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呢？”
    “……货呢？”
    “我说的是处理这件事的钱呢？”潘共看着郑远，语气不善。
    “……咳咳，这就给你，这就给你！”
    郑远咳嗽了一声，递过来一张红色的卡片。
    “这张卡是内部卡，里面有1000万，算是你的报酬。”他说了一句后，又有些犹豫地问道:“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你现在……”
    “这你就别管了，我有我的用处。”潘共不耐烦道:“这货你还要不要？”
    郑远赶忙说道:“要！当然要！”
    “我可提醒你，这两只厉鬼对于你们来说，很危险！如果你们莫名其妙就死了，可别来跟我扯皮！”潘共提醒道:“两只厉鬼，一只穿着嫁衣，一只穿着戏服。”
    “穿着戏服的厉鬼，周围会一直有唱戏的声音，普通人听到就死，穿着嫁衣的厉鬼，会出现在人的身后，被拍到肩膀，普通人也必死！”
    “除此之外，它们是否还有其他能力，我就不清楚了。”
    “现在，还要交易吗？”
    听到这话，郑远反倒是有些犹豫了。
    如果真如潘共所说，那么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两只厉鬼。
    “你是怎么对付它们的？”他问。
    潘共耸耸肩:“行业机密，无可奉告。”
    “……多少钱？”
    “……1000万吧……”
    郑远脸皮抽搐了一下，打开抽屉，拿出一张卡片递过去:“说说？”
    “就之前那个灰蒙蒙的空间。”潘共收过卡片，将郑远拉入了那个诡异空间中:“我不知道厉鬼是否能被杀死，但我试了很多方法都没有成功，只能把它们关押在这里面。”
    郑远打量了一下这个诡异空间，问道:“就没有其他能够对付厉鬼的方法了吗？”
    “或许有，但我不知道。”潘共耸了耸肩。
    “那你怎么把那两只厉鬼交易给我们？按照你所说，只要放出来，周围的人必死。”
    “我不提供售后服务。”潘共说道。
    郑远无语。
    “你先等等，这事儿我得跟上面联系一下。”
    “快去快回。”
    ……
    “……事情就是这么回事，现在我该怎么办？”
    “暂且等一等，之后会有人去联系你的。”
    “那潘共这边……”
    “不必得罪，也没必要讨好，就当是正常的生意往来。”
    “好的。”
    ……
    另一边。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进入了一家普通的杂货店。
    “好久不见，李先生。”
    李希夷放下手中的书，抬了抬眼皮子:“有事直说。”
    “我们想询问一下，如何能够控制厉鬼？”
    李希夷摇摇头:“幸运？”
    “啊？”老者一脸懵。
    “这个世界的厉鬼，跟你们认知中的厉鬼不是一种。”
    “最起码，在这个世界，厉鬼无法杀死，甚至无法被伤害到。”李希夷说道:“想要成为潘共那样的存在，也只有足够幸运才可以办到了。”
    “幸运？”老者回想起，情报部调查到的，关于潘共所遭受的那些非人折磨，不禁苦笑道:“这真的是幸运吗？”
    “这就看你怎么理解了。”李希夷笑道。
    老者整理了一下心情，问道:“普通人有没有办法抵挡厉鬼？”
    “几乎没有办法。”李希夷摇摇头:“不过，如果只是避免厉鬼力量的侵袭，那么你们可以试试黄金。”
    “黄金？”
    “你可以理解为世界设定就是这样。”
    老者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谢谢了，李先生。”
    ……
    “郑远，你可以试试用黄金关押那两只厉鬼。”
    “黄金？老首长，不是我舍不得，我这部门都穷成啥样了，我上哪儿去搞黄金去？”
    “哦，刚刚后台系统这边，你们部门支出了两千万，这是怎么回事？”
    “这可是我们部门几十年的底蕴呐！！”
    “少来这套！黄金我只能拨给你一点，以后再想要，必须要有成果，知道吗？”
    “啊？是！知道了！”
    “行，就这样了，待会儿会有人给你送黄金。”
    “是……”
    ……
    上面的速度很快，郑远也只是跟潘共扯了半个小时的皮，外面就传来了直升机的声音。
    两人来到天台。
    一个画风很硬朗的男人对着郑远敬了一个礼，然后留下一个箱子，开着直升机离去。
    郑远打开箱子，里面金灿灿一片。
    “好家伙，看不出来你们效率挺高啊？”潘共一脸着迷地摸着黄金:“老郑，咱俩也这么熟了，要不分我一点？”
    “滚滚滚！这是用来关押你那两只厉鬼的！”郑远拍开潘共的手，关上箱子。
    潘共撇撇嘴:“黄金还能关押厉鬼？真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呗？”
    郑远一脸的高深莫测:“小潘，你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学习个屁！”潘共嗤之以鼻，目光依依不舍地离开箱子。
    “这两只厉鬼，你要出什么价？”
    “额……七个零？”
    “告辞！”潘共扭头就走。
    “别呀！”郑远连忙拉住潘共。
    “我帮你解决鬼屋，你就给了七个零，现在还七个零？”
    “咳咳……”郑远尴尬一笑:“这样，你说个数吧。”
    “起码八个零！”潘共用一种毋庸置疑的声音说道。
    “八个零……”郑远沉吟了一会儿:“行，那就八个零。”
    潘共:“……”
    郑远干脆利落地给钱，说道:“既然这些黄金是用来关押厉鬼的，那么就把它们做成棺材的样子吧，也算是用得其所了。”
    潘共说道:“你确定这些黄金真的能关押厉鬼？”
    “小潘呐，我说了，你要学的还有很多。”郑远高深莫测一笑。
    潘共摇摇头，随即展开那个诡异的空间。
    在这个空间中，他可以为所欲为，连厉鬼都能关押，区区黄金……
    “嗯？”
    潘共眼中的光芒微微一跳，他能感觉到空间的力量无法入侵黄金……
    “还真有用？”他顿时来了兴致，加大了空间力量的输出。
    但无论他怎么做，都无法利用空间的力量改变黄金的形态。
    “你自己做吧，晚上我再来一次。”
    潘共臭着脸离开了。
    郑远心中松了一口气，心说老首长诚不欺我，看来黄金的确有用。
    潘共的特殊之处，就是来自于身上不知名厉鬼的灵异力量。
    如今他身上厉鬼的力量无法作用于黄金，那么其实也就是说，黄金的确是可以关押厉鬼的。
    这样一来，厉鬼的危险就要小上许多。
    如果让潘共知道了他的想法，恐怕要忍不住嗤之以鼻了。
    没有直面过厉鬼的郑远，想法还是太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