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苏忧一行人出了内门,眼尖的阿若,便上前拉着苏忧上下打量,神情微慌的问。”
“美人儿…没事吧!”
…
“我们娘娘能有什么事?”
“无渊上前一步,双手环胸,得意的应道。紧接又扫了内门一眼,戏谑。”
“有事的,也只有内门那位。”
…
“贼眼轻扫,阿若走近陵游身旁,面色狐疑道。”
“无渊兄是说,我们少主被美人儿给……?”
“阿若说话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
“不是我们娘娘,是他自伤。”
“角赢开口应道。”
…
“他…自己?”阿若惊呼,有些不相信。”
…
“是条汉子…。”无渊脱口而出。”
“之前,无渊确实对这位星际少主多多少少有些嗤意,可经过刚才一事,倒对这位星际少主,有些改观,“别的不说,就这一命抵一命的魄力,世间也没几个男子能做到。”
…
“苏忧听着几人的对话,神色很是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
…
“良久后,无渊才走至苏忧身旁,问道。”
“娘娘…我们现在是不是回虚门?”
…
“长呼一口气,苏忧扫了内门一眼,道。”
“事已妥当,回吧!”
“说罢,双手负背,向前面的人流走去。”
…
“这时,阿若紧跟小跑向前,走近苏忧道。”
“美人儿……我跟你们一起回虚门,不介意吧!”
…
“苏忧侧头,上下扫了身旁之人一眼,淡然丢下一句。”
“随你…。”
…
“嘿嘿…”
“好…好。”
“阿若憨笑应道。”
“美人儿放心,在虚门,我绝不乱闯,给美人儿添麻烦。”
…
“阿若兄,只管记得,入夜之后,莫要出门便可。”
“无渊拍着阿若的肩,调侃说。”
…
“一旁的角赢抽了抽嘴角,似笑非笑。”
…
“阿若听到这话时,咽着口水,惊恐道。”
“虚门当真这么玄乎?”
…
“话说,在星辰这么多年,虚门的事听过不少,但最为让不少顶尖怯意的,还是虚门的“黑迹”。
“听说,那玩意儿,可吸噬万物,也不知真假。”
“想到这,阿若凑近无渊,轻声道。”
“无渊兄…虚门真有“黑迹”那玩意儿?”
…
“怎么,害怕?”
“无渊直视着,身旁之人,道出一句。”
…
“嘿嘿,倒也不是害怕,就是……呃……这个问问。”
“阿若心虚的说。”
…
“呵……”
“无渊轻笑一声,得意的说。”
“是有那玩意儿,不过在虚门深渊处,也就是我们公子的住处周围。”
“无渊停顿了一下又说。”
“当然了。”
“那玩意儿虽厉害,可也得我们公子才能控制。”
…
“原来是真的。”
“阿若恍然大悟的点头应道。”
…
…
“行了,废话少说,要想感受一下,现在回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苏忧丢下一句,快速闪身消失。”
…
“在后一步的无渊听闻,咽着口水,感叹,他们家公子真是……。”
“魔界有“水岸界”而虚门则是“黑迹”。任凭在哪,都无人敢嚣张”。
…
…
“一日过后,苏忧同行几人,已然到虚门外界。”
“经过上次出手后,最近倒是清静了不少,最多也就是小虾小兵在外界东看西望,不敢出手。”
“而那位摆摊的老者,依然坚守岗位,倒像挣不挣钱都无所谓,见那神情,反正时刻关注着周围一切。”
…
“高峰顶尖,苏忧迎风而伫,白色缎纱长裙被风吹得狂飞而扬,与那齐腰墨发共舞连绵,绝美的脸上有些深冷,让人迷恋的同时,还有些惧意。”
…
“娘娘……结界未破,不用担心。”
“遥视着星辰半空,无渊正色道。”
…
“阿景亲自设的结界,星辰的那些玩意儿,岂有这些本事。”
“言语间,苏忧嘲讽之意甚浓。”
…
“嗯…”
“无渊点头应道,随即将手中的白色披风,披在面前之人的背上,轻声道。”
“娘娘……咱们还是先回虚门吧!”
“紧接,裹了裹身上的袍子,停顿了一下又说。”
“此处位于星辰寒沧之地,气候较冷,娘娘莫伤了身子。”
…
“苏忧扯了扯身上的披风,转身准备离去,可刚走至两步,流光微转,苏忧又回到刚才站立的地方,指尖一动,金色如星星点点的束法穿过辰光,绕向半空结界处。”
“刹那间,本有些暗沉的辰空,瞬间亮如白昼。一时间,有不少修士奇怪的四处扫看。”
…
“娘娘这是…?”角赢见此,出声。”
…
“加固结界?”阿若脱口而出。”
…
“对…”角赢应道。”
…
“见束法瞬间融和,苏忧满意的邪魅一笑,嘴里自语道。”
“道山狗贼,本小姐等着你。”
“说完,瞬间消失在顶峰间。”
…
“紧接着,无渊三人也相继闪身消失。”
…
“回到虚门后,已经过去一个时辰。”
…
“苏忧见门前就几名弟子,也没声张,准备径直走进,不曾想,几名弟子狐疑扫视苏忧一圈后,激动涕零,大声喊道。”
“夫人……您回来了。我们终于等到您了。”
“说完,几人,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身形一怔,脚步也随之停下。”
“苏忧没想过,第二次回虚门竟是这等画面,“想来是,清楚虚主陨化,而虚门外界也有许多歹心之人,就怕虚门异主,“这才情绪激动了些。”
“还不等苏忧开口,角赢上前几步,冷声道。”
“起来…成何体统。”
“竟在夫人面前失了规矩。”
“话一出,几名弟子才意识到,刚才的行径,确实有些过了。”
“也清楚,角赢师兄常常告诫,“遇事不慌,处事不乱”的名言,“这会儿,也确实因为见到“新夫人”这才将近些日子的思绪展露了出来。”
“随即,领头的弟子,赫然起身,朝着苏忧躬身,支吾道。”
“新夫人恕罪,刚才…刚才我们…。”
…
“无妨”
“苏忧神情淡然,扬手打断弟子的话,紧接又说着让几名弟子放心的话。”
“如今有本妃在虚门,任凭是谁,都得先惦量惦量自己,才敢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