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阎，你还有事？”
    “大爷，我看你那自行车坏了？”
    “哦？你还会修自行车呀？”
    “我当然不会，但是我认识会修的人，”
    三大爷阎阜贵看着王大柱。
    “我也有。”
    王大柱拒绝道，
    “呃？哈哈？那，那工作机会。”
    “小阎，大爷，就跟你说一句实话吧！你买不起？”
    王大柱拍了拍三大爷阎阜贵道：“得好几百块钱呢？”
    “大爷，您，您先说个数。”
    “别人要是来问的话，至少得六百，你我只要五百，不贵吧！”
    王大柱笑着道。
    “不贵，不贵。”
    一个铁饭碗，五百块贵吗？
    真心不贵，好吧！
    一个正式工，平均一年都能挣450块钱。
    只不过很多人，拿不出五百块钱。
    “大爷，你看这样可以吗？”
    三大爷阎阜贵道：“我能分几年给您吗？也就是每个月给点，每个月给点。你也知道我们家孩子多，我一个的人工作真的有些扛不住，我们家老大又到了该结婚的年纪。”
    “然后呢？”
    你们家日子过的苦跟我有毛关系？
    “大爷，我，我会，会给您，1%的抽成。”
    “滚！”
    五百块钱的事让你分期，你只给我五块钱。
    “大爷，2%，怎么样？”
    三大爷阎阜贵一脸肉疼的道。
    “你在这儿给我挤牙膏呢？”
    王大柱踹了他一脚。
    “大爷，5%，真的不能再多了。”
    都二十五块钱了？
    学徒工，一个半月的工资了。
    王大柱动心了。
    因为真不是每个人都能拿出五百块钱的。
    而且三大爷阎阜贵还算言而有信。
    人家退休工资低。
    每个月都欠傻柱的钱。
    后来人家自己想办法捡破烂，把钱给还上了。
    要是换成其他的老人。
    我就混吃等死，你能拿我怎么样？
    赶出去。
    赶出去以后我们自己吃了，反正欠你的钱还不起？
    耍无赖。
    “这样吧！你可以每个月给人家点，但是得给利息？。”
    王大柱拍着三大爷阎阜贵道：“我也不多要，就跟银行的利息一样，怎么样？”
    “这……”
    三大爷阎阜贵有些犹豫。
    银行的利息可不低。
    而且这么一算下来那可是一大笔钱。
    “大爷，我……”
    “小阎，我这对你够好的了，这要是换成其他人，尤其是小刘，他二话不说就能把这个工作的机会给拿下，你信不信？”
    “大爷，我信，我，我，我答应了。”
    “这就对了。”
    王大柱对三大爷阎阜贵道：“我们每个月一算利息，你可以算计着还。”
    “就算是学徒工，一个月还18块钱呢？一年，那就是……”
    “216块钱。”
    三大爷阎阜贵斩钉截铁的道？
    “对，你看嘛！如果你儿子节俭一点，最多就是两年半，就还完了，以后都是净赚。”
    王大柱的话让三大爷阎阜贵一咬牙，道：“大爷，我，我，我要了。”
    “要不是你，其他人想分期，那都是做梦。”
    王大柱安慰道。
    “大爷，我知道了。”
    三大爷阎阜贵出门。
    出了门，就直奔二大爷刘海中家。
    二大爷刘海中看到易中海吃瘪高兴。
    于是提了一杯，吃着煎鸡蛋，那叫一个得意。
    “嗞！”
    小酒一抿，眉头一蹙。
    就是得劲儿。
    三大爷阎阜贵一进门就看到这一幕，羡慕坏了。
    同样是人。
    人跟人之间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他仨儿子，我也仨儿子。
    我过得紧巴巴的。
    你再看他。
    这小日子那叫一个惬意。
    “老阎，怎么有空来找我？”
    二大爷刘海中高兴，看到三大爷阎阜贵问了一句。
    这要是其他时候，都不一定搭理三大爷阎阜贵。
    因为这小子太扣。
    “你们两个臭小子没看到三大爷来了，不叫人也就算了，怎么还不知道让位，给我活下桌去。”
    二大爷刘海中怒斥。
    刘光天兄弟敢怒不敢言。
    只能夹了几筷子菜，一人又拿了一个三合面窝窝头，灰溜溜的下去。
    “吃吃，就知道吃。叫人呀？我平时教你们的东西，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三大爷。”
    两个人不情不愿的喊人。
    “行了，行了。老刘，也怪我来的不是时候，赶上你们吃饭。”
    三大爷阎阜贵尴尬的一笑，坐下来道：“我来不是蹭饭的，而是有事。”
    “老阎，你可别怪兄弟驳你的面子。你也看到了我家这两个饭桶，除了吃就知道吃。”
    刘海中意思很明白。
    有事不要紧，千万别提借钱？
    三大爷阎阜贵老脸一红。
    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我们家是穷。
    但还没到靠借钱过日子的地步。
    “老刘，你误会了。”
    三大爷阎阜贵道：“我刚才去找大爷的时候，听到大爷跟易中海说，需要用童子尿做药引。”
    “什么？”
    二大妈端着饭碗，有些恶心。
    你吃饭呢？
    说这些恶心的事干嘛？
    “我想着我们院里，你家仨孩子？我们家仨孩子，大概率不是你家，就是我家。”
    三大爷阎阜贵看着二大爷刘海中漫不经心的拿起酒杯，开了大招：“你一辈子都在跟老易斗？你不想让他喝你儿子的尿？”
    “噗！”
    二大爷刘海中直接喷了三大爷阎阜贵一脸。
    三大爷阎阜贵以为二大爷刘海中不满自己，站起来就要走。
    难不成我猜错了？
    刘海中跟易中海这么多年相杀相爱？
    不是对头，是冤家。
    “老阎，别走，别走。”
    二大爷刘海中赶紧站起来拉住三大爷阎阜贵道：“坐，坐，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
    “你还等干干嘛，还不快点去拿一副碗筷来，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把我珍藏的酒拿来，我们哥俩喝一点。”
    “老刘，不用，我们家虽然穷，也不缺这一口吃的。”
    三大爷阎阜贵阴阴的反击。
    “老阎，老阎。别生气，别生气，都是我的错，还不行吗？”
    二大爷刘海中拉着三大爷阎阜贵，给自己老婆使眼色。
    二大妈赶紧去拿碗筷跟酒具。
    “老阎，说个条件，怎样才能让易中海喝我儿子的尿？”
    二大爷刘海中的眼都快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