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俩姑娘吃着菜和花生米,竟然喝起来了,好家伙!瓶子里顶多还剩下二两酒,一人喝了有三两多,看着何雨水还要倒酒,何雨柱忙上前一把夺过,塞进了柜子里。
“小小年纪不学好!学大人喝酒了!俩小丫头醉熏熏的,像什么样子!”
瞅着这两个,哪里有醉酒的样子,何雨水也就是脸有点红,看着还清醒的很,就三两酒,还真不醉人。
“真小气!不就喝你点酒嘛!心疼了?”
“什么话!我那是心疼酒吗?我那是心疼你!你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喝多了酒对你身体不好!以后不许喝了!”
“你俩收拾收拾,去你们屋里睡觉去吧!这些东西我来收拾!”
“何大哥!我真没喝多,你看我们俩,哪里有喝多了?这点酒,还不够我俩塞牙缝的呢!”
“行!你们俩都是女汉子!那你们俩收拾!”
“哥!啥是女汉子?”
不理这两个傻妞,搬了一张板凳,在桌上画着屋子的效果图,咱上辈子是读服装设计专业的,画个图,简单的很!
这门外搞个换鞋架,也不知道现在有瓷砖卖不,有就把地面全都贴上瓷砖,估计是没有,床换了,大衣柜,餐桌椅子全都换,让人做好样式,自己买套工具雕刻上花纹,再用木杆做个窗帘,这不就大变样了?
想想重生前那间让人糟心的出租屋,男人,要对自己好一点。
得!还是得要钱啊!可这个时代没法赚钱啊!投机倒把可不是闹着玩的,得想个来钱的路子才行!
随手画的床样被何雨水一把夺过,瞬间眼前一亮,这是床吗?这也太好看了吧?
“哥!你什么时候学的画画?画的真好看!这是长两米宽一米八的意思吧?这么大一张床,用来做什么用的?”
“雨水!床不就是用来睡的嘛!你还问!”
俩傻姑娘早就发现何雨柱在那里写写画画的,离近了一看,好家伙!这都画的什么呀!
这一件件,一张张图画的极为精巧,虽然没涂颜色,但只看这样式,也知道相当的美观了!
看着这俩傻妞,何雨柱一把夺过,随口说了一句,
“you don\\u0027t understand my art”!
我的艺术!你永远不懂!
俩姑娘彻底傻了!
何雨水先反应过来,
“哥!你刚才说的啥?”
“那句话的意思是,我的艺术,你永远不懂!”
“十九世纪的印象派大师,马奈、莫奈和雷诺阿等人,创立了印象派,他们的风格在当时受到了社会的嘲讽,为世人所不容,可是他们一直坚定自己的信念,无惧别人的质疑和嘲讽,最终成为了享誉世界的绘画大师!”
何雨水满脸不可置信,
“你是我哥吗?我哥什么时候学会画画和外语了?我哥就是一厨子!”
“厨子咋了?厨子就不能自学成才了?你还知道是我妹妹,天天不着家,我除了上班吃饭以外,总要打发时间的嘛!总不能成了酒腻子,天天喝酒吧?”
“这都是我在书店里自学的,上次看的书都还回去了,明天下午还要去趟书店,回来的晚点,你自己买点东西吃!”
说着递过来一块钱,
何雨水迷迷糊糊就接了过来,然后和于海棠对视一眼,感觉三观尽毁,这是我哥吗?怎么有点不认识了?好陌生啊!
看着正在那里写写画画的何雨柱,于海棠也愣住了。
今天只是来何雨水家里吃顿饭,顺便借宿一宿,没想到何雨水的这个哥哥,竟然是这么一个让人无比惊讶的人。
一个厨子,不但能写会画,还懂外语,会设计,这要是一名老师也就罢了,偏偏他是一个厨子,看这儒雅沉稳的气质,哪里像一个厨子了?这可真怪!
何雨柱把画好的图纸叠放好,又写下了一些需要的材料和工具,然后看着这俩姑娘,问道:
“怎么还不去睡觉?不早了!洗洗睡吧!”
说着拿起毛巾、牙刷什么的,洗漱去了。
俩姑娘还是没有出门,于海棠拿起他刚才画的图纸,看着上面的字迹,说道:
“雨水!你哥真让人惊讶!这也太厉害了吧?你看他哪里像个厨子,咱们学校的董教授也不如你哥有气质,我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何雨水摇摇头,也有点想不明白,
“我哥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太奇怪了!说话也不阴阳怪气了,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感觉成熟了好多!”
看了何雨水一眼,于海棠咬了咬嘴唇,
“那个雨水、你说的做你嫂子那件事,还算数不?”
何雨水更懵了,
“你说啥?”
…………
院子里,天已经不早了,天气一天比一天凉,可是秦淮茹还是来到水池边洗衣服了,儿子棒梗正是调皮的时候,衣服天天脏兮兮的,还有小槐花,天天鼻涕口水的,总是要洗一洗的,自己的婆婆不干活,连衣服都懒得洗,一家子的活都落在了她一个人的身上。
拖着一个好吃懒做的婆婆,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秦淮茹真的算是一个坚强的女人了,虽然她白莲花,也有诸多的不是,一家人白眼狼趴在傻柱身上吸他的血,但是无可置疑,她是一位合格的母亲,也是一个贤惠的媳妇,就算她善于伪装,她也在院子里赢得了好名声。
看见何雨柱出门,她就幽怨的看着他,这辈子没办法嫁人,没办法撇开孩子和婆婆,就只能寻找一个依靠了!
何雨柱工资高,负担少,年龄也相近,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厨子,饿不着孩子,他对孩子也好,要是能嫁给他,连结婚手续都省了,就是这屋到那屋的事,可惜他看不上自己,想想自己,一个寡妇,带着仨孩子,还有一个恶婆婆,正是大好青年的傻柱,怎么可能同意呢?
何雨柱今天有些不对劲,她也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是感觉一下子和自己疏远了好多,明天找雨水问问,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师傅洗衣服呢?来,往边上挪一下,我接点水,”说着拿起茶缸子接了点水,然后开始刷牙,一边刷一边看着门口,规划着门口该怎么弄好看。
这幅样子落在秦淮茹眼里,就成了他惦记屋里面的于海棠了,原来是雨水给她哥介绍对象了,怪不得和我这么疏远,不理我了,那是,于海棠她也见了,大高个,皮肤白,样貌也好,比她秦淮茹有吸引力多了,最起码,人家还是未嫁的大姑娘。
傻柱!你混蛋!你就这么移情别恋了?不管你秦姐一家人了?我们家这么困难,你就不能多帮帮我们?你以往是多么稀罕这仨孩子,今天倒好,连问都没问,呵、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我要不给你搅黄了!我就不是秦淮茹!
心里这么想,表面上却换了另外一副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