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和秦淮茹真的走的很近……”娄晓娥是有顾虑,即便以后她和许大茂离婚了,她应该也不会找傻柱。
“你傻啊,傻柱这人,你要是笼住他,秦淮茹算哪根葱,他会越来越离秦淮茹远的,何况,真和他在一起了,你把他的钱一收,傻柱拿啥补贴贾家?”
聋老太恨铁不成钢,“晓娥,傻柱可真的不可多得的男人,抓住就抓住了,失去就太可惜了。”
娄晓娥,“再等等,我和大茂还没有离呢。”
娄晓娥现在只是不讨厌傻柱了而已,但感情可没到那个份儿上,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傻丫头,别让别的女人捷足先登了。”聋老太念叨着。
“老太太,我这样好?居然让你一直惦记我的婚姻啊!”
“那可不,我把你当亲孙女,巴不得你找个好人嫁了,反正许大茂是不可能,你们早晚要离婚。我就找最好的人给你呗。”
“你就好好想想,若是你回你娘家,你爸还能给你找啥样子的男人?”
娄晓娥还真的想了想,找啥样的?就他们家里的成份,真要是风向变了,还能找啥样得?
估计都是差不多成份的,或者是老男人愿意娶她,或者得找那些家庭实在过不下去,孩子一大堆那种,或者乡下啥的。
反正不会是好的。
这也是她母亲不让他和许大茂离婚的原因,之前和许大茂闹腾,许大茂找寡妇娼妓,娄晓娥受不了就想离婚,但她母亲就给她分析过,若是离婚会嫁给啥样的男人。
反正,那些人,还不如许大茂呢。
再说,只要她给许大茂生个一儿半女的,许大茂没准就收心。
这都是她母亲劝她的话。
娄晓娥又不傻,没有彻底和许大茂断绝,也是得等出去了,然后看形势,父亲不一定让她离婚。
父亲不让离,她就很难离婚的。
“那也得等能够出去了再说,要不然,怎么办?现在想离也是离不成。”
“傻孩子,我是说,你现在就得好好和傻柱培养感情,许大茂靠不住。你和傻柱要是心心相印了,你就离婚后,可以直接嫁给傻柱,多好的事儿,总比傻柱被秦寡妇弄走强吧。”
娄晓娥笑了,“说来说去,您这是怕您亲孙子被秦淮茹拐走啊!”
“这是一方面,我还是惦记你的。可别错过了。”
“好了,我知道,傻柱要真的好,我会考虑。但我可不随便嫁人了,万一我们不合呢。”
“好,这就好,你就好好和傻柱处着,别管别的。反正我有钱,你也有钱,吃喝不愁。”
等吃饺子时候,傻柱包了一头蒜,分给聋老太和娄晓娥一人两瓣,自己则占了另外的几瓣。
娄晓娥故意说“傻柱,我得吃五瓣。”
“那就给你五瓣,”说着,傻柱就给了娄晓娥三瓣,同时说:“女孩子吃这么多蒜,头一次见。”
“我就能吃蒜,之前是大茂不喜欢我吃,我忍了好几年了。”
“这都管,真是孙子,是不是嫌弃你嘴巴有味道,哈哈哈,我不嫌弃,我自己都吃,不嫌弃别人。”
说着,还咔嚓吃了两瓣。笑得非常开心。
“哈哈哈。”娄晓娥也笑,“那我可放开了吃了。”
傻柱没想到娄晓娥还真能吃蒜,吃了半头蒜。
“原来在娘家我就这样吃,虽然我爸妈说,以后嫁人会被人嫌弃,但从来没禁止过,这次终于又吃痛快了。”
“就是,吃的还管的话就太不像话了,人生无非吃喝拉撒,吃占第一位。”
“我也这样觉得。”
“傻柱你做饭手艺是真好。”
傻柱开心,“那当然了,要不然怎么做厨子。”
两个人聊的挺开心,聋老太也是笑着吃完饭,然后就把屋子让给了两个人。
傻柱还拿来了一瓶酒,“饺子就酒越喝越有,哈哈,来点不?”
“来一点,不瞒你说,我可是挺能喝的。”
娄晓娥主动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好久没喝了,还是我十七岁喝过呢,十八岁嫁人后,就没喝了,母亲说,嫁人后要相夫教子,不要喝酒,要以丈夫为准,呵呵,我就应该放开,不应该跟着母亲的思想,想想我也是读过书,接受过新思想的女性,怎么就被这样的思想框住了呢。”
“就是,来来,跟我喝几杯。”傻柱是谁与他喝酒都是好哥们。
有娄晓娥陪着喝酒,热闹。
“要是原来,我早就叫着一群人一起喝酒了,现在不行,都怕。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们喝了我的酒,也会回请回去,现在谁敢这么造,再说,以前喝的最好的人,还有几个没跟着在这里,等回去找他们喝。”
两个人开始一边说着以前的事儿,一边喝酒,一下子喝的多了一点,娄晓娥晕乎乎的,和傻柱一起,最后都趴在桌子上了。
“傻柱,醒醒。”
聋老太叫着傻柱。
“老太太,怎么了?”傻柱倒没有糊涂,何况睡了一会儿,他酒气过的快。
“和我一起把晓娥搀扶到床上去。”
“诶诶。”傻柱身体晃悠,搀扶着娄晓娥。
谁知道娄晓娥根本没醒,掺不动。
“你给我抱着她到床上,要不然睡醒了,准哪里都疼。”
傻柱听话的抱起娄晓娥,娄晓娥不重,被傻柱抱着进入里屋。
哐当一声,聋老太将里屋的门锁上了。
“老太太,开门。”傻柱将娄晓娥放在床上。
“傻柱,你要是真要娶媳妇,不如娶了晓娥。”
傻柱……
感觉头更晕了。
聋老太点的香,好像有点不寻常。
傻柱不但有些晕,还有点动情。
这时候,娄晓娥嘤咛一声,居然睁开眼睛。
醉眼朦胧的看着傻柱,“我好热。”
同时眼神中充满了情愫。
……
等到傻柱和娄晓娥都清醒时候,发现,彼此,居然……
“啊!”娄晓娥惊叫,傻柱也吓得跳到地上,胡乱穿好衣服。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
傻柱连连解释。
“我啥都不记得,我不会对你负责。”娄晓娥张嘴就说:“就当,啥也没有发生。”
傻柱……
这话,怎么在娄晓娥嘴里说的,就那么听着不舒服。
“我,傻柱,可不是不负责的人,我不是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