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一直都是这样子,脸色都没有丝毫改变,真是可恶至极。
刘思欣越想越气,悄悄扔了一个石头在陈柔面前。
最好能一脚摔死她。
陈柔听到声音,低着头,路过刘思欣旁边,一些药粉,无声无息的沾到了刘思欣的衣服上面。
为什么她想要好好的生活,却总有一些垃圾要找上门来?
这种恶心的人,为什么不早一点没了?
无论刘思欣怎么说,陈柔就是死活不会出去打工。
她在家里好生的活着, 出去干什么?
什么都看不到,要是被别人坑了,估计她还得笑眯眯的给她数钱。
有多大的本事,吃多大的饭。
一切还是生命最重要。
出去打工,说的倒也容易,但是,能够收下盲人的工厂,还是一个良心的工厂,这种概率实在是太低。
陈柔可不去赌这个可能性。
更何况,赌毒,一样都碰不得。
黄天在上,她是绝对不可能碰赌毒的。
而且陈柔不敢赌人性的恶。
一个穿着都很正常的女人,都会受到一些恶心男人的注视,甚至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惨烈事情。
陈柔这具身体的骨相不错,皮肤也不错,想必长得也还可以。
若是走出去,怕是容易被人给哄骗走。
就算想要反抗,但是眼睛看不见的人,在他们的眼里就是弱势的人。
一旦软的不行,直接来硬的,难免会扯出各种麻烦事。
陈柔确实有药粉防身,甚至身体也健康不少,只是,她何必去趟一滩浑水?
此行出去,她已经算过命了。
这个刘思欣,命不是特别的好。
前半辈子惨苦不已,后半辈子的生活,又跌宕起伏,实在是让人猜不懂。
陈柔隐约猜到,刘思欣这次去工厂,估计会遇到什么事情,这才会造成这样的卦象。
可是跌宕起伏的生活,这又是为了什么?
该不会世界又有了许多变化吧?毕竟一个普通人想要过上跌宕起伏的生活,甚至还几度成为别人高不可攀之人。
在现实生活的普通世界里,根本就不可能出现。
而且还是在如此平和的国家里,想要出现如此跌宕起伏,甚至让人觉得高不可攀,未免有一些假。
陈柔虽然不相信,却也觉得这样没问题。
谁让刘思欣非要来找她呢,她也只好通过一些碰撞,算一算对方的命。
眼前的人有着坏心思,但是命还挺长,真是……
陈柔忍不住摇头,转身回了屋子。
刘思欣满脸狠狠的盯着陈柔。
她有父母,凭什么就比不上这个不被父母接受的孩子?
甚至有时候刘思欣心里都会冒出一些念头,要不要让家里自己也变成刘思欣这个样子的人?她可比刘思欣好的多,眼睛也好的,想必生活能过得更好。
只是这些畅想,在面临现实的时候,全都归为了懦弱。
她依旧满脸怯弱的生活着,根本就不敢反抗,一反抗,可是要挨打的。
她真的不愿意被打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甚至还会发烧,饿上好几天。
陈柔眼睛依旧没有恢复,但是如今,她的耳朵倒是灵敏了不少,其他感官也灵了一些,有自己的专项训练,也有各种药的作用。
她甚至可以去山上到处游走,倒也不至于遇到什么危险的东西。
除了偶尔被蛇咬到之外,喝了一些苦苦的药,倒也没有其他的不好之处。
甚至还捉到了一些野鸡。
现在的这种地方,竟然还有野鸡的存在,这可是难得。
陈柔默默的把野鸡给放掉,转而做起了兔子。
她终归看不清楚,不知道这些野鸡是不是什么保护动物,还是说是谁养在山林当中的。
也只能把目光放向兔子,兔子这种东西繁衍的快,而且大部分都是野生的。
要是运气好一些,指不定还能够多捉到一些兔子。
雌雄兔子关在一起,到时候又有新的兔子可以吃。
就是想要养好这些兔子,要费不少力气。
陈柔如今眼睛看不见,除了时常回忆上辈子学的那些知识以外,更多的就是去捉兔子。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能感受到别样的快乐。
甚至养兔子,都格外的让人高兴。
兔子需要的环境,确实有一些矫情,只是陈柔现在也不需要做什么事情,多在这方面下功夫,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陈柔只能感受到兔子生了很多小兔子,如今的她倒也不缺那口肉食。
不知是不是感官特别的灵敏,陈柔能够感受到周围的环境,好像有了许多变化。
整个环境好像是在往好的那方面发展,就连空气当中好像都多了一些别样的味道。
有一点像灵气,但是灵气,又不如这个空气中的味道香甜。
陈柔刚开始知道这个空气产生了一些变化,也许世界上也会多出一些别样的东西,类似于末世。
不是什么好东西都能够带来好的影响。
这个世界上,也不只有人类这么一种生物。
在没有了武器的加持之下,许多动物甚至凭借着武力,就足够将人类压倒在脚下。
陈柔心里担忧,却也没办法做一些什么,只能细细的感知着外界的一切,时不时把外面收获的肉食给收起来。
全部做成吃的,放到空间当中。
囤的越多,她的心就越发的安宁。
陈柔心中的这些猜测,在不小心在山上遇到一块石头的时候彻底崩溃。
时间真的来不及了。
她竟然在山上遇到了一块空间之石。
简而言之,这个石头藏有一个巨大的空间。
不可以通过各种切割,将这个空间分为好几块。
这个石头里面的空间,估摸着也有1000立方米。
这样大的空间,无论落到谁的手里,估计都得掀起一阵波澜。
陈柔只能去找村长,村长是退伍之人,以前还参加过战争,将敌人从土地上赶了出去。
那颗心自然是红彤彤的,没有丝毫褪色改变。
陈柔能相信的也就只有这个人,若是这个人也不能相信,也没几个人能够相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