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连环计之神鸟赐福,哦不,是玉衡还还还有一计!
作者:江岁晚   开局祖坟冒青烟,女扮男装科举忙最新章节     
    “罚就不必了,你们也不是本侯的兵,本侯亦无权处置。”

    红色的衣袂,从他们眼前飘过。

    几位将领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目光投向,刚回来的刘副将。

    刘副将,嫌弃地扫了他们几眼。

    虽然,他也曾在心中暗暗觉得,江陵侯不靠谱来着......

    刘副将挤开容时,凑到谢玉衡身边,语气温和问道:“不知侯爷,可有打从军的打算啊?”

    “以侯爷今日兵法运用之绝妙,他日问鼎大将军,指日可待!”

    谢玉衡还未说话,楚琛的声音先传了来。

    “好你个刘副将,本王不过一会没在,就敢挖太子的墙角!”

    刘副将满脑门问号,“太,太子殿下,的墙角?”

    “那是!”

    “江陵侯可是皇兄看好的太傅人选,刘副将你胆子可真够大的啊!”

    楚琛说话时,眼睛却一直盯着容八捧着的长木匣子。

    他可是听弓箭手说了,‘只见江陵侯手持神兵,砰砰几声,敌军阵营便乱做一团。’

    想看!想摸!

    刘副将及其他将领,脸上表情皆是一僵。

    江陵侯被选为太傅的消息,还当真是没听说过......

    自京中传来的消息,多是以军情为主。

    此等事,若未正式授予太傅官职,得好几个月才能传到边疆。

    刘副将想了又想,还是鼓起勇气对楚琛道:“江陵侯只当文官,会不会太浪费了些啊。”

    楚琛闻言亦是一愣,“好像是哈......”

    俩人说话间,谢玉衡已经走远。

    楚琛忙追上去,“诶,玉衡你再同我说道说道,今儿到底是怎样一个章程。”

    “回头我让人编书,定能赚大钱,咱俩五五分账!”

    “五五?”

    “六四也行......要不七三......八二.......九一就过分了啊!”

    少年声音,随风传出老远。“三军可夺气,将军可夺心。”

    “故善用兵者,避其锐气,以治待乱,以静待哗,此治心者也。”

    “兵以诈立,以利动,以分合为变者!”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神鸟赐福,佑我大梁。”

    神鸟......

    楚琛及众将士,目光移向谢玉衡肩头的白色团雀。

    其身圆如球,着实与神鸟半点挨不着边......

    朱雀昂着鸟脖子,某人真是太黑心了,不仅把狙击枪的消音器取了,还让鸟背黑锅!

    消音器,那自然要取的。

    不然谁知道是她谢玉衡的功劳,反正有鸟背锅。

    少年领着将领凯旋回营,而城外亦有士卒清扫战场。

    盔甲啊,兵器啊,都是物资啊!

    死掉的战马也可以拉回去吃肉,士卒身上银钱配饰啥的,都是战利品。

    若是您瞧得上,把对方的衣服裤衩子全扒下来,也成!

    回营后,谢玉衡去了中军帐。

    少年拱手一礼,“玉衡,幸不辱命。”

    “好好好,我都听副将说了,你这孩子......”

    赵峥看着她,眼中有湿意,良久方道:“天不生谢玉衡,万古如长夜!”

    此话,原为‘天不生仲尼,万古如长夜’本是赞誉孔子的。

    其意为,上天不造孔子这样的圣人出世,教化万民,万古就像漫漫长夜一样黯淡无光。

    谢玉衡垂眸,“赵伯伯过誉了,玉衡愧不敢当。”

    “你啊......”

    赵峥叹了一声,却并未再说,只是问刘副将,“骑兵后来出城,杀敌多少?”

    “属下估摸着,得有好几万吧,多是步兵,骑兵老早跑了。”

    刘副将,脸上难掩兴奋之情,“将军您是不知道,他们自己的骑兵把队伍冲得稀烂。”

    “好些人惨死自家马下,压根不用我们动手。”

    谢玉衡接过亲卫递来的茶水,细细思索着如今局势。

    过了一会儿,她出声道:“城中可有会伊列语的,或者懂其文化的?”

    刘副将挠了挠头,“伊列离得远,中间还隔了个乌孙,咱们大梁商人亦甚少抵达。”

    “倒有一人!”

    旁边的亲卫插话道:“那日将军护下的孩子母亲,我看了其户籍,是伊列人。”

    刘副将道:“她是伊列的啊,大梁官话没一点口音,我还以为西域或乌孙的呢......”

    谢玉衡看向赵峥,“玉衡,还有一计。”

    半盏茶后,中军帐中出去两名亲卫,一个往营外而去,一个则步向马场。

    ......

    乌孙联军,中军帐中。

    血染被褥,安达口咬棉布,汗湿衣襟。

    军医在其伤处开了口,自其中取出一枚铜制物体,又迅速以炙热的烙铁灼之。

    不然,光流血,就能把人流死。

    焦肉的气味,弥漫整个中军帐,亲卫皆不忍地避开眼去。

    安达疼得几欲昏厥过去,然忍过最开始的疼痛,头脑却越发清明。

    他仰着脖子,瞪视帐顶,哪怕冷汗滑入眼睛,也未眨一下。

    该死的梁国人,下次举兵,定要屠遍凉州!

    可他最后还是疼晕了过去,待他醒来,已是夜晚。

    “大将军醒了!”亲卫欣喜出声,忙取了水之类的,喂其服下。

    喝完小半碗水,安达沉声道:“将刺伤本将军之物拿来,让我好生瞧瞧。”

    “是。”亲卫依言,将那枚铜制物体拿来。

    其形如瘦长的橡子,可以说得上是平平无奇,甚至未有一处锋利。

    安达皱眉苦思,此种兵器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但他可以肯定一点,是自梁国方向,射?来的?

    不然,梁骑也不会那么快反应过来,追杀溃兵。

    安达叹了口气,问亲卫,“今日死伤多少?”

    “死了......咱们的人,只死一万多点。”

    “倒是伊列和斯基泰,死亡人数加起来近七万呢,不过也多是步兵。”

    亲卫说着,垂下头去,声音悲切。

    “好些是被斯基泰的骑兵横冲乱撞,冲散了队形,才导致死了这么多。”

    安达闻言,握拳狠狠,砸向床板。

    他咬牙道:“一群未开化的蛮夷!”

    说是如此说,可还有用到斯基泰的地方,也只能折后再做处理。

    可是......

    关外,月白如雪。

    谢玉衡一袭黑衣,身披月色。

    领着一队骑兵,各个骑着健壮的战马,正往乌孙大营的方向,快速奔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