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呢。
“去给我炒两个小菜。”天道使唤我。
我去厨房。
之后。
忙完了。
“我的腰啊……,腰椎酸痛。”我服了。
“说起来,你在修仙吧?修仙还会感冒?”天道明知故问的嘲讽我。
“修仙更容易感冒,我向来觉得科学修仙最重要,有病还是得看医生。”我修仙并不排斥现代医学:“毕竟,药在变,药的本质不变,可以的话,我也可以喝蛋白粉学健身。”
我练内功,就会对练外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但是内外兼修才是正确的,我觉得。
也就是说,内功我基本上会了,现在就得练外功了,学健身。
从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开始吧。
俯卧撑,蝴蝶振翅俯卧撑……
现在我已经不排斥蛋白粉维生素鱼油之类的东西了。
不,有机会我一定要健身,内外兼修,不能只修炼内功。
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暴食吧。
基沃托斯。
就是说,我很不擅长夹娃娃。
各种意义上的不擅长。
和日富美去电玩的时候抓娃娃也是,几百次才勉强抓到。
这就是大人的力量。
然后和星野去买书,书后面有刮奖,可以得到海洋馆的门票。
然后一次没刮到就一口气买了50本书来刮。
虽然还是刮到了。
这就是大人的力量。
什么钞能力……
“说起来,我耳机没电了摸耳机,才发现耳机掉了。”我服了,耳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哪了。
“蓝牙耳机吗?”命运问我。
“是。”我的蓝牙耳机就是两个轮换着戴一天的,因为有线耳机总是无论高质量还是低质量都会因为弯腰之类的导致线路很快出问题。
但人不可能去将就耳机,所以就换成了蓝牙耳机。
啊,不过现在耳机掉了,想来想去,只能考虑重新买了吗?
啊,感觉好麻烦,而且也不想去取快递。
兰德索尔王国的事情。
过七七香的个人剧情。
说到底,好不容易集齐了五人队。
啊,说到底,五人队就是毛二力那队,幽灵宫子那一队,还有就是暮光流星群的那五个。
勉强集齐了暮光流星群的五位,那强度……,我被秒了,打个boss,别人一个范围技我方就团灭了几乎,只留下大姐头一个打出了超时。
好菜,好弱……
没一个治疗吗?
好像只有深月能治疗自己。
说起来,七七香姑且是魔法少女吧,为什么不会治疗魔法啊,充第一次见面就是如此。
缺治疗。
有没有六边形战士那样的万金油队伍呢,没有任何短板的。
记得最初,暮光流星群就是有最高的物攻和最高的魔攻,这样的队伍攻击性很强,但是有点高攻低防的感觉。
对七七香,怎么说呢,我觉得她就是那种乍一看很普通,但是很耐看的类型吧,属于越看越可爱的类型吧,我觉得。
嗯,真奇怪的感觉。
作为魔法少女,七七香为什么不会上治疗?
绝望吧,魔法少女!
嗯,感觉这么说就很反派了,我很有当反派的潜质呢。
想吃甜食……
这什么奇奇怪怪的魔法?!
已知暮光流星群里有一个宅女,还有一个中二病,一个病娇,一个奇怪的医生和一个大姐头。
这里也有大姐头类型的女人吗?!
虽然我太后知后觉了。
在我看来,基本上如此。
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巧合。
下雨了,我想躲树下,结果树叶枯黄落下。
这并不是常青树,秋天真的到了。
秋天到了,冬天还会远吗?
现在在兰德索尔王国,在集齐暮光流星群的五人后迅速卡关。
强度不够。
接下来就得练强度了。
之后,基沃托斯那边。
我个人很喜欢歌赫娜的美食研究会和供餐部,但是还缺人,会长没抽到,这样刷碎片的话,明年走运的话,大约到二月的时候就能人齐。
算下来也就只需要四五个月大概半年左右的时间,还行。
迦勒底那边,最近被高强度的敌人打得怀疑人生,硬要去打90+的强度磨多一点奖励。
说起来,罗宾汉不是星级不高吗?
记得有次打活动,被他宝具打一发秒杀。
祈祷之弓这么厉害?!低星战神吗?!
毒特攻的宝具。
然后啊,静谧也可以上毒状态,但是你说静谧这样的剧毒英灵竟然没有毒免?!为什么?!是不想吗?
我查查,女帝也带毒吗?好像是传说中的毒杀了别人的女帝,带毒很正常。
话说这么,这比较冷门吧,我都快忘了女帝这个存在了。
好像的确是技能带毒。
记得罗宾汉的强化关卡就有静谧和女帝之类的和毒有关的。
没召唤到女帝,这太冷门了。
我在迦勒底都是乱打的,毫无策略,最多只是临时抱佛脚那般。
像不像你的人生,稀里糊涂,浑浑噩噩的度过一生。
至少我的人生就是如此,稀里糊涂,浑浑噩噩的度过,反应在游戏里也是,无论在兰德索尔在基沃托斯还是在迦勒底,我都是漫无目的的乱来,纯粹的赌运气,毫无策略的乱打。
在迦勒底也是,妖精圆桌的事情,我倒是总是在打退堂鼓,总是想放弃。
倒是英灵们展现的觉悟让我惊叹,我想,反正换我我绝对做不到。
无论朋友还是敌人,立场不同,也许。
但她们都有自己的觉悟。
而我,并没有那样的觉悟。
浑浑噩噩,得过且过的人生,我一直是这么过来的。
界域的事情,唐吉诃德是从大西洋异闻带逃跑过来的。
我能理解,因为迦勒底的事情,面对那样的情况,换我我也跑。
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在逃避问题,对我来说,我就是如此认为的,逃避可耻,但是有用。
反正我们逃跑了,别人也会替我们处理好这一切,归根结底有我没我都一样,那当然是让有能力的人处理啦。
就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我不是高个子啊,真是太好了。
其实,人们都在逃避。
逃避什么?
逃避责任。
人们都在忙着逃避责任,推卸责任。
人不想对自己负责,所以让别人来决定自己的人生,失败了也可以心安理得的指责别人没有对自己的人生负责。
一群人不想为自己负责,就推选拥戴一个国王,让那个人来做决定,那个人搞砸了,人们就会说,是国王做了错误的决定。
也许事情一开始就错了,国王也不想负责,不想为人们负责,他只是享受着人们给予他的权力,却并不想负责。
可是,人们给他权力,就是想让他负责的。
说到底,权责对等。
等等,那么,人如果对自己负责,是不是就不需要把管理自我的权力和责任交给别人了呢?
原来,是奴隶亲手把鞭子交给奴隶主的。
说到底,权力和责任的本质是什么,二者真的能完全的被分开吗?
奴隶时代,封建时代。
明月还是那明月,山还是那山,人还是那人。
明月照古今。
一切都变了,但好像,又什么都没变。
苦海无边,人生恍如苦海泛舟,永堕轮回。
这样的事情究竟重复了多少次?
这样的事情究竟循环了多少次?
我抛弃了责任,然后责任变成了权力来报复我了。
“你是,责任?”我问。
“我现在叫权力。”她说。
被抛弃的责任,黑化成了权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