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3章 白库廖夫
作者:独立寒冬冷飕飕   野性迸发的女人最新章节     
    白立登可是个老江湖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面对扎卡索娃的质问他既没有表示出惊恐,也没有表现出无所谓的样子,而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白叔我土埋脖梗的人了,我也死过多少回了,现在活着是赚的了,至于我的家人你们怎么处置那是他们的命。但,我要说真话,你说我们打败了五阎王不假,为了抢夺金沙不动手能行吗?
    “你说我和解放军一起算计你,有什么证据?你总不能空口说白话吧?”
    白库廖夫盯着白立登说道:“你要证据?有!没有证据我和你侄媳妇会瞎说吗!来人,带上来!”
    白库廖夫是朝大厅的门口喊的,所以,众人都看向门口。不一会,五阎王被带上来了,他的右胳膊用白绷带吊在脖子上。
    他走进来,怒气冲冲地看着白立登和童飞。这两个人一个曾经被他吊了起来,一个是他的朋友站在他的身后,关键时刻偷偷给了他一枪,现在的胳膊就是拜他所赐。
    他看到白立登说道:“你还有脸回来啊?你和解放军合伙和白家军作对,破坏我和白家军的好事,你是不是找死啊?”
    整个大厅的人一会看看白立登,又看看白库廖夫。他们觉得白立登凶多吉少,白库廖夫和五阎王密谋一起干掉景卫凯,然后找到的金沙归白家军。
    现在白立登破坏了他们的好事,白库廖夫对白立登能客气吗!不整死也得扒层皮。
    这时,五阎王用他那没有负伤的左手指着童飞说道:“就是他,他也是解放军,他和赵玉娘他们一起攻进了要塞,他被我抓了,和景卫凯都被我绑起来了。”
    童飞笑着问五阎王说:“你把我绑了,那我怎么在这儿呢?”
    五阎王气得吼道:“你别狡辩,你是被赵玉娘带领解放军救走的,救走的还有景卫凯。”
    接着他扭身指着白立登说道:“是你在我身后开的枪,要不景卫凯就死在尖刀阵了。”
    五阎王说自己是为白家军找金沙被解放军打败了,而白立登说是自己是为白家军找金沙。各说各的理由,白库廖夫没主意了,他看着扎卡索娃。
    此时的扎卡索娃觉得白立登和解放军在一起就是吃里扒外,而五阎王和共产党不共戴天那就是朋友,应该相信五阎王。
    于是,她喊道:“来人,把白立登和这些解放军全部杀了!”此时,扎卡索娃也不管白立登叫白叔了。
    几名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走到白立登近前就要伸手拉人,白立登大喝一声:“慢!我是给白家到金沙的功臣,谁也不能动我!”
    白库廖夫和扎卡索娃听说金沙都来了精神,便问道:“金沙在哪儿?”
    白立登朝门口一挥手说:“抬上来!”
    几名解放军战士抬着两箱子金沙走进大厅,他们来到台子下边放下箱子。白立登指着箱子告诉白库廖夫,这就是金沙。
    看着绿色的箱子,白库廖夫和扎卡索娃从太师椅上起身,走下高台,来到箱子旁边。
    白库廖夫看着箱子,命令打开。箱子打开,白库廖夫伸手拿出一包金沙在手里掂了掂,他感觉沉甸甸的。
    他想撕开布袋,撕扯了两下没有撕开,于是,他拔出腰间的匕首将布袋划开。倒出的金沙在他手里闪耀着金光,而此时的白库廖夫和扎卡索娃两眼更是冒着金光。
    黄澄澄的金沙没有假,白库廖夫看着白立登,此时的眼神不一样了。他问道:“就这两箱?”
    “还有,一百多箱。”白立登回答道。
    白库廖夫开始以为就这两箱,现在一听说一百多箱可高兴坏了。他兴奋地问道:“那些在哪儿?”
    “还在原地放着,我们没力量拿那么多,不安全。”白立登说道。
    这时,五阎王在一旁吼道:“当家的,你别听他的,他忽悠你呢!”
    白库廖夫一听五阎王说忽悠俩字,这气就不打一处来。
    五阎王的三个哥哥被赵玉娘给收拾了,原因很简单,就是他们祸国殃民,卖国求荣,坑害百姓。
    他和他四哥想在三不管地带拉杆子,刚一开始拉就被剿匪三大队打散花了,他四哥被击毙。他逃到三岔沟要塞,阴差阳错还进了要塞了。
    他发现有几个日本人还留在那里过野人一样的生活,他便利用他们占据了三岔沟要塞。
    后来,他想找赵玉娘报仇,便和白库廖夫勾结,答应给白库廖夫找金沙。其实,有没有金沙他也不知道。
    但却把白库廖夫忽悠住了,白库廖夫答应用景卫凯换金沙。所以,白库廖夫坚决让共产党帮助自己找金沙,并且必须让景卫凯去。
    至于那张藏金图,五阎王发现那是三岔沟要塞的地理位置图。于是,他做了手脚,蒙骗景卫凯他们误入要塞。
    他做梦也没想到共产党的力量那么强大,竟然攻进了要塞,抢走了景卫凯,自己被抓。
    多亏自己诡计多端,才逃了出来。没地方可去,就跑到了三岔镇,找老朋友白库廖夫继续忽悠。
    可,今天他一提忽悠俩字,可把白库廖夫气坏了,你小子忽悠我半天狗屁没有,人家是拿着金沙回来的。
    说着,白库廖夫也不客气,一挥手,手枪响了。
    五阎王的脑门和前胸连中数弹,栽了几栽,晃了几晃,绑当一下重重摔倒在地,一命呜呼,去见阎王了,完成了在阳间作恶多端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