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年或男知青们或是帮顾怜心挑水,或是送来自家种的蔬菜,更有甚者,直接找上了村里的媒婆张婶。
“张婶啊,您看顾知青也在这待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该给她寻个好人家了?我家那小子啊,勤快又老实,和怜心妹子正好般配!”一位中年大妈满脸堆笑地对张婶说道。
“你放心,一旦成了,媒婆钱少不了你的。”
张婶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知道顾怜心的美貌早已在村里传开,若能促成一段好姻缘,自己不仅能拿到媒婆钱,也能落个好名声。
“哎呀,你这提议倒是不错,我这就去探探顾知青的口风。”
张婶满脸笑意地踏进顾怜心居住的知青大院,把顾怜心单独叫了出来。
张婶刚开口提及有人家相中了她的好,就被顾怜心以温和却坚定的语气打断了:
“张婶,您的心意我领了,但我现在的心思全放在如何更好地建设这片土地,如何在劳动中学会真正的独立上。婚姻大事,对我来说,还远不是当前考虑的重点。”
张婶闻言,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更加语重心长地说:“顾知青啊,你这孩子就是心善又有志气。
可你瞧瞧,我给你说的这户人家,在咱村里可是数一数二的。那小伙子,人高马大,干活一把好手,家里还有几亩良田,一间宽敞的大瓦房,日子过得红红火火。更难得的是,他一家人都和善,你嫁过去,定能享福,不受半点委屈。”
顾怜心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张婶,您的好意我真的心领了。我想要的不是安稳的生活,我更希望一心一意建设我们的乡村。”
张婶:“我看你是瞧不上我们下乡人吧?人家是真心想对你好。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顾怜心坚持自己的立场:
“张婶,你误会了。我不是看不上任何人,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开始一段新的感情。我在京城有一门亲事。所谓父母之命,现在的我,只想专心于自己的生活,努力提升自己。”
听了顾怜心的话,张婶沉默了片刻,随后释然一笑:
“顾知青,我明白了。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也会一直支持你。如果你需要帮忙,随时告诉我。”
顾怜心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只不过是在老家有了亲事的事情你可不要告诉其他人....”
顾怜心的声音不自觉地低了下去,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似乎在说服自己。
张婶见状,叹了口气,不再多言,。
她知道,这只不过是顾怜心的托词而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和坚持,外人很难完全理解。
张婶还是把顾怜心在老家有亲事的事给透露了出去。
顾怜心有亲事的这一消息,如同春风中的柳絮,不经意间便飘遍了整个前进大队。村民们茶余饭后,纷纷议论起来。
“嘿,听说那顾知青拒绝了村里条件最好的一户人家呢!”
“是啊,心气儿也太高了,咱们农民怎么了?不也是靠双手吃饭嘛!”
“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有文化,有想法,自然和咱们不一样。说不定是真的想回城和老家的结婚呢。”
“也对,人家都是有亲事在身的。咱们还是多理解理解吧。”
就这样,顾怜心的选择,在村里引起了小小的波澜,但也在无形打消了很多村民们窥探,也对顾怜心不想谈对象表示理解。
虽然很多人理解顾怜心。
但美丽的顾怜心如同一只小白兔,还是让人垂涎欲滴。
不少其他村的男人和男知青都对顾怜心有想法。
女知青们,原本因共同的理想与追求而聚集在一起,却因顾怜心的到来,心中悄然生出了复杂的情绪——嫉妒、不满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她们与顾怜心分隔开来。
同在屋檐下居住的女知青们也很是敌视顾怜心这个绿茶,总觉得她装!
大家也是故意疏远她,更有的使出各种手段对付顾怜心。
首先,女知青们开始采取的是最为直接的策略——孤立。
她们在日常劳作中故意忽略顾怜心的存在,不与她分享劳动工具,也不在休息时与她交谈,仿佛她是不存在的空气。
这种无声的排斥,让顾怜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无助。
然而,孤立并未能满足女知青们心中的不满,她们开始策划更为隐蔽且具有杀伤力的“小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