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陪着聋老太说话,聋老太也不拿着拐杖打他了。
“既然回来了,该补偿孩子的就补偿,反正你现在也回不去你那寡妇窝。”
……何大清心想,老太太还是如此讨厌白寡妇。
“那时候,不就是为了那边有好工作机会嘛就跟着过去了,还真的不错。白寡妇人脉广,给我介绍了不少私活,我才会赚那么多。”
“就知道钱,那时候不走又不是不可以,就是赚的少一点。”
“老太太,少了养不了这么多孩子,白洁三个孩子呢,她在这边没有工作,托人找关系,才去了老家,找了个正式的。顺便也给我找了个更好的。”
“呵呵,你就不能不找白寡妇吗?非要找她?三个拖油瓶。”
聋老太还是气得慌,当初想要拦着何大清,拦不住。
“你看看现在,你儿子有样学样,要不是我拦着点,没准他也给人家当免费劳工养孩子去了。”
“啊!什么?”何大清吓了一跳,他知道给别人养孩子的确很累。
当初就是因为白寡妇长的好看风骚,才会让他义无反顾。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赚的多,其实也很累,忙乎完单位的,就要去做私家的,一天下来连轴转,真的累劈叉了。
要不然怎么能赚这么多?都是辛辛苦苦赚下来的。
本来还想着和白寡妇一起,再生个他们两人的孩子,谁知道,白寡妇到现在也没有再生出来。
要说何大清一点不后悔是假的,要是找个拖累没这么重的,自己也不需要这么累。
但已经付出那么多,眼见着白寡妇的孩子长大了,扔下就舍不得了,毕竟也是从小带到大,也有感情,和自己亲儿子没两样。
但他乐意娶白寡妇,却不想让傻柱也这样啊!
“啊啥,你儿子,傻柱,和秦淮茹勾勾搭搭的,谁不知道,这些年一直资助贾家,对人家三个孩子好的不像话。”
秦淮茹?
的确长的好看,十几年前,那时候,贾东旭刚娶亲,可是羡慕死院子里的小年轻了,不为别的,媳妇秦淮茹真漂亮,水灵灵的一个大姑娘。
看直了多少人的眼?
都夸赞嫉妒贾东旭,说了这么一个漂亮媳妇。
就是现在年龄大了些,何大清瞟了一眼,容貌依旧是上乘,比当初的白寡妇,还好看。
怨不得傻柱那样痴迷,要是他年轻时候也会啊。
“这可不行,她家也是三个孩子啊,傻柱可不能娶。”
“可不是?三个孩子,还有个婆婆,你也知道,她婆婆就是个泼皮。”
“老太太,贾张氏不是泼皮,就是泼辣一点罢了。孤儿寡母若是不泼辣一点,怎么生活得下去,我看这样挺好,泼辣点不受欺负。”
“呸!那是泼辣点吗?那简直就是泼辣的太过头了,就是一个泼妇,根本不可理喻。
经常指着傻柱说傻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要勾搭秦淮茹,我家柱子怎么就是癞蛤蟆了?秦淮茹就是天鹅肉吗?
我呸!三个孩子的妈妈了,还当自己是大姑娘呢,就是大姑娘她也配不上天鹅肉。”
何大清苦笑,聋老太骂的话简直和当初骂白寡妇的如出一辙,她说白寡妇就是个狐狸精,专门勾搭何大清,还说白寡妇不是大姑娘了,就是大姑娘,白寡妇也不是天鹅肉,那简直就是鸭子肉,嘎嘎嘎的可烦了。
“老太太,我看秦淮茹长的还可以,模样的确配得上傻柱,不过,就是孩子多了点,不行。”
“就是,傻柱还是个未婚青年,怎么能娶个寡妇?”聋老太终于找到同频话题了,“你当初和白寡妇至少还都是二婚,双方都有孩子,虽然她配不上你,但,总归比秦淮茹和傻柱差距小。
你不知道,秦淮茹经常花傻柱的钱,吃傻柱的食物,我耳朵聋,可不瞎,啥都知道。
傻柱这么多年都没能攒下啥钱,你要是真的给傻柱寄过钱,在他手里,估计也都给贾家花了,夭寿了,贾家胃口好大。”
何大清也一愣,“这么多钱都给花了?”
“可不!”聋老太心疼的说:“傻柱不会和我说谎,这次他手里一共剩下几十块钱,我也问了,银行啥的也没钱,哪里去了?不就是给贾家花了?天天对自家妹妹亏待,养的瘦瘦小小的,饿得直哭,倒是把贾家都养的溜光水滑的。”
何大清有些沉闷,“怪我,我应该在雨水大一点再走,或者带着雨水走的。”
“你就不应该走,两个孩子扔下,虽说傻柱那时候成年,但也在叛逆期呢,你走了,他虽然没说啥,但谁看不出他暴躁着呢,到现在,也容易暴躁。”聋老太十分不满的数落何大清。
“嗯,不走也不行,养那么多孩子……傻柱又带不走,工作在这边都找的差不多,他师傅也在这边,不好带走,雨水,我想着,有人陪着傻柱更好……”
何大清苦笑,现在自己累死累活还不是为了把孩子都养活吗?
白寡妇那里也是有感情了,虽然不像当初那般炽热,但亲情都处出来了。
还有白寡妇的孩子都叫他爸,怎么能不管呢。
“老太太,您就别生气了,这次我回来也是没办法,不回来还能怎么着,那头都听不到我说话,也看不到我。”
“呸,你回来能有啥好事?找傻柱养老?没门,何况现在,没有粮食养着你,想要吃饭,你就去干活。”聋老太知道何大清来的目的,不就是投奔儿子来的嘛,这时候想到儿子了?早干嘛了?
“我干活是没问题,不知道那里收不收。”
“不知道,反正四合院的是收了。”
聋老太这才舒服些,只要何大清自己养活自己,而不是要赖着傻柱就行。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她这里,能吃多久呢?
“你说傻柱和一大爷处理事情,处理啥事情呢?可不许瞒着我。”聋老太觑着何大清,意思是不告诉她,她就去中院问。
何大清无可奈何,只能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