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心里不是滋味,虽然她阅历的男人不少,可这样被强迫折腾的,还真的就是李主任一个。
她看不上李主任,主要是李主任这个人,铁公鸡一毛不拔,想泡她,还不给钱,也不给好处。
并且,听说李主任那方面还有些特殊癖好,爱折腾人,一般人受不了。
就不知道刘岚如何忍受好几年的,可能是不得不忍受。
秦淮茹这次也体会到了,身上疼痛的位置不是一处,想来是受伤不轻。
“秦姐,你打算告他吗?”
秦淮茹眼泪没停,摇摇头:“告不赢的,之前有告过他的,不但没告赢,相反的,都失去了工作,逼着离开了京城。”
“可就这样忍了吗?秦姐,我希望你告他。”
“傻柱,我也想告他,可告不赢不说,一旦事情闹起来,我无所谓,但棒梗怎么办,小当槐花怎么办?”
“就这么忍了吗?秦姐,我可忍不了。”
“傻柱,我求你了,别说出去,我就当,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说着,轻轻啜泣起来。
傻柱还是觉得这样太便宜李怀德了,咬牙切齿:“秦姐,不行,得告他,这个王八,就这样便宜了他,太难受了。”
“不要,傻柱,别,我算求你了。”
说着,紧紧抱住傻柱:“我求你,你真要那样做了,我就活不了了。”
秦淮茹哀求了多遍,看傻柱依旧怒容满面,秦淮茹知道,得把傻柱安抚下去,要不然这家伙一顿叫嚷,李主任没告成,还会将自己推进火坑。
秦淮茹抱紧傻柱,给了傻柱一个绵密的亲吻,不顾自己身上的疼痛,开始撩动傻柱。
傻柱本来一肚子火气,被秦淮茹这样一弄,变得心猿意马。
“傻柱,我心里装的都是你,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秦淮茹的这句话,点燃了傻柱,傻柱没能忍住,更加抱紧了秦淮茹......
等日头都老高了,傻柱这才吃饱喝足。
昨晚的王晓娟,清淡无味,今天的秦淮茹,才是有滋有味。
傻柱更加离不开秦淮茹,然后看着秦淮茹,最后叹息一声。
傻柱昨晚是没想到,一股怒气,早上清醒后,想知道秦淮茹的想法,其实他心里知道,被李怀德祸害的女人,多是无法去告李怀德,所以才没有自己做主,他不怕,可他考虑最多的是秦淮茹。
到时候,别人不会说李怀德如何如何,会说秦淮茹风流成性,不守妇道,勾搭人。
所以才会忍着,等秦淮茹醒了再做决定。
果然秦淮茹选择了妥协。
“秦姐,我会对你好的。”傻柱只能这样说。
要不,能怎么办,他替秦淮茹喊冤吗?秦淮茹不一定感激,相反会怨恨他。
并且,他用什么身份去替秦淮茹喊冤呢?
除非他娶了秦淮茹。
娶秦淮茹?傻柱心里惊了,这个念头是第一次有。
他怎么能娶秦淮茹呢,他是光棍不假,但他是单身汉,秦淮茹是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呢。
不行,他还是要娶个大姑娘进门当媳妇的,王晓娟可以当媳妇,那个方面不和谐没事,这不是还有秦淮茹呢吗。
到时候家里的媳妇有了,然后还能享受秦淮茹,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他就将要娶秦淮茹的心思压下去了。
秦淮茹本来身体就挺疼,又被傻柱这样一折腾,彻底动弹不得了。
她干脆就躺在床上不动弹了:“傻柱,我饿了。”
“好,我给你弄吃的。”傻柱收回思绪,他知道秦淮茹肯定不去告李怀德了,好在昨晚他将李怀德打了,也算出气了。
傻柱起来,去做饭,今天不用上班,所以根本也不用着急。
秦淮茹眼神晦暗不明,她能想到,她落到这个地步,被李主任强了,和刘岚脱不了干系,她是有印象,刘岚将她带到那个地方的。
但她动弹不得,身上软软绵绵的。
刘岚,我不会让你好过。
她现在没办法李主任,但可以想办法对付刘岚。
傻柱昨晚没有等她,应该是去和王晓娟约会去了,王晓娟也是刘岚介绍的。
秦淮茹这是在心里恨上了刘岚了。
她缓了一会儿,这才咬牙动弹,穿好衣服,然后收拾床铺。
突然,床单上的一抹殷红刺痛了她的眼。
这个她熟悉,处子血。
傻柱,昨晚,和王晓娟,发生了关系了吗?
秦淮茹不动声色的将床单扯下来,换上了新的。
然后将弄脏的床单泡在了水盆里面。走到正在做饭的傻柱面前:“傻柱,你受伤了吗,床单上有血迹,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
傻柱揉面的手顿了顿,他想起来了,应该是王晓娟的血。
傻柱别的不知道,但女子初夜落红他是知道的。
傻柱有些慌神,他不知道什么心里,不想让秦淮茹知道他昨晚和王晓娟在一起了。
“没,啊,是昨天刀子划破了个小口子,没事,已经好了。”
“好了就行。”秦淮茹脸色有些不好看,傻柱欺骗她,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想让她知道,他想结婚呢,还是说她不需要知道呢?
傻柱没再说话,有些心虚,使劲的揉着面。
很快他就做了两碗打卤面,还放了一颗鸡蛋。
“秦姐,来,先吃着,中午我给你做大餐吃。”
“好。”
傻柱的手艺不错,简单的打卤面,色香味俱全。
秦淮茹也真的饿了,昨晚根本没吃多少,就被灌醉了,然后又被折腾。
一直到现在可是啥也没吃呢。
她也不客气,端起饭碗就吃了起来。
傻柱也饿了,昨晚他是吃饭了,但活动量大,现在都要饿扁了。
两人一起吃完了饭,秦淮茹说:“我去给你洗了床单。”
说着,就要去搓洗床单。
傻柱马上拦着她,怎么能让秦淮茹洗他和王晓娟弄脏的床单呢,那样,他更不好受。
“秦姐,你身上有伤呢,我来洗就行。”
“好吧,我去看看孩子们去。”秦淮茹从门缝里看了看外面,没有别人,只有贾张氏怒气冲冲过来,边走边骂:“小骚货,肯定又去勾搭男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