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癌界,异界战线。
“呼叫总部,呼叫总部!”
“总部收到,总部收到!”
“我们需要支援,强力的支援!”
“已确认坐标!注意躲避。”
“躲避什么?总部?总部?!”
“侦测到在途的……,那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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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说,能量实体化,通古斯大爆炸,我只需要一指。”冰兔子伊塔库亚大人如是说。
她现在化形成兔族的人了,但可不是兔妖,这些星渊神都比较擅长化形,基操勿六。
“来活了,那边需要支援。”我指出坐标。
“我不需要剑,但是剑很帅呀,我这把剑名为信标,大概是信标吧。”她说。
“华而不实,我感觉。”我说。
“本来就是为了好看呀,这更像是指挥刀,你也知道,剑在古代都成了礼器了,是身份的象征。”她说着,手中的冰剑化为冰雾般的能量融回她的体内。
“就走一趟吧。”她说着伸手一指天,一道森冷的剑气发出:“去!”
“那么,回见。”她说着,一个跳跃,跟着剑气的方向,瞬间化为天边一颗星般消失了。
之后。
异界战场,如流星般从天而降的能量实体化冰剑钉在了战场,冰剑的能量扩散,冻结了大范围的生命。
紧接着,又是一颗星落下,将冻结的冰块和生命全部震碎,粉粉碎,就像是刨冰一样。
除了那落点的小范围剑座还比较完好。
宛如石中剑,不过是冰中剑,以冰为剑鞘,兔子抽出冰剑。
如刨冰般粉碎消失,除了那把剑。
那场战斗自然是赢了。
毋庸置疑,癌界本就是穷兵黩武的世界,一切为了变强,为了变得更强。
暴力,更多的暴力。
“我还是觉得不够帅。”伊塔库亚大人还在抱怨。
癌界的会议上,基本上就是谈论对异界的掠夺所得,清点货物之类的,自然是赚的。
癌界就像癌细胞一般,侵占,掠夺,变得更强,然后继续侵占,掠夺,变得更强。
这就是癌细胞吧,几乎。
会议,战损情报,战利品清单。
总的来说自然是赚了,赚了很多,而损失极小。
损益比大概一比十吧。
其实哪只有十倍的利益,远远不止,一本万利,不,简直是无本万利的买卖。
伊塔库亚大人还在抱怨不够帅。
在她眼里输赢无所谓,基本上只要帅。
额,我想起来在迦勒底,查理曼好像也是类似的状态。
算了,这都不是重点。
闪倒是对伊塔库亚的战术很感兴趣,无论是徒手变出冰剑还是之类的。
我就不是很懂了,战利品我也不是很关心。
我在意的事情就只有部下们的安全,在我看来,我只要守护她们就足够了。
而我总是会忘记,所以一直在背资料的状况。
犭,无爱青沙,惩罚理解,斩闪渊光。
白雪,余生冰羊,玲珑蓝石,追影追雨,命运夕年。
医,克图格亚,伊塔库亚,欢离,心音,鬼敌,神行,古今无双,无尽月。
'癌界目前的发展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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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药莲子汤?!你干嘛……,哎呦。”我和渊一起吃饭,她做了山药莲子汤,说实话我不喜欢吃山药,山药不好吃啦,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吃,还贵。
又贵又难吃。
“壮阳嘛,山药。”命运说着。
“骗人的吧,路边的杂草壮阳是不是都会被薅掉拿去卖?这你也信,起开起开。”我才不相信这些。
渊盯了命运一眼,命运迟疑了一下。
她们两人的眼神交流被我看见了,我转身就要跑,但是,我还是慢了。
“来,大郎,喝药了。”命运说着。
我去,装都不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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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界,病毒防治法。
“我们要把侵略者从癌界赶出去。”
“不,不用,来者皆是客,既然来了就别想走了,不仅其在癌界的所得带不走,就连其存在本身也走不了!”我说:“将侵略者全部吃干抹净吧,毕竟我们可是受害者啊。”
“这……,究竟谁是受害者呀……”
“猎人和猎物的立场变化让人猝不及防,这也是人生呢。”我说:“不要排斥病毒,而是捕食病毒。”
我一直认为,蚊子肉也是肉,病毒,也是营养物质。
“可是,我们这样亏了,主人,花费一百赚五十,所谓的伤敌八千,自损一万。”
“直接抵御病毒不也亏了吗,捕食的话多少还能回收一点;难怪远古时期会吃敌军的尸体。”我说。
“太野蛮了,主人。”
“对手可是病毒诶,直接抵御病毒肯定是亏的,捕食的话,能回收多少资源多少还能回收一些。”我认为这样更好。
死掉的敌军不要扔,裹上面包糠……
会议讨论,最终,我的决议由于部下们认为太过野蛮而被多票否决了,回收利用敌军尸体制作军粮的决议被否决,对敌军尸体处理变更为了普通的埋葬。
“真浪费啊。”我说。
“主人,别再说了,吃人是反人类罪的;即使是战争,即使是敌人,我们也不能太过分了,我们可不能越界,这是底线,这是原则问题。”
“原则呢……”对于部下们的话,我陷入沉思。
但愿敌人也讲原则吧,毕竟癌界人也讲道理,向来都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讲武德我们也讲武德,你不讲武德……,那我们也没必要讲武德了,所谓的不死不休吧。
那就像什么,镜子,癌界人致力于学习对手的一切优势,乃至某种意义上的劣势也会学习。
毕竟癌界以前面对过极其残忍恶劣的对手,那时候癌界人也是用了差不多的手段猛烈反击才打赢的战争,缝合科的过去。
癌界的过去,怎么说呢,就像是那种所谓的血腥恐怖猎奇的r18g那样的。
癌界的过去就是血淋淋的过去,我们见过了太多太多的残酷,敌人是没有下限的,是能无限刷新下限的。
所以我在癌界一路走来,我明白癌界的发展方向必须是绝对的暴力才能应对那种程度的威胁。
正因为见到了太多悲伤的事情,所以我们明白生命的可贵。
有时候我感觉部下们已经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了。
也许在她们看来我很偏激,我很极端。
但我觉得,她们并没有见过真正的,恶意。
这世界还没好混到这种程度呢。
没办法,至少癌界的未来,癌界的未来,要操心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