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得好好考虑一下,等我想好了再说,对了、敖青还有一丝魂魄,你先把他带去那边吧。”
“好!”
西岐侯府
姜子牙等人在房间等候,太姒、姬发、雷震子三人进入房间,:“姜先生、侯爷他……!”
“看来侯爷夫人打败了龙神,把侯爷给救回来了。”
“爹……!”
“侯爷……!”
太姒三人走到床边呼唤,姜子牙招了招手,:“招弟、武吉、哪吒,看来这里已经没我们什么事了,我们先回去吧!”
“相公、师父!”
姬发、雷震子追了出来,:“师叔留步、您们要到哪里去。”
“姜先生、您不能走啊!”
“等你们的爹醒过来再说,我们先回渭水的茅草屋,走吧……!”
姜子牙带着三人离开了大殿,姬发兄弟两个回到了房间,趴在床边着急的呼唤,:“娘、我爹醒了。”
“爹、您总算醒过来了!”
“发儿、好孩子……!”
雷震子扶起姬昌,父子俩哭着拥抱在一起,松开以后看到太姒的面容,心疼的招了招手,姬发连忙让开位置,:“谢谢夫人舍命相救啊!”
“侯爷、你对妾身如此疼爱,如果侯爷你真的不在了,那妾身也不愿意、独自偷生。”
“夫人……!”
看着姬昌、太姒拥抱痛哭,姬发擦了擦眼泪,:“好了、如今爹已经回来了,我们一家人应该高兴才对。”
“发儿、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爹、您说的这是哪里话,如今您能回来,我高兴来不及,倒是最近您受了很多苦才是啊。”
“爹这次能够回阳,完全是靠姜先生相救帮忙,姜先生在哪、我要去感谢他。”
“爹、姜子牙师叔已经回渭水了,既然爹、娘已经平安无事,孩儿也该回终南山玉柱洞了。”雷震子跪在地上道别。
“什么、你也要走!”
“是啊爹、此次孩儿得到风雷翅膀,还有手上的风雷棍,却还没学会驾驭它们,倘若将来辅佐爹的话,一定要回到山里,跟师父好好的修炼才行。”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你要回到山里去,那么你要保重自己。”
“放心吧、爹!”
“雷儿、等你学成之后早日归来,家人都在这里等着你。”
“嗯!”
“小弟、此去要多加保重。”
姬发走过来扶起雷震子,:“嗯、西岐有难我一定会及时出现,二哥、爹和娘就拜托你照顾了。”
“放心吧!”
“我先走了!”
“保重!”
姬昌、太姒、姬发一家三口,开心的坐在一起,时间匆匆过去了三天,姜子牙满头白发坐在渭水,:“你看、你师父就是这么钓鱼的嘛。”
“直钩、还离水三寸,这怎么钓啊!”
“你这钓鱼的方法也太无聊古怪了。”
“你看这人怎么这样钓鱼。”
“是啊、谁钓鱼都是需要吊钩的,而且还需要鱼饵。”
姜子牙抚摸着胡子嘿嘿一笑,手上的鱼竿一甩,一条条大鱼钓了上了,:“姜太公钓鱼离水三寸、愿者上钩。”
“好大的鱼、好厉害!”
马招弟、哪吒开心的鼓掌,武吉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旁边的百姓也傻了眼,这也太离谱了吧。
西伯侯府
“什么、竟然有此事。”
“很多人看到一白发苍苍老者,在渭水边钓鱼,不用鱼钩、鱼儿会自动上钩。”
“侯爷、莫非是姜先生!”
“爹、娘……!”
“发儿、可有找到姜先生!”
“爹、说来也奇怪,这散大夫去找姜先生,一找就找到了,可我去了以后,别说找到姜先生了、就连茅草屋孩儿也没看到。”
“这……!”
姬昌在大殿走了走,脑海突然想通了什么双手一握,:“我明白了,姜先生是要本侯亲自上门找他,散大夫、传本侯命令,备下车撵,本侯要亲自去渭水寻访姜先生。”
“诺!”
赫城城主府
“不知玉妃娘娘和国师驾到,末将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赫城主不必客气,今日我和玉妃娘娘前来,是带来了大王口谕,命赫城主和南伯侯鄂顺一起攻打西岐。”
“大王也知道,鄂顺因为他的父亲鄂崇禹,对大王有所误会,担心他不肯听从命令,所以……!”
“所以如何……!”
“赫城主、大王知道你跟鄂顺的交情匪浅,所以想请赫城主前去当说客,让鄂顺和你领兵一起攻打西岐,我不知道赫城主意下如何。”
“这是当然的,大王的命令末将一定会遵从。”
“好、那我就等着你的好消息!”
“国师、你来此路途遥远,不如多住几日。”
“不必了、路途遥远是对你们凡人,而我跟国师来往朝歌只是顷刻之间。”
“那送玉妃娘娘和国师!”
看着申公豹、玉石琵琶精离开,:“昏君你荒淫无道,残害鄂顺的父亲,还想要他听命于你,简直是痴人说梦,眼下我要联系西岐,一起对付殷商才是。”
西岐渭水
姬昌一行人来到渭水,四处寻找了很久也没找到,看着众多的钓鱼之人,:“发儿、哪一位才是姜先生。”
“爹、这些钓鱼人之中,孩儿并没有看到姜先生。”
“那、那姜先生会去哪呢!”
“侯爷、你先别着急,去问问钓鱼的百姓有没有见过姜先生。”
“诺!”
姬发接连问了好几个人,拿着一个鱼竿走了回来,:“爹、他们说那个离水三寸钓鱼的人已经离开了,只留下这个立在河边。”
“又离开了!”
姬昌一行人没有寻到姜子牙,只好回到了西伯侯府,手里抚摸着鱼竿,太姒、姬发走了进来,:“侯爷、你还在想姜先生的事吗?”
“我只是有些想不通,姜先生既然救了我数次,他为何不愿意见我呢。”
“是啊爹、孩儿也想不通,姜先生不是那种人,为何避而不见呢。”
“此事一定有蹊跷,只是现在为父还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侯爷,其实你已经够礼贤下士了,姜先生他真不应该这样刁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