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我很想你。”
一吻结束,月倾尘在离笙地脖子上轻轻蹭了蹭。
“那我们出去好吗?”
离笙感受着男人温热的气息,小声地询问着。
男人的气息微凉,裹挟着海风咸咸的气息,清爽中让她欲罢不能。
望着男人深邃的眉眼和他眼尾下的泪痣,离笙不禁想,若是一直能沉溺在他的温柔中多好。
“嗯?不专心?”
“没有。”
月倾尘低声笑道,眼尾下的泪痣愈发迷人:
“嗯,没有。”
说着他又加深了这个吻。
离笙只感觉自己的鼻腔和口腔中的呼吸越来越少,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的手不禁在月倾尘的腰间抓得更用力了,似是在泄愤。
月倾尘自然是察觉到了,轻声笑着:
“阿笙,不太会呀?那我们再学学?”
听到男人这般质疑自己的能力,向来保持着一颗淡然的心的离笙,气不过,双手叉腰,大放厥词:
“谁不会了?你给我等着!”
看着向来温婉大方的离笙被自己弄得露出些许孩子气来,月倾尘只觉得她哪哪都可爱极了。
当然,也不能过度逗弄,一次可以算作情趣,多了就有些过分了。
月倾尘温柔地笑着看着离笙,饶有其事地点点头:
“嗯,我家阿笙可会了。”
“谁是你家的!你家里不是还有你最喜欢的阿姊吗?”
听着这酸溜溜的回答,月倾尘微愣,似是没有想到离笙提的是什么。
“第一次就将人家认成了你亲爱的阿姊,呵呵。”
听到离笙后面的酸言酸语,月倾尘无奈一笑,想说些什么。
但他感觉自己怎么说怎么错。
离笙是月南湘,又不是月南湘。
他爱的一直是她,从来都只有一个她。
但是现在的她没有以前的记忆,是一个新的她,所以现在的她和以前的她是不一样的。
月倾尘知道离笙顾虑的是什么,在意的是什么,所以他会顺着他的阿笙来。
他深深地凝望着离笙,目光温柔又深沉:
“一直都是阿笙。”
没等离笙细究,月倾尘的吻又落了下来,离笙先是被动地尝试回应着。
然后也许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后面的,离笙变得主动起来了。
月倾尘很享受。
两人十分有默契地暂时忘掉了回去的时间,开始往冰蓝色的宫殿中的主殿赶过去。
月倾尘提议神交,离笙满脸问号地看着他。
月倾尘感到现在的离笙像张白纸,可以任由涂画。
听到离笙对于神交问了他好多问题,月倾尘都一一解释。
直到离笙问的有些刁钻了,月倾尘一时半会答不上来只能以吻封碱。
两人就这样待在了这座冰雪宫殿的主殿中的大床上待了一个星期。
灵魂的交融就是好,神交的感觉妙不可言。
而且在这个梦境中两人都不需要消耗食物,可以随时进行 。
要不是月倾尘算着七天后要再次为离笙检查一番身体,彻底解决这安放好的心脏的问题,月倾尘和离笙还不会回来。
从梦境中出来,两人一直是手牵手的,气氛非常甜蜜。
离笙一醒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地好,就像是有了新的活力一般。
离笙想到在梦境时她有一瞬间地刺痛,那一定是她体内的赤鲛珠的情况。
在冰宫的七天,月倾尘为了避免自己太过无聊,跟她谈过军事战略布局,还有鲛人一族以及其他海族的一些情况都跟离笙分享了。
离笙内视自己体内的赤鲛珠,发现了一股她很熟悉很熟悉的气息,而这气息也是方才两人进行神交时月倾尘留下的。
她迅速反应过来,心中有了猜测。
离笙看向坐在自己床边用手枕着休息的月倾尘。
男人此时的形象不是梦境中那般的黑眸黑发了,而是她第一次见他时的蓝眸银发了。
那双刚睁开的美丽的冰蓝色的眼睛还带着些许懵懂,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看起来有些呆。
离笙轻笑,伸手就抓住了月倾尘的胸膛,两只手贴到他的心口处,却没有发现月倾尘的心跳。
离笙心中有了猜测,但是她不信邪,继续摸,没有感觉到,于是她将自己整个人都贴了上去,感受着温暖,却一点没有听到男人的心跳声,只有她自己的。
而这时,月倾尘回过神来,低头就看到了离笙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他双手有些无措,不知如何安放。
“我体内的赤鲛珠是你换的吗?”
