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每支游击队就算只有一二百人,加起来也有四五千人了,而我们边境上集结了足足十五万大军,怎么会对这点人数毫无察觉?”一名军官附和道,语气中满是不解。
裁判团中,一位成员站了出来,他推了推眼镜,缓缓解释道:
“虎军的同志们,你们有所不知,猴国与腐国的边境线极为漫长且复杂,许多地段都位于深山老林之中,地形复杂多变,这给游击队的隐蔽行动提供了天然的掩护。”
“更重要的是,”他继续说道:
“猴国的游击队成员多为普通民众,他们平日里与百姓无异,擅长伪装自己,融入环境。
再者,他们的语言与我们桂省地区的方言发音相近,若非刻意辨识,很难区分开来。
因此,即便是在大规模的军队集结之下,也难以轻易察觉这些游击队的行踪。”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脸上的疑惑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猴国游击队战术的深刻认识和警惕。
另一名裁判团成员点头附和道:
“确实如此,猴国人士潜入虎国并非难事,毕竟漫长的边境线难以全面布防,他们又能巧妙地将队伍化整为零,伪装成普通民众穿越边境,这更是加大了我们的防守难度。”
随即,一位军官也提出自己的见解:“我也赞同,两边的民众交融深厚,通婚现象普遍,在边境地区,确实难以一眼分辨出是猴国人还是虎国人。
有时候,可能连我们自己人都会弄混。”
“对啊,你听说过吗?那些猴国的女人在虎国边境上劳作,白天还在这儿,晚上可能就悄悄回猴国去了。
反过来,虎国的男人娶猴国的女人,在边境线上也是司空见惯。”一名战士绘声绘色地描述着。
这时,虎军一方有人站出来,试图稳定军心:
“大家别慌,我们虎军兵强马壮,人数众多,就算有几支小股游击队混进来,也成不了气候。
最终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虎军!优势,始终在我们这边!”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让周围的将士们也受到了一定的鼓舞。
然而,这场精心策划的突袭,却在推演中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
“这怎么可能?”一名虎军战士猛地站直了身子,目光紧盯着沙盘上的变化,难以置信地低语。
那四个,每一个都代表着5000精锐士兵的图标,在虚拟的战场上缓缓移动,它们非但没有如预期般在十六个小时内如臂使指地抵达目标,反而像是迷失了方向的旅人,在密林深处踉跄前行,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与不确定。
“山林间,我们的战士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牵引,一步步偏离了既定的轨道。”另一位军官摇头叹息,眼中满是对未知挑战的忧虑。
观战席上,众人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一夜之间,那支曾经气势如虹的部队就被山林困住了吗?”有人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不解与困惑。
“裁判团!你们必须给我们一个解释!”更有人怒不可遏,直接站起身,手指着裁判席,质疑其规则设定的合理性,“为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如此庞大的军队竟会陷入如此困境?”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沙盘推演中的三天时间悄然流逝。在这漫长的等待与焦虑中,虎军部队的旗子依旧在凉山城周边的山地间徘徊,它们或隐或现,却始终未能触及那片预定的战场。
“看,其中三支部队的人数都已经从5000减到了4000……”一名观察战士的声音带着几分震惊与不解,他紧盯着沙盘上的变化,试图从中找出问题的根源。
“这减员速度太快了,难道他们真的遇到了什么未知的抵抗力量?”另一位军官眉头紧锁,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眼中闪烁着对未知挑战的深深忧虑。
“不仅如此,装甲团的消失更是让人费解。”虎军参谋长宇将军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凝视着沙盘上那片空荡荡的区域,那里原本应该满载着坦克、装甲车与火炮,如今却空空如也。
“满编的重型装备,在一天之内就销声匿迹,这绝不可能!”
“宇将军,您看,另一支装甲部队的兵力也在迅速减少,我们的装甲部队旗子正在一个接一个地消失!”
一名参谋快速上前,将最新的情报汇报给宇将军,语气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宇将军连忙看向代表那一支装甲坦克部队的旗子,果然,旗子居然变成了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