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公子,醒酒汤好了。”
“...角公子?”
难道角公子走了,侍女疑惑,正想开门。
“放门口。”
“是。”
侍女小心放下,奇怪的走了,这角公子声音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屋内。
洛姝如猫般一直tian宫尚角的嘴角,宫尚角努力的推开她,要是她那娇气的皮肤被他刚刚又按出了印子,他早就推走他了。
侍女刚刚唤醒了原本沉醉在这吻中的宫尚角,清醒过来他欲推开洛姝,就听见她娇气的痛呼,只好耐着力插空应了侍女。
“去喝汤。”
“不要。”洛姝使劲蹭蹭他。
怎么肥四,男人你居然对我大凶器感受不到吗?你不为所动的样子让我很难接受!今天一定要拿下你。
宫尚角怎么会感受不到,自己又不是和尚,是个无残疾无隐疾的男人。
“去喝。”
语气忍不住重了。
洛姝呆住,从趴在他身上改成坐起,她手支撑在他腹部,硬梆梆的,但她无心感受,“凶什么凶。”
说罢起身自己出去开门,一口气喝下,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了?
!宫尚角想起她衣裳不整的模样,连忙起身揽住,“你去哪里。”
洛姝低着头,不说话。
宫尚角觉得不对劲,听到一声响,原来是洛姝的泪珠顺着脸颊滴到地面,大颗大颗的珍珠落下,他勾住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
原本明亮的眼睛全是泪珠,鼻尖粉嫩,那樱唇也被她咬住,露出一点白玉,宫尚角此刻才真的感受到了梨花带雨这四字是什么样的。
轻叹,直接一把公主抱起她回屋。
真轻。
回到屋里的洛姝还是不说话,就默默的哭,也不发出声响,让宫尚角好生心疼,他只好哄哄,“不该凶你的,别哭了。”
这僵硬的哄人语气和姿态,一看就是第一次哄人,要是寻常女子肯定不听,但洛姝却真的停下来,她吸了下鼻子,抖着肩膀,“那你,那你亲我一口我就,我就不哭了。”
这哭的,气都差点没上来。
宫尚角没忍住笑了,都这样了还想着亲。
看到他笑了洛姝慌了,连忙用手帕擦擦脸,“是不是太丑了。”
都丑笑了,呜——
“打住,不丑,不丑。”眼看又要开始哭,宫尚角收住笑。
“那你为什么还不亲我~”洛姝带着哭腔,嘴巴一扁。
宫尚角犹豫一下,在她嘴角落下一吻。
“不够。”洛姝摇摇头,嘟起嘴。
“够了,很晚了,你该休息了。”宫尚角把她抱上床。
洛姝一把揽住他的脖子,不让走,然后凑前深吻。
这回没有侍女打断,宫尚角还真醒不过来,这吻越来越深,房间都发出了细碎的声响,听者脸红。
这宫紫商到底给她喝的什么酒,宫尚角感觉自己有点醉了,他望着身下娇艳的女子,俯身,
“那便如你所愿。”
他没有看到,原本迷糊的人儿在得逞之后露出了怎样的眼神。
装醉,真的不要太简单,三分假七分真,影帝来了都喊牛。
————
次日。
“唔~”
洛姝一觉醒来,感觉自己全身酸痛无比。
哇,这二十多年没开荤的男人,惹起来自己差点没死在床上。
摸摸旁边,洛姝意外发现居然已经冷了,眼神微冷。
什么意思,吃完走人了?
直到她换好新衣裳,出门看到一片白,心中暗道不好,只有上位者去世才会挂满宫门,上一次是执刃和少主,这一次是谁,不会是——
月长老死了,杀他的认识无名,这无名极其嚣张,还留言‘弑者无名...大刃无锋’。
宫子羽因为这件事中断了试炼,只来得及看到月长老的尸体,明明昨天送他去后山的时候在,这个老头还笑得一脸慈祥,怎么回事...
宫尚角也是一早听到了消息,他小心翼翼的将自己手臂从洛姝头下抽出,在金复(宫尚角随侍)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出了洛姝的房间。
看到无名留下的字眼,宫子羽大怒,他早就说过贾管事是被刻意栽赃,然后杀人灭口的。
是的,贾管事死了,在进地牢的第二天被发现死于剑下,但这个消息被几人刻意隐了。
宫尚角撩起眼皮,露出凌厉的目光,“谁说宫门只有一个无缝细作。”
这种留言杀人的方式,就是在挑衅宫门。
医馆的大夫来到长老议事厅,查看月长老的尸体,“月长老除了脖子上一道波如蝉翼的剑伤之外,全身上下再无伤口。”
剑伤,几人相望,这不就是和贾管事死的时候一样。
吩咐下去,几人再次讨论,昨夜月长老只身一人来到议事厅,就连贴身的侍卫都没有带,像是会见什么了不得的人。
...
云为衫也因为这件事,不得已回到前山,但她肯定这第一试炼没有那半月之蝇的解药,她需要想办法出宫门了,在后山就已经毒发一次,那一次,确实难受。
她回到房间,看到了上官浅和洛姝,连忙关上门,开启了紧急会议。
“怎么回事。”她知道肯定不是她俩这个无锋动的手。
“现在留了字,‘弑者无名...大刃无锋’。”上官浅早已打探道。
“又是无名?”云为衫很快会意。
洛姝有些不在状态,身体太疲惫了,又拉着上官浅走了这么远的路来到羽宫,“无名潜伏宫门二十多年,为何今天才动手。”
对啊,ta都待在宫门这么久了,为什么呢。
“感觉不太像是无名自己的意愿...像是被人胁迫了..”上官浅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直觉,仿佛这是唯一能解释无名为何突然有所动作的原因。
“有道理,那谁能威胁无名?知道ta身份的人?”云为衫猜测,“那她不干脆直接杀了此人,还落此把柄,这一次,恐怕我们作为外来客,脱不了嫌疑。”
“不,杀了月长老你俩还没有这个实力,他们不会怀疑我们,而是,又一场内斗。”洛姝捏捏自己酸痛的腰,道。
这人的目的,肯定不是内斗这么简单,难道是为了那传说的无量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