月倾尘:“为何这样问?”
闻言,离笙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月倾尘:“怎么又不问了?”
离笙:“我知道了。”
离笙抱着月倾尘,指尖划过心口,淡淡地问:
“这里疼吗?”
月倾尘看着离笙的眼睛会意,他笑着摇摇头:“不疼。”
离笙:“不要骗我。”
月倾尘低头,遮住眼底的偏执与晦暗,换上破碎的笑容和声音:“疼。”
离笙闻言,心疼坏了。
“我去找找看,给你上药。”
月倾尘摇头,牵住了离笙的手:“不用了。”
看到离笙眼眶红了,月倾尘心疼坏了。
“真的没事的。一颗心罢了,后面还会长出来的。”
“真的?”
月倾尘点点头,应了一声。
“那这么说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月倾尘凑了过来,眼眸含笑,将话说的十分暧昧:
“若是阿笙想报答的话,我们可以继续。”
离笙听出了月倾尘的言外之意,气得她砸了一个娃娃。
“阿笙不说,就当做默认了。”
两人在吃完饭后,月倾尘将离笙抱到了贝壳床上。
两人这次要体验另一种交流,当然神交也会同时进行。
……
洁白的贝壳床上,一男一女缠绵着。
两人都十分快活。
“我想看一下你的鲛尾。”
离笙看着女人,露出了自己浅蓝色的眼睛,银发也打理地很好,他淡笑着,眉眼柔和。
……
海族的其余人看到鲛皇的宫殿一直处着关闭的状态,心下纷纷好奇。
因为他们是看着自家陛下是亲手抱着一个人族姑娘回来的。
这么久没露面,他们家陛下真厉害!
可以说,海族的人大部分都预测地十分准确,比如说离笙和月倾尘两人在床上待了很久,整整一个月,离笙都是在贝壳床上度过的。
期间离笙玩了好几次,男人的鲛尾,结果最后她被狠狠地收拾了一顿。
此时离笙一手托着腰,一手拿着瓷枕,看向月倾尘满脸怨念。
被这样看着,月倾尘也没有表现出以前的不自在,而是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离笙的鼻子。
“好,阿笙,下次不闹你了。”
离笙看着他没有回答。
“尾巴给你随便摸。”
离笙摇头:“不要!”
离笙一想起这一个月下来,关于月倾尘的那条漂亮的鲛尾的记忆就有些复杂。
刚开始,男人哄着她摸的时候,离笙很开心的,可是后来,呵呵,她摸过之后,狗男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像磕了药一样,十分地凶猛。
她痛并快乐着,嗓子都哑了。
这一个月下来,接连三次,离笙都上当。
她看着眼前露出笑容的男人,越发觉得刺眼,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一样。
“真的任你为所欲为。”
月倾尘声音压得极低,这八个字被他念出来有些销魂撩人的味道。
离笙捶了锤月倾尘的胸口:“骗子!大骗子!”
表面上离笙是在控诉,像朵柔弱的小白花一样,实际上她是在回想这一个月以来的细节。
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像是少了什么,离笙一直对不上。
而且这一个月以来,虽然她的腰挺累的,但是她还挺享受的,只是模模糊糊地感知到好似缺少了什么,总有种不完美。
若是有记忆的南湘的话一定知道缺少的是她一直在使用的红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