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他还为他保守秘密做甚
作者:风逐痕   抄家流放我不慌,先把敌库全卷光最新章节     
    墨岩珏带着元招先去了一趟福来别院。
    暗中的侍卫见到太子殿下即刻现身。
    “都下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
    众侍卫有些心惊胆战,宝哥来了一趟说什么让他们退避到院外,后来又来了一趟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会子殿下竟然亲自来了,难道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墨岩珏没耽搁,脚步轻快地去往了金库的方向。
    如出一辙,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平静。
    一进门,他深吸一口气。
    很淡,不过已经足够了。
    前后时间跨度不长,这股淡淡的馨香还能闻到些许。
    墨岩珏低着头,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猛地,他弯下身,在空荡荡的地面捡起了一根毛……
    也不知道知府范琪是怎么想的,府衙之内,苏常州,苏香,沈氏,薛辉四人被关在了一起!打的好不热闹!
    而另外一边,秦翰轩面前的酷刑烙铁慢慢逼近……
    “我不知道什么公主!你们这是在屈打成招!”
    上头吩咐下来的命令,范琪亲自审问着秦翰轩。
    “少扯那些没用的!谁跟你说这事!”
    啪的一声,被铁链绑在木架上的壮汉面前丢下了一本账册。
    秦翰轩眼神一晃。
    范琪撩起衣袍,坐到桌案旁。
    “就说是这账册上边的老七是谁?还有你将钱财运往何地?所换回来的兵器又藏匿在哪里了?这上边一桩桩可都不是小数目啊!”
    本来听说秦家绑了公主,范琪吓坏了,那东潆公主可是一直住在知府呢,万一有个好歹他岂不是跟着遭殃?
    谁曾想,也不知道是谁,将这些账册放在了他知府县衙的大堂上,仔细一看,竟然是秦东镖局暗地帮人偷运兵器的罪证!
    这还得了!这不是要企图谋反吗?
    瞬间,什么绑不绑公主的,范琪觉得也没那么重要了!
    毕竟太子殿下只是说,借用此事治罪秦家,也没出面,后续的事情根本也没个交代。
    他快速地让人去把账本的事跟太子殿下回禀了,此时还没见人回来。
    秦翰轩看着账本,心里也是十分不解,账本可是放在他镖局库房的!
    而刚刚已经听人说他的镖局出了内鬼!
    还是昨日去过驿站见过苏常州的人!
    可惜人已经死了!根本问不出什么!
    难道那人跟苏常州勾结了?
    明面上让他带个人过去,实则是在打他财物的主意?
    “别寻思了!从实招来吧!听说你那镖局计划出行二十匹马运送货物出城的!马呢?去哪了?”
    这秦翰轩明显就是想跑路啊!
    偌大镖局空空如也不说,早早地把马队都提前发出去了!
    还说不是在这演戏?
    范琪心中笃定。
    “什么?马都不见了?”秦翰轩看向一旁早已经耷拉下脑袋的侍卫。
    那侍卫被打的满脸是血,缓缓抬头,无奈泣声,“的确,属下到了马棚的时候,一匹都没了……”
    “妈的!一定是苏常州搞的鬼!”秦翰轩咬牙!
    本以为苏府即便没落了,这个苏常州多少还有点本事!
    他是个善于装可怜藏拙的人!
    居然在背后给秦东镖局捅刀子!
    “苏常州?”知府范琪金鱼眼眯成一条缝……“他不过就是个流放犯!你的镖局转移财物与他何干?少在这乱咬人!”
    那苏常州的婆娘给他头上种了那么一大片草原,范琪想破脑袋都不认为就那窝囊废的样子!能搞出什么事情!
    秦翰轩抿紧嘴深吸一口气!
    事到如今他不能不说了!
    那个卑鄙小人!他还为他保守秘密做甚?
    “大人!我说……”
    “报!”
    一声高喝打断了正在进行的审讯。
    范琪不悦蹙眉,看向拱手的小官差,“何事啊?没看本府正在审案嘛?”
    官差垂头,惶恐开口,“大人……那……那东潆公主要进来,小的拦不住啊!”
    范琪翻了个白眼,“牢房重地!她来干什么!把她赶紧请回去吧!”
    “小的……小的……”
    “太子哥哥在里面吗?”
    小官差还没支吾出一句完整的话,走廊一段便传来了于若烟急切的声音!
    范琪头疼,站起身迎了出去……
    “公主,太子殿下不在里面!公主请留步!”
    “胡说,我刚刚明明听到有人说太子殿下来了,正在审理关于我受了委屈的案子!”
    范琪一怔,朝着周边看了看,几名官差均是摇了摇头!
    “这是谁胡乱传言!太子殿下何其尊贵怎么可能亲自来这大牢审案呢!”
    于若烟显然不信还想往里进,被知府一挥手,给拦下来!
    “血腥之地,实在不适合公主这样的身份进入,您就别为难下官了!还不快把公主带回去!”
    说吧朝着于若烟身边的侍卫瞪了一眼!
    洛西谦卑颔首。
    试图劝两句,可遭到的就是恶狠狠地一记冷眼!
    “废物!如果不是你把侍卫带走!本公主能受了这么大委屈?”
    洛西很冤枉,自打那日公主说夜里见了鬼,就把她和几个侍卫全部撵下了楼!
    说以后夜里不必守夜!好似怕她们听到什么一般,这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