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朱元璋一生中的宰相大多都是贤能宰相,可以说基本上都找不到作奸犯科的罪行,因而捕风追影可以说是最重要的削减权利的手段了。”
“朱元璋即位十三年后,胡惟庸的家中发现了一口泉,由于受到了当时的封建思想的影响,胡惟庸认为这是一个吉兆,想要让朱元璋前往家中进行查看。”
“但是胡惟庸并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却给自己带来了杀身之祸。”
“朱元璋前往胡惟庸家中的时候,身边的太监觉得情势不对劲,朱元璋便登上城门观看胡惟庸家中,发现了大量的藏兵,朱元璋大怒,在那一天将胡惟庸就地正法。”
“朱元璋大怒,以枉法诬贤、蠹害政治等罪名,当天处死胡惟庸、陈宁等人。”
“同时藉辞穷追其友好,包括开国第一功臣韩国公李善长等大批元勋宿将皆受株连,牵连致死者三万余人,史称胡惟庸案。”
“而真相一直都是不明确的,或许真是胡惟庸一心谋反的阴谋,或许是朱元璋处心积虑削减宰相权利的手段,谁又知道呢?”
“为什么这里面牵扯到李善长呢,这胡惟庸其实是李善长推荐的,而李善长的侄子李友娶了胡惟庸的女儿,所以如果胡惟庸犯了罪,那李善长也跑不掉了,毕竟李善长也在胡惟庸的手下,九族。”
“如果说杀胡惟庸,是朱元璋为了废除宰相制度的话,那么杀李善长,就纯粹是为了消灭功臣。”
“开国功臣,在开国的时候,起到了开天辟地的作用,他是功臣,但是开国了以后,功臣却是那个威胁,没人会让自己的威胁活着。”
“但是要想杀功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人家有巨大的功劳,你无端杀了人家,会造成怎样的结果?谁也无法预料。”
“所以杀功臣,必须要找到合适的理由,而胡惟庸案是因为那个方面我们无从而知,只有朱元璋自己知道。”
“有的人或许觉得朱元璋不是这样的人,可他是一代布衣打下天下的人,谁能看懂他?就算胡惟庸罪有应得,那李善长为什么杀他?”
“李善长是在胡惟庸案爆发十年后才被杀的,为什么十年后还扯上这个案子呢?”
“我本人觉得杀李善长的理由,有可能是真的不好找,就像岳飞,莫须有的罪名。”
“李善长是朱元璋最信任的大臣,不知道朱元璋有没有下不去手的时候。”
“话说,这李善长要是自己早点去世不会发生惨案,可是李善长能活啊,一口气活到了76岁。”
“朱元璋肯定是受不了了,再这么活下去,有可能他自己都走了,李善长还活着,为了自己的长孙铺路,不杀你,杀谁。”
“既然如此朱元璋只好举起了屠刀,把李善长全家七十几口人全都给宰了。”
“而理由让人笑掉大牙,居然跟十年前胡惟庸的案子扯在了一起,皇帝杀人真的是什么理由都敢找。”
杨广:哈哈!确实挺能活的,能不死吗,这理由强大!
秦始皇:确实长寿,这问题真是皇帝的通病,各个都是如此,杀功臣。
雍正:其实李善长该死,胡惟庸更是活该,你李善长是功臣推荐了自己同乡兼姻亲胡惟庸担任右丞相。
后面是升任左丞相,做了7年丞相,任期内在朝中遍植朋党,不遗余力地打击异己,使得淮西朋党集团的势力不断膨胀。
刘伯温如何你们应该清楚吧?曾辅佐朱元璋,立下过汗马功劳,但就因为人家与淮西朋党集团的矛盾,一直未受重用。
到了洪武三年,朱元璋大封功臣,刘伯温仅封为诚意伯,岁禄只有240石。
而李善长则功封韩国公,岁禄4000石。
翌年,人家告老还乡,就因为人家对朱元璋说过胡惟庸不宜入相的话,嫉恨他,被直接解雇革去岁禄。
而且在洪武八年的时候,刘伯温生病,胡惟庸派大夫前去看望,但刘伯温服药后不久便一命归西,这是治病的还是要命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吧,当了丞相野心挺膨胀的,李善长也是不管不问,不该死吗?这么大的一个政权问题,朱元璋为了后位继承,怎么可能让你们活着。
康熙:哈哈!透彻!就是这么大的老鼠天天偷吃你东西,还不打死,还养着他?
上官婉儿:这可不就是老鼠吗?我就偷你家,你抓不到我,我下次还偷,呵呵!
曹操:你们这都是啥比喻?不过说得挺对,不收敛,还能让你活着?
“雍正皇帝的观点也对,事实上,胡案的症结在于他为人过于独断专行,许多生杀黜陟等重大案件,他往往不向朱元璋请示,就擅自加以处理,这自然让权力欲极强的朱元璋,深感宰相专权、皇权旁落的危机。”
“除掉胡惟庸后,朱元璋罢左右丞相,废中书省,其事由六部分理,其子朱棣另设殿阁大学士供皇帝做为顾问,朱元璋结束了宰相制度,加强了专制皇权。”
“然而胡惟庸案牵扯了这么多人还没有结束,另一起杀英雄的“蓝玉案”可以说涉及面更大,这才是摆在明面上的杀功臣。”
““蓝玉案”牵连的功臣多达人,间接遇难者更是难以统计,就连朱元璋原本信任的大将傅友德和冯胜,也被牵连在内。”
“明朝杀功臣的案件太多了,不止武将,就是那文臣也是差不多被朱元璋抹杀了,我继续来讲这个“蓝玉案”!”
李世民:是不是我听错了,多念了一位数,怎么这麽多?
蒙毅:这是把大臣都清了一个遍吗?
刘邦:这可不能再说我了,这位我是真比不上。
“这杀蓝玉,朱元璋就找了很多理由,说蓝玉有反叛的情况出现,这理由就有点莫须有的罪名。”
“蓝玉收了很多义子,这些义子在蓝玉军中充任各种重要的职责,可关键是,他们只听从蓝玉一个人的话,不听皇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