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那个人可能是我妈
作者:京盏   军婚:被猛野兵哥读心,她赚翻了最新章节     
    饭后,

    钟爷爷拉着钟家父子准备住四合院,毕竟是钟娇买的房子,怎么也得让人家哥哥人家爹住下。

    娇娇不好开口,他开口好用。

    但钟娇沉默了。

    钟清修知道娇娇还是没有想认回自己的打算,何况自己的身份对娇娇来说无益,所以便对着钟爷爷抱拳,诚恳道:

    “钟大叔,别勉强娇娇,这是我们做父母的失职与无能,所以,我们没资格要求娇娇如何。”

    “请您也理解一下娇娇。”

    “再说,我这样的身份会给娇娇,还有阿年添麻烦。我们还是不要住下了。”

    钟家在京城也有一号,万一有人认出自己。

    还会给娇娇添麻烦,

    他不想。

    钟爷爷拍拍钟清修的肩,点点头,他有些理解钟清修,但更多的是理解钟娇。

    钟清修就要走,

    这时,钟娇想了想,上前拦下他们,犀利的眸子让人无所遁形:

    “你们打算去哪里住?”

    钟之宴赶紧解释:“去招待所,没人的时候,让爸进屋和我一起住就行。”

    钟娇抱肩冷眼看着钟之宴:

    “天天像老鼠一样东躲西藏的,连介绍信都不用?”

    钟之宴赶紧解释:

    “不是,妹妹,我给爸弄了一个身份,只不过是我们村的,但是村长不让我爸来京城,怕出事,就没敢给开介绍信,所以……”

    钟娇挑眉:“所以……你们扒火车来的?”

    这两人是真敢。

    钟之宴拼命摇头:“不是,不是,我们和火车烧煤的老杨认识。”

    “老杨这两天有些不舒服,正好,我们卖了药给他,还藏在他的锅炉室,一路帮他烧棍,也就顶了过来。”

    钟娇扭过头去,眼圈有些发红。

    她在不知情的情况,没有想到她的便宜爸和哥哥会为她做如此之多。

    他们家本该是圆满。

    但,各奔东西。

    “这里有厢房,你们住几天吧。”钟娇一句话就决定了二人的事情。

    钟清修想拒绝,不想给娇娇添麻烦,还没张嘴,就给钟之宴挤眼睛挤回去了。

    顾时年暗戳戳的感觉到了小娇妻的威力。

    以后保证不犯错。

    反正,以后,他不想睡锅炉房。

    钟娇带着钟清修,还有钟之宴进了厢房。

    厢房,一条炕,

    柜子,桌椅也很齐全。

    钟之宴摸着红色的窗棂笑了笑,这个四合院买的可真好。

    妹妹真厉害。

    顾时年扛着一些柴火进来,准备先帮着烧烧炕,不然,这里的晚上太冷了,炕上冰凉冰凉的。

    他点着炕。

    钟娇扭头看了眼顾时下,下巴指指门口。

    顾时年秒懂,迅速对着钟之宴说:“你来烧柴,我去爷奶那里帮忙。”

    现在,他也不敢喊大舅子,万一钟娇不乐意,不让自己上炕就不太好了,何况新婚生活还没有渡过一周呢,他还处于新婚燕尔阶段。

    厢房屋中,只剩下钟家三人,

    钟清修紧张的站起来:“娇娇,对不起,是我执意要来的,你别怪你大哥。”双手不停的抠着裤线。

    他真的比较在意这个女儿。

    他们的无能造成了儿女的得而复失,他们不配找回女儿。

    “我不怪你们,你们好好在这里休息几天,四处转转。”在火车上两父子估计也没休息好,她能看到钟清修眼里的雀青。

    她能看到他们是在别的地方又换了衣服的。

    并没有破破烂烂的来家里,不想让顾家人看不起。

    一此细节就可以知道谁的心里是否有你?

    其实她不在乎外表这些,这个年月穿补丁的破衣服,很常见,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想了想,

    钟娇有些犹豫,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温淑仪的下落。

    她想着试探问一下。

    “那个,温淑仪最后葬在哪里了?”钟娇很忧心的看着钟清修。

    一是怕钟清修太过难过,然后就是激动。

    “我给她立了一个衣冠冢,她人真的葬在哪里,我不知道……”钟清修一听女儿提想温淑仪,眼圈立刻都红了,双手攥拳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腿,砰砰砰,一下接一下的。

    万里河山,他竟然不知妻子所葬何处,他不配为人夫!

    钟之宴拉下他激动的行为。

    钟娇还是叹了口气。

    如果自己提出温淑仪还在人世,这个没有介绍信,还有h分子的钟清修会不会给温淑仪带来麻烦。

    她心里在天人交战,

    不知道怎么办,最好。

    她倏的起身,说了一句:“你们好好歇着,我去那屋一下。”

    钟娇匆匆走了。

    走得很急,门都没有门。

    钟清修父子俩对视一眼,都没有说什么。

    反而是钟清修把门关上,透过窗棂,看了眼钟娇急急推门进屋的身影。

    他想,

    大约是埋怨,钟家把娇娇母亲给弄丢了吧。

    让两个孩子从小失去父母。

    有怨就有怨吧。

    钟清修呆呆的坐在炕沿上,心里久久不能平静,他何尝不知道,父母早亡对孩子的伤害是多么巨大,何况娇娇又经过了钟大强夫妻的戕害。

    娇娇对父母是有阴影吧,

    他想。

    屋中,

    顾时年眼瞅着小媳妇进来了,便迎上前,看了眼她身后。

    钟家父子没有跟着过来,而钟娇的脸色不好。

    “阿年,带娇娇去屋里休息一下。”钟爷爷和钟奶奶看到了钟娇的脸色不太好看,所以有些忧心。

    这应该是钟家父子对娇娇有些影响吧。

    但她们想娇娇自己得消息这些现实。

    谁也劝不了,心病还得心药医。

    “好。”顾时年跟着钟娇进了另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是钟娇的屋子,也算是闺房,他把小媳妇按坐在炕上,手中把玩小媳妇如玉般的手指,问:“怎么了?”

    他感觉她有话说。

    如果想说,在爷爷奶奶面前就说了。

    如果不想说,说明不想爷爷奶奶面前说,不想他们两位老人家担心。

    “今年,那个姓温的中年女人还记得吗?”钟娇突然抬头,那一双目光直直的盯着顾时年那一双漆黑的眸子,有些担忧,有些徘徊。

    “怎么了?”顾时年被突如其来的问话,震得有些发懵。

    这跟那个中年女人有什么关系。

    不是要谈钟家父子的事情吗?他以为,他以为。

    “那个中年女人姓温。”

    “她还喜欢石头。”

    “听别人说他是寡妇。”

    “还听说孔经理正在追求她!”

    顾时年愣了下,把钟娇突然提起的四个条件,都关联到一起,拧眉问:

    “有什么问题吗?”

    钟娇只是告诉过顾时年他原生家庭的情况,具体姓氏名字等细节,她没有提过。

    她拍拍额头,叹了口气:“那个女人可能是我妈!”

    轰的,

    顾时年感觉脑袋炸了下,然后又忽的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