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
    陈雪茹急匆匆走了。
    “行了，别睡了，去打点水来，把人家单子洗一洗。”
    王大柱吩咐于莉。
    这丫头也是能忍，趴在床头一装就是好几个小时。
    “是，是。大爷。”
    于莉尴尬的能脸都能滴血。
    她就是一不小心睡着了。
    谁能想到一醒来，床上多个人？
    还光溜溜的。
    最关键的是那种刺激性的语言跟赤果果的画面。
    这种动作艺术片，在这个时代可不好找。
    最关键的是，她看的是现场。
    于莉一起来，浑身发麻。
    王大柱赶紧把她扶住，道：“麻了？我给你按按。”
    “不，不要。”
    于莉有些抗拒。
    她不是抗拒王大柱。
    而是抗拒王大柱刚刚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身上还有那个女人的味道。
    “你这小脑瓜子到底在想什么呢？大爷给你按按穴道，这样你就不麻了？”
    王大柱忍不住给于莉一个脑瓜崩。
    啊？
    这话还不如不说呢？
    给于莉的压力更大。
    难道，难道我，我还不如一个离婚的寡妇吗？
    大爷，为什么秦淮茹不可以？
    晓娥姐可以。
    就连刚认识一面，诬陷您是骗子的寡妇都可以。
    为什么我不可以以？
    我，我于莉到底比别人差在哪儿？
    就因为我长得丑吗？
    就因为我胸无大志。
    可我心里有你。
    于莉身上的麻劲进去了，心里的痛却无法言明，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来。
    “大爷，我，我……”
    于莉猛然起身，抱着王大柱的脑袋，就是一阵乱啃。
    王大柱也没阻止。
    有什么好阻止的？
    现在也没有那种全是化工产品的口红，里面全部是色素跟添加剂。
    更不可能在他的脸上留下什么口红印，出去让人看到难看。
    关键是这小丫头的委屈，你得让她发泄出来。
    于莉啃了一阵，抱着王大柱的头哭道：“大爷，您，您把我送回家吧！”
    “傻丫头。这才几天就坚持不住了，你忘了你说你要伺候大爷一辈子的。这就一辈子了。”
    王大柱摸着于莉的脑袋安慰道。
    这小丫头真的是长大了，下回得避着她呢？
    “大爷，您，你不是嫌弃我长得丑吗？”
    “丑？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有没有照照镜子呀？这里没镜子的话，就打一盆水，看看脸盆里的自己。我们的小莉哪里丑了？”
    王大柱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在心大爷心里永远是最美丽的。”
    “我才不信呢？我就没小娥姐漂亮。”
    小丫头片子就是好哄。
    “不一样，你小娥姐那种是丰腴的美，你这是青纯的美？”
    “哼！”
    小嘴嘟嘟，而且还有些红。
    这小丫头已经18岁了。
    不小了，可以吃了？
    毕竟是自己一手把她改变成这个模样的。
    一定要有一个完美的仪式感。
    王大柱，现在有一种玩养成游戏的成就感。
    那种等待果实张大，然后慢慢品尝其中酸甜苦辣的感觉，才是最美妙的？
    王大柱让于莉去打水，自己在空间里洗了个澡，然后又拿出一套一模一样的衣服穿上。
    一出去，就看到徐慧真跟蔡全无夫妻俩正在忙活着？
    “呦！大爷，您醒了。”
    徐慧真故意笑着道：“雪茹走的时候，让我好好招待您，您歇会，我这就去做晚饭。”
    “晚饭就不用了，我还有事。”
    王大柱当然听得出徐慧真话里面的暧昧。
    你知道我跟陈雪茹的关系。
    我知道你知道我跟陈雪茹的关系。
    所以你不用特别提醒我。
    “有事，那，那大爷，您住哪？改天我跟老蔡一起去看您？”
    徐慧真笑容有些收？
    “南锣鼓巷95号院，你去了一打听就能打听出来。整个胡同，也没几个一百岁的老头子。”
    “大爷，这是高寿。”
    蔡全无也跟着笑道。
    只不过他笑还不如不笑呢？
    给人一种很渗人的感觉，皮笑肉不笑？
    “你就是小蔡吧！大强。”
    “大爷，什么大强，我男人叫蔡全无。”
    徐慧真赶紧提醒道。
    “哦？你看我这个记性真的是人老了，记不住了。”
    我怎么继承了苏大强跟他的保姆小蔡呢？
    “大爷不老，肯定能长命百岁。”
    蔡全无接着道。
    “老蔡，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呢？去忙吧！”
    徐慧真不乐意的打断蔡全无。
    因为她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陈雪茹把王大柱的出生年月说出来了。
    对别人来说，长命百岁是一件好事。
    对王大柱来说，死期将至。
    “没关系，我都活了这把年纪了。对这些早就不在意了。小蔡也不用走，来，坐着，我看你们夫妻俩生不出儿子，主要的责任在你身上。”
    “什么？”
    蔡全无蹙眉。
    你说生不出儿子怪我？
    你要说生不出孩子怪我，我认。
    这生不出儿子怎么能怪我呢？
    地里不长庄稼，你怪种子不行。
    你故意找茬的吧！
    “老蔡，你先别生气，坐下。”
    徐慧真赶紧安抚蔡全无，对王大柱道：“大爷，你说生不出儿子怪我男人。我男人身体挺好的呀！”
    虽然比不上您，那么长。
    可人家也能进我的心。
    “看吧，你们就不信觉得我坑你一样，这个生孩子，主要是基因重组。”
    王大柱看着蔡全无道：“这是很科学的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我简单一点，酸儿辣女，总听说过。”
    “嗯！”
    徐慧真掉头：“我怀这三个女儿的时间就特别爱吃辣，虽然吃醋了，也不顶事。”
    “看看，问题就出现这。”
    王大柱道：“酸儿辣女，她跟生男生女没关系主要跟你的肝，脾胃有关系，一般出现这种情况主要是肾精不足，所以你才会吃辣或者吃酸开胃。”
    “哦，这样，那我们隔壁的大嫂子，人家就是喜欢吃酸的，生的就是儿子。”
    “你这人那么犟呢？”
    王大柱道：“你再仔细想想，孩子是在你肚子里待十个月，可它是什么时候成型的？不就是那一瞬间，那几秒的时间，就能决定他是男是女。”
    “故，问题在男人身上，不是在你身上，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