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佩雅紧张兮兮的看着李清照,焦急的问道:“清照姐,怎么办呀?”
刚才赵明诚的话,她在外面听的清清楚楚。
李清照心中也很奇怪,她压根不认识辽使,为何辽使点名道姓要娶自己?
宁佩雅忙道:“肯定是辽人也知道你的大名了啊,人怕出名猪怕壮不就是这个道理么?”
李清照点点头,虎着脸看宁佩雅道:“那怎么办?”
宁佩雅道:“我也不知道啊,我人言轻微,也没你那么聪明,哪有什么好的办法呀。”
李清照一脸无语,你平常都一口一个宁哥儿叫着,有事就找他,这次怎么脑瓜子失灵了?
李清照叹息道:“那怎么办呀,我爹只是个户部员外郎,朝廷的官员威胁他,他定也没有办法。”
“那我难道就要嫁去辽国了吗?”
“不行!我还是想办法离开汴京吧。”
宁佩雅忙道:“不行呀!清照姐你不能走呀!”
“哎,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宁佩雅一脸焦急,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李清照都服了,他看着宁佩雅道:“可不可以去找人帮忙?”
宁佩雅道:“现在谁还能帮忙啊,谁有这么大的权柄啊!”
李清照叹道:“是啊,现在谁还有这么大的权力呢?”
“难道我们认识的人真没有这样一个人能力挽狂澜了吗?”
宁佩雅眨眨眼,忽然哈哈大笑,道:“清照姐,你这个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你想去找宁哥儿你自己开口啊!”
“总是要我帮你去说是吧?”
李清照恍然大悟,这死丫头原来是在套路我!气死我了!
她掐着宁佩雅的柳腰道:“小雅,你变了,没有以前那么纯粹了,我对你非常失望!”
说完后,他便气鼓鼓的离开了。
宁佩雅捂嘴偷笑,就喜欢你倔强又服软的样子。
宁佩雅也没多在金石社耽搁,不然清照姐真要被卖去辽人那里了。
她很快便朝后庙大街走去,在陈府找到了陈宁。
“哦,我可爱的小雅姐,今日为何来寻找在下?”
宁佩雅白他一眼,道:“宁哥儿,你现在都是鸿胪寺少卿了,怎么还这么嘻嘻哈哈的啊。”
陈宁道:“当什么官儿,也不能忘本啊!小雅姐对我的支持和鼓励,我一直记在心中,从未忘记过。”
“咋了?”
陈宁严肃了起来,问宁佩雅道:“找我啥事?”
宁佩雅一般没什么大事不会来找自己,来找自己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宁佩雅道:“宁哥儿,清照姐要嫁去辽人那里了。”
“啊?”
陈宁大惊失色,道:“谁说的?咋回事?你慢慢说来。”
宁佩雅道:“前不久赵明诚去找到清照姐,告诉清照姐说辽人要娶她,还让清照姐从了他,说他有办法解决。”
“然后被我给骂跑了。”
这个赵明诚,是真牛逼,真就不把我当回事呗?
陈宁淡淡的噢了一声,道:“说不定是赵明诚吓唬清照的。”
“不要着急,这个事交给我就好了,一定会没事,你先回去吧。”
陈宁现在也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抓着赵明诚一切就清楚了。
宁佩雅自然是相信陈宁,陈宁这么说了之后,她便重重的点头,道:“好!”
“那我先回去了,不然清照姐可能要急死了。”
陈宁嘿嘿一笑,对宁佩雅道:“让大照不要焦急,这不有我在么……等一下,她为什么自己不来找我?”
宁佩雅道:“宁哥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清照姐那个性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想来找你呢,一直不敢开口,非要让我来找。”
陈宁笑了一下,这很李清照。
他对宁佩雅道:“好了,没事啦,回去吧。”
“嗯。”
等宁佩雅走后,陈宁脸色渐渐拉了下去,这赵明诚,这是贼心还没死?还要打李清照的主意?
尼玛,我已经提醒过他多少次了,他就是不听我话是吧?
成!
陈宁想了想,找到旁边的栾廷玉,道:“你去把林英叫来。”
“就你们两个就够了。”
栾廷玉道:“干啥?”
陈宁道:“再去割一个人。”
卧槽!
栾廷玉身躯一紧,心道你是割人割习惯了是吧?
上一个高俅被割才没多久,现在又来?
陈宁淡淡的道:“林英熟悉此事,刀法也快准狠,让他做这事准没错。”
栾廷玉打了个寒颤,也不知道是谁找死,居然又招惹了陈宁。
他点点头,道:“稍等,我去找林英。”
半炷香后,林英和栾廷玉抵达陈府,林英还带了一把匕首。
陈宁呵呵笑道:“赶明我送你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割人容易点。”
林英:“……”
栾廷玉道:“这次割谁啊?”
陈宁道:“不用问那么多,旁边有夜行衣,穿好了,待会儿去搞人。”
“好!”
三个人换上了夜行衣,天色也渐渐黑了下去。
赵明诚在朱楼那边狎妓刚刚结束,才从青楼走出来,喝的醉醺醺的,旁边还有三名家丁。
等走到一处暗巷中时,林英和栾廷玉跳了出来,三下五除二把赵明诚的家丁给打晕。
赵明诚一个激灵,酒也醒了,问三人道:“你们,你们干什么?”
“你们可知道我是谁?”
“我告诉你们,家父赵挺之,户部尚书,你们敢乱来?”
栾廷玉微微愣了一下,倒是林英没啥表情。
很显然栾廷玉不想招惹这个是非。
陈宁狠狠瞪着他,栾廷玉便不再犹豫,按住了赵明诚。
林英掏出匕首,缓缓朝赵明诚靠近。
赵明诚咽了咽口水道:“你,你们……干什么?”
唰!
林英快准狠一刀下去,人雀两分。
赵明诚撕心裂肺的高呼:“啊!啊!!!”
“天呐!我的雀儿!啊!!”
“你们……额。”
他晕了过去,实在太疼了。
陈宁点点头,看了林英和栾廷玉一眼,背着手离去。
没多时开封府的人便找到赵明诚,赶紧给他送回赵府了。
栾廷玉大惊失色的道:“陈大人!你是疯了啊,他是吏部尚书家的儿子,你也敢割?”
“咋了么?”陈宁道,“吏部尚书家儿子咋了么?进宫服侍官家不好么?”
栾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