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开玩笑又不能赚钱。
    在你这里，我肯定是付钱的；跟你开玩笑干嘛？”
    “你为什么这么能赚钱？”
    “天赋加运气。站在风口上，猪都能飞上天去。
    你看那个马大忽悠，还有那个亚洲首富李老头；一个整天吹牛的，一个小学毕业的。
    他们凭什么赚那么多钱？
    他们有那么与众不同吗？
    没有。
    主要还是时代运气，在对上他们的个人天赋。
    就像螺丝跟螺帽一样，对上号了。
    这一对上号，千千万万的人给他们打工。
    睡一觉起来赚的钱，那注定是普通人，一辈子甚至几辈子都赚不来的。”
    “现在给你打工的人也很多吗？”
    苏菲菲瞬间捕捉的一个重要信息。
    “也不算多。
    正式员工刚刚过千。
    如果算上帮会成员的话，应该有好几万了。”
    “哇……我的临时小男友弟弟，你也太厉害了吧？”
    苏菲菲惊喜地停下来，看着她认真道，“我感觉传说中的大鱼，都没有你厉害。”
    看到她满眼的热切，元辰一盆冷水泼过去：
    “别在我这里想你爸的事，我是不可能帮他脱困的。
    我帮他，是对更多人的不公平。
    你作为女儿，想帮他，天经地义。
    能从我这里赚到多少，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和给我提供的价值。”
    “是。谢谢临时男友小弟弟！姐姐保证让你满意……”
    苏菲菲一高兴，直接把元辰紧紧搂进怀里。
    曾明月在远处看得两眼冒火。
    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发作。
    元辰的正牌女友们都不管他的风流事。
    她这个观察女友。
    更不敢太过。
    元辰身边竞争太激烈。
    一个不小心惹他不舒服，被冷落；那就得不偿失了。
    在无法通过争强好胜来获取利益的现实面前，妥协退让；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跟她相反的是。
    还没上位的白玉香，甚至有点像黑竹竿的范英文，有点男女中性的夏明若；看到的都是满眼热切和希望。
    元辰越花，越贪恋美色；她们才越有机会。
    这就像村子里出了一个大收购商。
    粮食收购价格比别人高太多。
    但是他能收购的数量有限。
    对卖家来说。
    自然就是面对强大的竞争压力。
    即便是已经销售成功的卖家。
    为了以后销售顺利。
    都还得小心谨慎维持关系。
    元辰确实不喜欢用用金钱来衡量感情，他还是希望人与人的关系，多少有些温度和人情味。
    但两世为人。
    他还是很清楚。
    没有强大的物质基础。
    在前世。
    眼下的恋人，最终全部都败给现实，一个都没走到一起。
    现在的相处。
    让他相信她们是单纯因为感情跟他在一起。
    打死他也不信。
    但是要说完全没有感情。
    他也不会相信。
    不喜欢那种纯粹的金钱关系。
    不相信，也不奢望那种纯粹的感情。
    有财情，也足够了。
    元辰并没那么贪。
    ………
    周末这两天。
    17日和18日。
    元辰和小伙伴们就在雪场滑雪。
    白天为了练技术。
    主要是苏菲菲陪着元辰。
    晚上为了培养感情。
    元辰把时间留给柴丽萍，张素芬和秦艺萱。
    一时间。
    元辰再次感觉到什么是丰富充食。
    三位小女友都相对年轻。
    元辰不打算让她们过早当娘。
    跟她们加班，都选择安全时间。
    19日周一。
    上午溜达完。
    吃过午餐。
    众人离开雪场，一起去机场，飞鹏城。
    包括元星，曾明月，张素芬，苏菲菲和秦艺萱。
    明天。
    2005年12月20日周二上午。
    无有元行投资公司，山京县府，西南省府；将跟润华和万科地产，鹏城市府和金田区府，在金田区府会议室谈判。
    她们一起去长长见识。
    需要随身携带的行李，由青年会成员负责后勤。
    用不着的滑雪娱乐装备，她们直接送到西河花园。
    在机场贵宾厅等机的时间，二姐元星像做贼一样，把元辰拉到一边，羞涩地对他小声道：
    “小弟，你觉得二姐应该给你找一个什么样的二姐夫？”
    “啥意思？”
    元辰哪里还不明白，“看上什么样的人了，就直说。”
    “我现在有点纠结。之前你们去救我的时候，我觉得你那个安保队长吴大魁，勇敢帅气有担当。
    一直跟他联系比较密切，他为了给我出气。
    这段时间也一直在缅北亲自参与对南家的电诈监督工作。
    这两天才赶到鹏城，准备在那里跟我们汇合。
    但是。
    我最近在帝都发现一个也挺有意思的人。”
    “哈哈……你可以呀！”
    元辰一脸佩服地看着二姐笑道，“是准备学我，一妻多夫；还是准备移情别恋？”
    “别闹！”
    元星有些无语地跺脚道，“我是让你帮二姐参考一下，让你看看，选哪个更合适？”
    “嗯。你先说说在帝都碰到的是什么样的人？”
    “前段时间我去中关村买电器，碰到的一个卖二手电脑的小青年。
    他看我要买新电脑。
    就给我推荐他的旧电脑。
    说价格便宜。
    坏了还免费上门维修。
    我说用不着，我要买新的。
    他说买他的电脑，还可以帮我们修别的电脑和其他电器。
    我就同意了。
    后来发现。
    这小子确实挺靠谱。
    好像什么电器都会修。
    深入了解，我才发现，原来他竟然是北开大学的计算机高材生。
    我们聊得挺投缘的。
    他好像对我也有点好感。”
    “叫什么名字？”
    元辰感觉有些诧异，没想到二姐这么有桃叶运。
    “张野鸣。”
    元星平静地回应。
    “叫什么名字？”
    元辰心中大惊，心道：
    “北开大学，张自鸣，计算机专业，中关村卖二手电脑……这不是十几年后，风头无量的华夏第2家互联网公敌“字符跳动”的创始人张自鸣；还能是谁？”
    不过元辰瞬间想到，这个事情，肯定是二姐想多了。
    根据历史记载。
    张自鸣在大学就已经交女朋友，并且从一而终。
    他对二姐热情，很可能只是想做好自己的工作；尽可能认真为客户服务。
    而且二姐没什么文化，有时候还有点跳脱和大列，有点让人喜欢；甚至生出一些对她的保护欲，都很正常。
    这很可能只是朋友之间的，优秀客户和卖家的行情关系。
    即便有点男女倾向。
    也因为各有各的生活和现实。
    只能在心中想想。
    “叫张野鸣，弓长张……”
    元星认真给元辰重复一遍，末了问：
    “看你那么惊讶的样子，你知道这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