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主任摸着下巴说道:
“我们来个攻心为上,先用大喇叭对凉山城的猴军喊话,告诉他们,我们是大慈大悲之师,只要他们放下武器投降,我们保证给予他们优厚的待遇,让他们过上安稳的日子。”
参谋长闻言,眉头微皱,但还是点头记录:
“这个…倒是个新思路,但恐怕不太行啊,毕竟这是兵棋推演,不是实战。”
侯主任摆了摆手,显得胸有成竹:“兵棋推演也是实战预测的一种嘛,当然,我们还有后手。命令作战飞机,不是去投炸弹,而是去撒传单,传单上印满劝降的标语,就说这样的攻心战,在历史上屡试不爽,效果显着。”
说到这里,侯主任的语气突然变得冷硬:
“但,如果这招不灵,那我们就来硬的。
让剩下的战士们,无论如何都要对凉山城发起冲锋,哪怕是用人命去填,也要拿下这座城!我们虎军,从不畏惧牺牲!”
参谋长听后,心中虽有顾虑,却也只能遵命行事:
“是,总指挥,我立刻着手准备作战计划。”
不久后,当这份“别具一格”的作战计划被递交到裁判团面前时,裁判团内的众人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愕与不解。
“这…这是什么作战计划?”一位裁判惊讶地问道。
“用喇叭喊话,撒传单劝降?如果不成,就用人命去填?”另一位裁判更是直接表达了困惑,“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奇葩至极啊!”
裁判团内部顿时议论纷纷,都对侯主任这出人意料的作战策略感到难以置信。
李老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不解与疑惑,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这真的是你们的作战计划?用喇叭喊话和撒传单作为主攻手段,若不成则用人命去填?这听起来未免太过…不可思议。”
侯主任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挺直了胸膛,自信满满地说:
“没错,李老,您没听错,这就是我们的最新作战计划!在我看来,这不仅是创新的体现,更是对敌人心理战的一次大胆尝试。”
李安邦在一旁听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转头看向侯主任,不解地问道:
“怎么不是宇将军在这里回答问题?他才是原本的指挥官,不是吗?”
侯主任的眼神微微闪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轻描淡写地说:
“哦,那是因为宇将军在之前的指挥中出现了重大失误,为了大局着想,我刚刚发动了兵变,成功夺得了他的指挥权。
现在,我是这里的总指挥。”
李安邦闻言,脸色骤变,他猛地一拍桌子,怒不可遏地吼道:
“放肆!战争时期,是谁给你的权力擅自夺取总指挥的兵权?你这是在扰乱军心,置国家大义于不顾!”
他的声音在回荡,充满了愤怒。
侯主任的声音微微颤抖,但依旧倔强地辩解道:
“你们知不知道,宇将军他…他居然想要安排炮兵连轰炸凉山城,那简直是视猴国百姓的性命如无物!
他这样的行为,无异于屠杀,是要被送上军事法庭的!”
李安邦闻言,脸色铁青,怒不可遏地反驳道:
“侯主任,你清醒一点!这是虎国与猴国的国战,是生死存亡的较量!
不炸凉山城,难道真的像你提交的那份荒谬计划一样,让我们的战士们用人命去硬拼吗?
那才是对生命最大的不尊重!”
侯主任咬紧牙关,目光坚定:
“李将军,你错了!我们虎军是仁义之师,我们讲究的是以德服人,以战止战。
我相信,即便没有大炮的支援,仅凭我们战士们顽强的战斗意志和坚定的信念,也足以消灭一切敌人,克服一切困难!”
李安邦怒视着侯主任,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
“你把猴国的人命看得那么重,你的仁慈难道都是对别人而不对自己人吗?你将我们虎国战士的性命置于何地?
他们也是人,也有父母妻儿,也有生存的权利!有你这样的总指挥,真是虎军的不幸!”
李安邦怒气冲冲,正欲再次斥责侯主任,却被董老沉稳有力的声音打断:
“李将军,稍安勿躁。既然虎军内部已生矛盾,宇将军的指挥权被夺,我们不妨先冷静下来。
我建议,就按照虎军提供的最新作战计划来进行兵棋推演,让事实说话,到时候自然能判断谁对谁错。”
李安邦闻言,胸中怒火稍减,但仍有些不甘,正欲开口,却被一旁的李老轻轻按住肩膀,以眼神示意他听从董老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