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虎公公您先坐,小王这儿正好有宴席,来人啊!把本王书房挂着这那件虎皮给公公垫上!”
老太监连忙摆手道:
“不了不了,陛下还等着老奴回消息呢?赵王爷,接旨吧!”
说着就摊开了手中的绸子,其实圣旨不一定是要黄色的,比如老太监手中,就是一个紫色的绸子。
“皇六子完颜洪烈,人品贵重,晓畅军事,今国家危亡,南方叛乱,册封完颜洪烈为骠骑卫上将军,总领军事,钦此!”
也没有什么奉天承运之类的,圣旨是要传告天下的,所以职位比较正式,骠骑将军也是大金国承汉唐以来的称呼。
虽然只是正三品,但职位已经很高了,晋鹏宇的赵王只是爵位而不是职位,至于之前老皇帝所说的平南将军,也只是称号。
“臣接旨!”
因为爵位在那儿,也不用说什么谢主隆恩的话了,起身接过圣旨,这时丫鬟也从书房里出来了!晋鹏宇马上寒暄道:
“公公,这件虎皮是小王狩猎所得,一直想寻个机会孝敬您!这两包茶叶也是宋国进贡来的,虽是去年的旧茶,但别有一番风味。”
要是他人晋鹏宇也不至于这么慷慨,最多也是给点银子,但眼前这老太监不差这个,也不做多的客套,也就收下了,嘴上还笑道:
“也是赵王还想着老奴,好了!老奴也要回去复命了!”
说着后面的小太监也转身了,晋鹏宇马上前去相送,直到府门,老太监止住了脚步,晋鹏宇马上问道:
“公公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呵呵!赵王爷,您能为国家出力,乃社稷之幸,但南方之事,您也要多加小心!”
“洪烈谨记!”
眼前这人可不光是太监,当年也是纵横沙场的人,自然看出来皇帝的用意,看着晋鹏宇的眼神,关心多过了教导。
完颜洪烈回到了宴席,但此时大家的表情都很微妙,杨康马上起身道:
“恭喜父王...”
但话还没往下说,就被晋鹏宇的眼神制止,此刻的杨康当然是高兴的,晋鹏宇的越是得到老皇帝的重用,权势就越大。
晋鹏宇的权势越大,他的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包惜弱则是很矛盾,一方面是晋鹏宇终于可以为自己的事业出力了,但另一方面也知道此番过去,难免多曾杀戮。
丘处机则是不同,他师承王重阳,军事政治技能点多少都点了一些,虽然不精通,但有些事情是看的明白的,加上久历江湖,所以脸上很是愤怒,看到晋鹏宇重新落座,他马上站起身道:
“赵王爷好大的差事,贫道不胜酒力,失陪了!”
说着拿起一旁的云扫,怒气冲冲的走了。
“师父!师父!你这是何故啊!”
晋鹏宇没有动,他自然知道丘处机的想法,所以马上给了杨康一个眼神,杨康可不是郭靖,顿时反应过来了,丘处机知道今天的日子自己这么闹不好,眼看杨康追来,丘处机语重心长的说道:
“康儿,从今以后,你要勤学苦练,有朝一日,也要为国家出力。”
“师父,康儿知道,以后我会在父王身边出力了,您为什么生父王的气啊?”
要知道丘处机可是一滴酒都没喝,哪儿不胜酒力了,杨康自然不知道丘处机的话语意思。
丘处机也是心累啊!我是这个意思吗?但随即想到了包惜弱,看着眼前的好大徒儿,叹口气道:
“哎!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晋鹏宇为什么不来留住丘处机呢?他自己也有事啊!随着丘处机的离席,包惜弱也起身离开了。晋鹏宇只好追去。
剩下的就只有这些下人了,各自相望了几下,这还吃不吃啊?
这还吃什么啊?没看到王爷都生气了吗?大家赶快就收拾好了东西,也是因为晋鹏宇去了一趟皇宫的缘故,这场宴会到此刻已经近三个小时了,也该散了。
“惜弱!惜弱,你又生我的气的?”
包惜弱不是在生晋鹏宇的气,只是觉的委屈,又不知道哪儿委屈,看着晋鹏宇也眼神,包惜弱哀求道:
“王爷,那些都是一些活不下去的百姓,大金就不能放过他们吗?”
晋鹏宇知道是包惜弱的圣母心又起来了,但也不想解释,因为解释不通。
现在可不是金国不愿意放过他们,而是他们不会放过金国。
农民起义这种事情,只有中原王朝才会发生的,西方世界的农民,或者说是农奴,他们都不会爆发大规模起义。
因为西方的那些王国律法,遵循的是我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他只需要对自己的下一层的单位负责就够了。
私人领地大领主们,只是皇帝的附庸或者说是合作者,底下的财政都是自己的,所以农奴就算推翻了大领主,也翻不起什么大浪来。
就比如札克雷起义,在法国历史上看来这是不得了的事情,但这规模和死亡人数,对比种花的农民起义就有点不够看了。
扎克雷起义也是一样,先是拿破仑的失败,资本主义的崛起,加上肆掠的黑死病,天时地利人和之下,压榨这底层百姓无法生存,才爆发的起义,最终牺牲了两万人,这场起义也宣告失败。
种花就不同,种花的制度是中央集权制度,自始皇帝以后就是这样。
古人不是教导天地君亲师吗?天地他们找不到,但皇帝他们找的到啊 !千错万错都是皇帝的错,皇帝失德,自然要有人来取代他。
但终究是人来主导的这一切啊!奴隶翻身可不是想解放全人类啊!他是想当奴隶主的!所以大汉,大明,刘邦和朱元璋都是农民起义起来的,但王朝又消亡于农民起义,这就是一个循环。
这就是为什么教员的思想牛逼的地方了,人民说他万岁,他说人民万岁,这是种花历史上从来未有过的道路,几千年的循环被他所打断。
这句话远远胜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老人家说的不是一句话,而是一种变革的思想,只要有了这种思想,后人就会为此前赴后继的努力。因为人不光有肮脏的欲望,也有崇高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