我也不会使用。”
罗格深吸一口气,接着问:“那飞路网呢?”
“那个……那个。”芭丝谢达低着头,声音低沉地说:“我不清楚东欧的飞路网节点,以前都是徒步走过的。”
“这是属于巫师的磨炼!”她再次强调,但现在听起来,总让人觉得有些嘴硬。
“如果我知道莫斯科郊外的飞路网点呢?”罗格试探性地问。
“那也不行!”芭丝谢达坚定的摇摇头,“除了这条路线,其他的我都不熟悉。”
罗格睁大眼睛,略显结巴的问道:“你……你不会是个路痴吧?”
“我认识路,怎么会是路痴!”她转过身来,严肃地对罗格说:“不许你这样诋毁教授!”
“可是按照我们现在的速度,等我们穿过波罗的海的时候,学校都已经开学了。
那时候再原路返回,说不定可以在霍格沃茨过圣诞节。”罗格摇摇头,坚决的说:“我们不能再这么走下去了。就算我受得了,福克斯和悠米也受不了。”
凤凰和猫咪连忙点头,显然前几天的新鲜感已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疲惫。即使魔法帐篷舒适得如同移动的总统套房,也无法减轻它们的劳累。
局面变成了三比一,芭丝谢达教授望向海的方向,坚持说:“挪威就在那边。”
“那是冰岛吧?”罗格拿着指北针,指出挪威实际上应该在东边。
……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一人、一猫、一鸟都意识到,芭丝谢达教授确实是个路痴。更要命的是,她似乎没有方向感,出门探险全靠记忆力。
罗格暗自思忖,她当年在荒岛上被困三个月,是不是因为自己看错方向导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