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理解的。”
秦染扭头看向景犷时轻扬唇角。
要不是她苦口婆心、谆谆教导,景犷他自己也是大舔狗,哪还能在这里阴阳怪气君擎宇。
弟子们没因为女主而成为反派,她心里多少也有点自豪感。
景犷见秦染唇角不断上扬,还挺高兴的样子,就面露愁色地撇了一下嘴。
“师父......真元宗的人肯定想着怎么害您,您怎么不防备着点?”
当初师父也是这般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才被真元宗那些人害得灵根被毁,受伤严重才会性情暴戾吧?
秦染看到景犷唉声叹气,一副看着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才成年不久,就开始管师父了?”
“我......弟子不敢......”
景犷闻言一下就热烫了耳朵,低着头小声回了一句。
秦染轻挑了一下眉笑而不语,然后继续嗑瓜子,等君擎宇和舒妙菡回来,免得局面横生变故。
就在秦染以为要等不少时间时,就看到君擎宇回来了。
从君擎宇那张剑眉星目的俊脸上看不出情绪,但从舒妙菡的脸上则能看得明白。
舒妙菡面色惨白如纸,双眼通红,像是......哭过?
“怎么?惹美人哭了?”君擎宇走到跟前时,秦染笑着揶揄道。
君擎宇下意识地侧头又看了眼舒妙菡,收回视线时微蹙了一下眉心,君擎宇也没有隐瞒,便将舒妙菡跟他所说之事说与秦染听。
阎临渊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一点波动。
景犷气得咬牙,额头上因为怒火浮现了白虎的斑纹。
“这几日晚辈在灵宝宗也打探过,灵宝宗宗主的确德性有亏,遭到报复实属正常,所以晚辈赞同秦前辈所言,灵宝宗宗门内部之事由他们自己解决,真元宗那女弟子的建议晚辈都没有轻信。”
担心秦染有所误会,君擎宇态度明确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秦染笑着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们也别在这里碍事了,下山如何?”
再继续看着渣男,她怕自己忍不住就出手了。
君擎宇没有意见地点头同意。
“只是其他宗门弟子......”
知道君擎宇在担心什么,秦染会心一笑,“本座在山下摆摊卖丹药,有需要的道友们可以前往购买,如果想要出手干涉灵宝宗宗门内部之事,那么请问过本座大弟子手中的剑。”
墨剑发出“锵”一声剑鸣。
在秦染走时,景犷立马跟了上去,阎临渊留在了灵宝宗。
其他宗门弟子在听到秦染要卖丹药时,眼中闪过了欣喜的光芒,毕竟秦染炼制的丹药效果非凡,他卖丹药价格也是看心情,万一运气好捡了便宜也说不定,更何况灵宝宗的破事他们本来就没多少兴趣参与,尽早下山说不定也避免了惹得一身骚。
碍于真元宗弟子们黑着脸,在场其他宗门弟子们不敢明目张胆地跟着秦染离开,就选择了悄悄后退偷偷离开。
随着其他宗门弟子三三两两地下山,灵宝宗里面就只剩下真元宗弟子和阎临渊。
舒妙菡还在沮丧的心情受伤的心情中,看到阎临渊冷眼看着他们,心里更加难过,现在她只想早点离开这里,所以没再劝凌浩去帮忙,而是泪眼婆娑地对凌浩说道:“大师兄......我有些不舒服......我们也走吧?”
凌浩对于舒妙菡的态度心里很是吃惊,可转念一想,其他宗门弟子已经下山,只凭他们不是阎临渊的对手,何况他肩膀上还蹲着一只凤凰和一只黑乎乎的鸟。
骆炎在看到真元宗弟子们离开时,心就凉了大半,本就处于下风,这么一来就败得一塌糊涂。
景犷一路跟着秦染往山下走,看到自己师父一路左顾右盼似乎在看什么,实在忍不住后就问道:“师父,您在找什么东西吗?”
“上山的时候为师看到一头大肥牛,这会儿找不见它的踪影了。”
跟着秦染下山的其他宗门弟子本就跟在他们身后竖着耳朵在听,在听到秦染说在找牛时,第一反应是心里都在想这头牛肯定了不得,秦染养了那么多的神兽,能让秦染这么惦记着,肯定也是神兽,于是就忍不住小声地猜测了起来。
景犷听着背后讨论声唇角微僵,又见秦染摸着下巴一脸的严肃,就小声道:“师父,或许弟子可以帮师父捕猎。”
秦染眼睛一亮,“对哦,老虎鼻子好。”
景犷:“......”
一时间他分不清是被师父夸了还是损了......
“到时候肚子里的东西别又都丢了,来锅牛杂煲可香了。”
“是,师父。”景犷已经习惯了,平静地点头应了下来。
原来是为了吃......
跟在他们身后的宗门弟子们顿时鸦雀无声。
到山下后,秦染没事可做就真的买起了丹药,收获了不少的灵石,那些弟子买了丹药后就各自回各自宗门去了。
君擎宇眼见也没什么事了,便也跟秦染告辞了,秦染送了几颗丹药给君擎宇,算是打交道了,君擎宇只道了声谢,眼中的光倒是还是挺亮的。
景犷动作很快,化身成为白虎后,就从捕猎来了一只大肥牛,就地搭起了炉灶就地烹饪起来了。
秦染看到景犷那轻车熟路、动作麻利的样子,张嘴后又闭上了。
她没想过马上就有的吃,结果景犷居然问都不问她就开始做了。
做都做了,她等着就好了!
“秦道友还真是有闲情雅致,灵宝宗打得昏天暗地,你却在这里起了炉灶吃上了?”
“凭阙道友这些话,等会儿可没阙道友的份,就在旁边看着流口水吧。”
阙怀不屑冷哼一声:“本座凡物可没兴趣。”
“那你之前还吃本座的榴莲果吃得到处窜稀?”
“你......你......”
阙怀指着秦染咬牙切齿地说不话来,最后拂袖而走,斡龙和凤楚尴尬地耷拉着脑袋,不敢说话地赶紧跟着离开。
秦染百无聊赖地等着时,没话找话地问道:“你们有没有收到澜玉泽的消息?”
“二师兄有传信给大师兄,说一切安好,不必忧心。”
景犷回答时偷瞟了几眼秦染。
师父果然最是关心二师兄的,二师兄明明也传信给师父了,师父不放心还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