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心也是倒霉,自己本来就月事不稳定。
先是被林凡气着,然后又一屁股跌在地上,直接开启了血崩模式!
只见原来干净的绿军裤,现在就一片红!
羞耻和无助,愤怒和不安,让顾怜心委屈地哭了起来。
看着林凡骑车远去的身影,顾怜心气得坐在地上,不管不顾地挥舞着手脚对着地面就是一顿乱踩乱锤!
“啊!!!死林凡,你给我等着!!”
这该死混蛋,居然让本小姐连哭两次!
还让我屁股这么疼!
还流血了,一会我怎么回去?
好丢人!
你别指望我这周会理你!
到时候看谁急!
现在是1976年,林凡此时的身份虽然还是高中生,但实际上已经算是毕业了的。
国家明年才会恢复高考,因此今年高中毕业的只有三个选择,参加工作,参军,还有下乡。
但此刻的高中同学大多数都不肯离开学校。
留在学校的原因,是因为如果离校后如果没能找到工作,那就得听从国家的号召,知识青年上山下乡!
眼看距离强制离校的日子越来越近,同学们的心情也日益浮躁了起来。
为了留在四九城,很多同学都四处托关系找人脉,为的就是一份工作,哪怕只是一份临时工!
而顾怜心的弟弟被通知说要是再找不到工作,就要被强制送往乡下!
这也是顾怜心直接开始逼林凡的原因!
离开顾怜心后,林凡开始慢慢熟悉自己年轻强壮的身体。
林凡发现,脑子里对曾经看过的书,见过的事就像是被刻在脑海里一般,是那么的清晰!
大脑也灵活了许多,看过的东西几乎是过目不忘,前世的记忆哪怕是偶尔看过的书,仔细回想都能记得清清楚楚!
清晰到自己居然连各种见过的机械维修手册,各种专利,各种设备的制作工艺、构造和研发都是那么的详细!
这难道就是自己重生的福利?
但这些知识在七六年恐怕难有用武之地啊!
感受到身体内部澎湃的力量,林凡居然能单手一根手指头就可以举起眼前的二十六寸的自行车!
自己现在的力量到底有多大,林凡都不知道。
但林凡相信,只要一招铁山靠,绝对能崩死一头牛!
要是有这样的体力,自己送快递也能送出一套大平层出来吧?
林凡骑车穿行在这1976年亰城的石景山街道上,街头匆匆忙忙走过多数穿着蓝色服装的人们,戴红领巾的小姑娘手里拿着酱油瓶,平板车上拉着蜂窝煤。
抬头可以看到红星炼钢厂内高炉烟筒喷着白白的浓烟,墙上写着振奋人心的标语,时不时就有老式的载重货车从身旁驶过。
林凡感受到手臂上那爆发性的肌肉,充满力量的大腿,,蹬着飞快的自行车,林凡不由感慨:这副年轻的身体就是好!
林凡实在是太享受这种充满活力的感觉了!
路过立着大大的领袖雕塑的红星炼钢厂大门,看着远处的军大院,林凡很庆幸自己又能回到了这个热血燃烧的年代!
突然自己好像看到一些似曾相识的面孔,是一些穿着绿军衣,海魂衫,戴着红星帽的部队子弟们向自己挥手打招呼。
林凡虽然在家中不受待见,但在一众大院子弟和亰城顽主们眼中还是很被认可的。
红星炼钢厂和部队大院们同在石景山区,炼钢厂家属子弟和大院子弟们很多都在炼钢厂的子弟学校念书。
像林凡这种升到高中的就和大院子弟们混在一起到子弟高中念书。
大院顽主们都自号英雄,爱拉帮结派打群架,经常为朋友义气两肋插刀,约架不断。
而林凡恰好需要钱,谁愿意出钱他就敢出力。
为了钱,林凡是出了名的敢打敢拼,凡是打架必当主力!
也因为这一点,林凡虽然是炼钢厂的子弟,但很多顽主都认识他且想拉拢他入伙自己的小团体。
想到以前自己为了赚点钱拿来讨好顾怜心,几乎连命都不要的煞笔行为,林凡不由又骂了自己一句。
林凡见那些顽主们跟自己打招呼,也只是点了点头回应,继续往前骑。
都重生了,谁还打架卖命啊?
然而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自行车铃铛声,只四辆自行车就一路按着铃铛冲到了林凡前面,一个急刹车就把林凡给围住了。
“林凡,明天我们跟混蛋帮那帮人在公主坟约架,你来不来?”
问话的是李援潮,是空军大院的二号顽主,空军又是最不缺钱和票的,是个敢请全班人在食堂放开吃,全场由李公子买单的主。
林凡看了一下李援朝的头顶,确定没有一个bulingbuling的小光圈。
谁能想到这空军大佬的孙子,明天就要陨落了呢?
据说空军大院之所以非常大,那还是李援潮的爷爷“跑马圈地”圈来出的。
空军大院的南接莲花池,北连海军大院,看上了的地方就栽几个桩子拉上铁丝网,这块地就是我空军大院的了。
大院子弟们都有比较严重的等级思想,小团体的领头羊一般是根据父辈的等级和资历来划分,因此李援潮也就成了这小团体的二号人物。
空军大院后面依次是海军大院、装甲兵、通讯兵、铁道兵,而这些大院。
林凡都重生了,有着那么多的事情要做,怎么可能还会想跟一群顽主去打那些无聊的架?
林凡直接摆手:
“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忙,就不去了!”
李援潮和一众跟班们顿时就不乐意了:
“嘿,昨天还说的好好的,你小子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
“不会是又是为了顾怜心那娘们吧?”
“我就说林凡你小子怎么不跟在顾怜心那娘们屁股后面跑了?”
“我看八成又是被甩脸色了!”
“顾怜心也是你小子能惦记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叫上你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林凡也冷冷地说:“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