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疼死我了！”
    棒梗的喊疼声，声声都像一把刀子再割秦淮茹的肉。
    “大爷，求您了？”
    “淮茹不是我说，而是就怕你不用。”
    王大柱不紧不慢的道。
    “大爷，只要您说，我，我肯定用。”
    秦淮茹一个三十岁的妇女愣是哭出梨花带雨的样子来。
    这不仅让王大柱想起霸王别姬里的蒋老师的名场面：“不是男孩养不起，实在是得有一技之长。”
    “用粪便灌之。”
    “什么？”
    秦淮茹瞪大眼睛，您，您这……
    “用不用在你？也可以去医院洗胃，路程不说了，就说这个医药费。”
    王大柱没说完，看到秦淮茹的目光，双手一摊：“我可没钱。”
    我一百岁了，你总不至于让我背着棒梗去看病吧！
    “妈，快，快救我，粪便就粪便吧！”
    棒梗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只能咬牙。
    “要不要我帮你？”
    王大柱看着秦淮茹一脸心疼的道。
    “我，我？”
    秦淮茹明显下不去手。
    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怎么能这么做呢？
    王大柱明白了。
    一把手抓起棒梗，直接走向中院扔进了大缸里。
    【因为公厕数量有限，有的四合院出门就是公厕，有的离得很远，就在院里置一大缸，还可以换钱。】
    棒梗直接在里面一阵扑腾。
    “儿子呀！”
    秦淮茹赶紧去捞棒梗。
    棒梗出来之后，哇哇大吐，哇哇大哭。
    秦淮茹也不嫌弃儿子脏，带着他去洗。
    “我去，这是什么味？怎么那么臭？”
    “不知道，好像是公厕的味道。”
    “不，比那味还重。”
    ……
    正好遇到工人下班。
    一帮人议论纷纷走来，就看到秦淮茹给棒梗清洗。
    “秦淮茹，你儿子掉公厕了？”
    “哪里是公厕，你自己不会看，分明是掉大缸里了。”
    “知道棒梗调皮，没想到这么调皮，皮到大缸里去了。”
    ……
    “秦淮茹，你看你儿子弄的这地方，你得负责清洗干净。”
    ……
    秦淮茹委屈的只流泪。
    我儿子肚子疼的难受。
    你们还这么说他？
    你们还有同情心吗？
    秦淮茹倒没有恨王大柱，毕竟棒梗不喊疼了。
    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还疼个屁。
    易中海正想着怎么把傻柱弄回来，一进四合院就听到闹哄哄的。
    仔细一听才知道棒梗掉大缸了。
    这里绝对有蹊跷。
    “都闲了是吧！”
    易中海把人赶走，看着秦淮茹道：“淮茹，怎么了，这是？”
    “棒梗不小心掉大缸了。”
    秦淮茹擦了擦泪，只能如此说。
    难道是我儿子偷吃傻柱过夜的鸡，闹肚子了？
    秦淮茹默默带孩子走了。
    易中海觉得有事，可又不方便追着问。
    易中海回到家：“小兰，棒梗怎么回事？”
    “啊？当家的，你，你回来了，我，我这就去做饭。”
    一大妈黄翠兰赶紧站起来。
    易中海蹙眉，这是咋了？
    我就上个班回来，怎么什么都变了？
    夫妻俩吃饭的时候。
    易中海就看到一大妈黄翠兰魂不守舍，今天的菜不是咸了，就是窝窝头太噎人。
    棒子面粥，又稀的可以照人了。
    这像换了个人。
    “小兰，你到底怎么了？”
    “啊？我，我没事。”
    一大妈黄翠兰摇头，道：“我，我就是，我们，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好啊！”
    易中海一口答应。
    反正这么多年，一大妈黄翠兰看了这么多医生。
    也没看出个什么？
    只要她想看，就让她去看吧？
    看病能花几个钱？
    一个月十块，还不到他工资的十分之一。
    有十分之一的工资来换家宅安宁，挺值。
    “当家的，我就知道你肯定会同意的，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去一起检查一下，好彻底堵死其他人的嘴。”
    黄翠兰兴奋的道。
    “等等，你说我们？”
    易中海蹙眉。
    “啊？对呀！我，我们……”
    一大妈黄翠兰说着都低下头。
    在这年头，质疑男人有病。
    那，那跟说他是太监，没区别。
    “啪！”
    易中海一下子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你让我去做检查，我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毛病？
    一大妈黄翠兰一阵激灵。
    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激动？
    当家的，为什么这么激动？
    一大妈黄翠兰满脑门子官司。
    难道只能是女人有病？
    不能男人有病？
    可王大柱说我没病？
    王大柱是谁？
    人家变年轻了。
    不仅健步如飞，还能一只手把棒梗隔着几米远扔进大缸。
    就这力量，是普通能达到的。
    王大柱肯定会点东西。
    不是一点，是很多。
    他说我没病。
    我，我可能真的没病？
    “是谁又胡吣什么了？”
    一大爷易中海也觉得自己有些过激，于是故意放松口气问道。
    “啊？啊！没，没有，我，就是听人说：男女一起配合检查，才能尽快怀上。”
    一大妈黄翠兰笑着道。
    “小兰，我们都这把年纪，老来得子，不是好事。”
    易中海顿了顿道：“要不，要不，就这么凑合一下吧！一辈子很快就过去了。”
    一大妈黄翠兰张开嘴巴看着易中海。
    这就给我下了判决。
    黄翠兰神色黯然。
    “对了，你先吃吧！我去贾家看看，顺便想想怎么把老嫂子救出来。”
    易中海抬起屁股就走了。
    只留下一脸错愕的黄翠兰。
    我去贾家看看？
    秦淮茹是个狐狸精。
    中海是个好孩子，可挡得住狐狸精生扑吗？
    你们俩这么多年没孩子？
    你敢保证他没别人？
    他如果真的没别人。
    是道德高尚，还是不行？
    易中海道德高尚吗？
    别人不知道。
    一大妈黄翠兰不知道吗？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黄翠兰神使鬼差的跟了上去。
    就看到易中海出现在秦淮茹家。
    从灯光上来看，两个人凑的很近，有说有笑的。
    这更加刺痛了黄翠兰的心。
    我。
    海哥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没这么近？
    我，我……
    “翠兰，你在这干嘛呢？”
    这时候一道声音响起，直接吓了黄翠兰一跳。
    黄翠兰一扭头看到了聋老太太？
    “老太太，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蹭饭。
    聋老太太看着贾家，对黄翠兰道：“看看，看看，我说错没有，中海是君子，可挡不住狐狸精生扑。”
    黄翠兰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