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何?一颗普普通通的甜菜,根本就不适合生活在这个地方,偏偏我们又拔不了。”
看着周围的花团锦簇,有一个女子发现了这个与众不同。
周围的花朵都那么的漂亮,唯有地上生长的这棵甜菜,紫红色的根茎,叶子大部分都是绿色的,甜菜的块根还露出来一部分,是漂亮的紫红色。
如同天上经常呈现的瑰丽云彩一般,灿烂艳丽。
另一边,却传来了一道清澈的河水声,河水贯穿了整个地方,所有的植被都能得到滋润。
“这算什么?人家有功德,我们是动也动不了,只能任由对方生长在这里。”
和仙女一般的人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女子,长得那叫一个清雅端庄。
两个美人靠在一块儿,显得整个画面,都更加和谐了不少。
总而言之,甜菜之所以长在这里,之所以和周围的花草格格不入,还不就是因为功德很多吗?
陈柔意识到自己变成了一颗甜菜的时候,望着不知多少对从自己面前走过的人,她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对于功德,她是很乐意挣的,更何况在大部分事业当中,如果有超乎寻常的力量,那么找国家帮忙,自己就能轻松不少。
至于钱的问题,陈柔早就已经不缺了。
在很多时候,她更愿意走捷径,那就是找一个合适的人交易,而大部分时候国家是最佳的人选。
陈柔微微叹了一口气。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这辈子竟然变成了一颗甜菜。
在许多花草当中,她真的格外的显眼。
这同样都是花,那倒也还好,都是可以欣赏的,偏偏是甜菜。
她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可是她能怎么样?她现在又不能化形,动也动不了。
也只能继续待在那个地方,静静的坐着。
吸取周围的名气,指望着早一点化形,早一点离开这个地方。
她和这个地方的所有动植物,还有化形后的这些仙子,一点都不熟。
陈柔这样想着,却突然有一些迟疑。
她这辈子,究竟要在哪方面受到重挫?
上一辈子是眼睛出了毛病,这辈子是什么?难不成一辈子都不能化形?
陈柔瞬间有一些害怕。
她甚至都顾不上别的,只能埋头吸取灵气。
越是这个时候,越应该提升战斗力。
好歹遇到危险的时候,能够反击。
陈柔努力修炼的同时,其他的花草倒是随意的生长。
这个地方,本来就很利于各种花草的生长,待到一定的时间就能够化形,所以他们很多都不会努力的修炼。
努力修炼是同样的结果,不努力修炼,同样也是这样的结果,顶多是时间长短罢了。
化形的时间长短,对于他们而言,又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何必如此辛苦?!
陈柔对于这些说法嗤之以鼻。
健康的有健康的过法,不健康的有不健康的过法。
她肯定是要成为一个战斗力爆棚的人,坚决不能被其他人给打压下去。
化形之后肯定还得继续修炼,那些人享受生活没有问题,但是,她不愿意和他们处在同一个水平。
真要遇到的危险,她也不至于被当做炮灰推出去。
陈柔奋力修炼的同时,不远处一朵妖艳的海棠花化了型。
粉白色的海棠花化形之后,变做一个长相可爱的粉衣女子。
女子的眼睛很明亮,再加上那张娃娃脸,倒显得年纪小了不少。
“太好了,我可以变成人了。”
女子往周围转了一圈,随后又坐在一个石头上。
“我要给自己取一个名字。”
“以后我就叫海棠。”
至于姓名,海棠一点都没有想。
她的本体就是海棠花,变成人之后叫做海棠,没有丝毫问题。
而大部分化形之后的人取名字,也都围绕着自己的原型来取。
海棠也不例外。
这名字多好听啊,可以一眼就知道自己的本体是什么,根本就不需要猜测其他的。
海棠是一个特别调皮又富有精力的女子,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要做。
最关键的是,手特别的贱。
不是东边扯一朵花,要么就是西边踩一脚草。
一天到晚,总是闲不下来。
陈柔也受到了迫害。
甜菜的根部,漂亮的紫色圆球少了一块。
陈柔望着手贱的海棠,心里已经对她的下场模拟了几遍。
怎么会有这么贱的人?
必须得好好的教育。
手那么的贱,干脆不要了。
尽管这个人对付的只是一些花草,可是那些花草当中有陈柔,这就不应该了。
她就是所谓的双标,没有伤害自己,别人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一旦伤害了她,她又凭什么放过这个罪魁祸首?
这个人竟然没有把陈柔弄死,留下这个祸端,就应该接受之后的惩罚。
陈柔也越发刻苦的修炼,没日没夜的修炼。
在某一天,化形的时候,她变成人,第一件事情要做的就是去找海棠。
她可得好好的报仇才行。
少了那块,她修炼的速度都慢了。
就算勉强化为人,腿部也有一些残疾。
“海棠,你给我等着。”
陈柔摸了一下腿,虽然依旧可以用,但是一高一低,明显就是瘸子。
她感受着海棠的味道,不一会儿就选定了一个方向。
这个海棠站在一个门面前,门外边雪白一片,看不清究竟有什么。
“该轮到我去下凡了吗?可是我下凡去,又应该做些什么?”
海棠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都想不明白。
“算了,有什么事情还是下去之后再说。”
反正下凡之后,她又没有丝毫记忆,至于要做什么,还不是得由下凡后的自己决定?
海棠直接跨入那道门,转瞬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陈柔还没做些什么,不远处就走来一个人。
“你应该也是刚化形的仙子吧?”
“也是运气巧了,这段时间有不少仙子都要下凡历劫。”
“你要下去吗?”
陈柔:“有什么说法?”
面前这人嘴唇格外的薄,眼里格外的空虚,仔细一看眼神竟然不对焦,很显然是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