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朱祁珏又抱来了一摞子政务。
朱瞻墡见状,顿时向后一倒,“你杀了我吧!”
朱祁珏幸灾乐祸的说道,“爹,你认命吧!”
随后,朱祁珏将朱瞻墡拉了起来,朱瞻墡现在无比后悔,为什么当初来这里的时候,不带上几个后备官员,这样他也不会陷入政务之中。
“给你太爷爷发消息了吗?让他赶紧给我派几个官员,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朱瞻墡一脸崩溃的说道。
“放心吧,爹,我一早就通知太爷爷了。”朱祁珏坐了下来,开始帮助朱瞻墡处理这些政务。
“你太爷爷怎么说?”朱瞻墡急忙问道。
朱祁珏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向满脸期待的朱瞻墡,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容,说:“太爷爷说,他也很忙,没空管我们的闲事。”
朱瞻墡一听,脸色瞬间垮了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塌了似的。“放屁?他老人家也忙?他那内阁是干什么吃的?他要是忙的话!那我岂不是要忙到天荒地老了?”他哀嚎道,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
朱祁珏看着父亲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安慰道:“行了,爹,爷爷知道了我们的这儿的事情了,已经派了一些官员赴任了。”
朱瞻墡闻言,面色一喜,果然,还是自己的老爹靠得住!
“他们什么时候到?”朱瞻墡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朱祁珏见状,尴尬的说道,“爹,赴任嘛。得个十天半个月的,您也知道,我大明帝国如果不是皇帝和太子下旨催促,他们能走个一年两年的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
朱瞻墡面色一冷,“给我催,还有,通知一队襄王卫,让他们返回本土星球,帮我们的布政使大人们赶赶路!”
朱祁珏见事情有点儿玩儿大了,急忙解释道,“爹,不用,爷爷,已经下了教令,让他们在半月之内赴任,您就放心吧!”
朱瞻墡崩溃的说道,“这么说,我还得再处理个十天半月的?”
朱祁珏耸了耸肩,那已经是那些官员们的极限了,再快,也快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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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终于,在朱瞻墡泪眼汪汪的期盼中,前来赴任的官员们,总算是到齐了。
前来赴任的官员们整齐地站在德里府衙前,尽管他们的脸上都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但眼中却闪烁着对自己未来的期待,毕竟他们总算是得到了正经的职务,不在翰林院修书了。
朱瞻墡看着他们,心中虽然有些不满他们拖延的时间,但看到他们疲惫的神情,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他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各位,你们都是帝国精心挑选的精英,今日来到此地,将承担起维护地方稳定,发展经济的重要任务。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心尽力,不负皇恩。”
官员们齐声应是,声音洪亮,回荡在府衙的庭院中。
朱瞻墡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可以退下休息,明日再正式上任。
然而,就在官员们即将散去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人群中,他身穿青色长袍,手持玉扇,气质儒雅,正是朱祁珏。
他走上前来,对着官员们笑道:“各位大人,欢迎来到德里。为了庆祝各位的上任,我决定今晚在府衙设宴,款待各位。”
官员们闻言,都露出了惊喜之色。他们知道,朱祁珏是襄王世子,身份尊贵,能够参加他的宴会,无疑是一种荣幸,说出去,这也是一种资历。
于是,他们纷纷表示感谢,并欣然接受了邀请。
当晚,德里府的府衙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官员们与朱祁珏举杯畅饮,谈笑风生。朱祁珏更是亲自为官员们斟酒,以期待他们能够恪尽本职。
.........
翌日,朱瞻墡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总算是摆脱了繁重的政务,现在终于可以腾出手来收拾收拾白莲教了。
“祁珏,最近白莲教有没有动作?”
朱瞻墡坐在书案前,手中把玩着一块温润的玉石。
“回爹的话,白莲教最近确实有所动作。”朱祁珏恭敬地回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他们似乎在集结力量,准备起事。”
朱瞻墡微微皱眉,放下手中的玉石,转身看向朱祁珏:“起事?看来,这白莲教,是真的疯了,我记得之前造反的,还是北美五十二个布政使司造反的时候呢!祁珏,你说怎么总有人想要做皇帝呢?那个位置有什么好的?”
朱祁珏无语的摇了摇头,废话,彼之砒霜,吾之蜜糖,这天下不想当皇帝的人,少,不过是没有机会罢了。
但是朱祁珏没有说出来,只是淡淡的说道,“白莲教教主自恃教徒众多,遍布天竺,似乎并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朱瞻墡冷笑一声:“教徒众多?那又如何?在我大明的兵峰面前,不过是乌合之众罢了。告诉朱雀卫,密切监视白莲教的动向,一旦他们有所动作,立即上报!”
“是,爹!”朱祁珏领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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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皇宫。
黄昏,天空被晚霞染成了绚烂的金红色,皇宫的琉璃瓦在余晖下闪耀着金光。
朱棣坐在御花园的凉亭中,手持一本古籍,但眼神却时不时地飘向远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就在这时,小鼻涕急匆匆地跑来,手中捧着一份密报,气喘吁吁地说道:“启禀皇上,这是今日,天竺所有情报的汇总!”
朱棣眉头一挑,放下手中的古籍,接过密报仔细翻阅。
片刻后,他冷笑一声:“哼,果然不出我所料。这白莲教真是狂妄至极,竟然敢在我大明境内公然起事。”
朱棣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坚毅地望向远方:“传旨,调天雄军三千人去天竺平叛,天雄军暂归襄王朱瞻墡调配,天竺一应事务皆由襄王处置!”
“是!”小鼻涕应声而去,他要去起草圣旨去了。
一旁的朱标听后,微微皱眉,“瞻墡能够处理的好天竺吗?毕竟那可是白莲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