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自然不让贾张氏挠上,躲开后,对着贾张氏就是一拳。
这是她第一次打贾张氏。
贾张氏被秦淮茹怼在了胸口上,并且是胸口的袋子上(年龄大了,贾张氏保养一般,垂了下来。)
别看不饱满,弹性差了,但这样怼上也是十分疼。
“嗷呜!”贾张氏疼得大叫,“你敢打我?打不死你。”
秦淮茹第一拳下去,自己也吃了一惊,她居然能打贾张氏了。
贾张氏的黑爪子却趁着秦淮茹怔愣期间,已经够上了秦淮茹的面门。
秦淮茹反应过来,已经无法完全躲避,往后仰了仰身体,黑爪子抓到了秦淮茹的下巴和脖子。
白皙的皮肤上顿时好几道血檩子,鲜血流了下来。
秦淮茹马上用手捂住,糊了一手的鲜血,可见贾张氏用了多大力气。
“老虔婆,我和你拼了。”
秦淮茹一旦有了反抗的行动,就敢下手了。
贾张氏因为脑袋被撞,还没有完全好转。
又没有秦淮茹年轻,这样对打起来,贾张氏虽然手狠手辣,但还是不如秦淮茹。
噼里啪啦一顿打斗,贾张氏就被秦淮茹打的嗷嗷叫。
秦淮茹也惨,头发被贾张氏扯下来,披头散发,脖子上的伤痕红肿很明显。
但总体说,贾张氏吃亏了,被秦淮茹打的身上疼的厉害,脸上也给挠的都是条条。
易中海听到声音过来一看,脸顿时落下来,“别打了,像什么话,还是吃得饱撑的,过几日看看你们还打得动不。”
一天一碗稀粥,两天就没力气了。
“哪里有媳妇打婆婆的?”
“婆婆总欺负媳妇,媳妇也不干,人都不是泥捏的。”
两个人一边叫嚷一边打。
一大妈过去分开两人,秦淮茹不敢和一大妈动手,直接松手,贾张氏却得寸进尺,过去又挠了秦淮茹的手一把。
秦淮茹嘶的一声,“我都停手了,那你怎么还打人。”
一大妈,忙拦住了贾张氏,“别打了。”
贾张氏咬牙切齿,气急败坏。“打婆婆,大逆不道,浸猪笼。”
“还以为是老一代吗?现在哪里有浸猪笼,再说了,怎么回事,为啥打起来了?”
一大爷易中海开始问原因。
秦淮茹没说啥呢,贾张氏就说:“老易啊,你得给我做主啊,说了她两句,她竟然敢和我动手。”
“那是说两句吗?骂人那么难听,你也是你先动手的。”秦淮茹自然不肯错误揽到自己头上。
“放屁○| ̄|_ =3”贾张氏甚至都出了噗噗声音。
“你打了我了,你还有理?你看谁家的媳妇打婆婆的?”
“那有谁家的媳妇长期受欺负的?你长期欺负我,我还不能还手吗?”
“谁欺负你,哼,狐媚子一样,天天勾搭男人,我还不能管了吗?你还是贾家的媳妇呢。还有没把自家孩子管教好,我就管教你,怎么着。”
贾张氏简直把嚣张表现的非常明显。
“都别说了,贾张氏,你是不是觉得把你的食物拿走平均分配,亏了啊。”易中海现在恨不得揍贾张氏。
别人都不敢闹腾,就她不肯闲着。
“没有,只是一天一碗稀粥真的会饿死我。”
“放心吧,饿不死,又不是你一个人如此,得尽量活下去,你总这样折腾下去,营养消耗多,肯定是不成。”
贾张氏更加气愤,“秦淮茹打我的事儿我肯定没完,这样的儿媳妇我不要,现在就敢打我,以后更敢打我。”
易中海,“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不是因为食物的事儿,那我就不管了,反正你们谁也没有吃亏吧。好了,走吧。”
说着,带着一大妈就走。
贾张氏,“一大爷,你不管吗?”
以前谁和贾张氏打起来,易中海会有些偏帮着她的,如今怎么不管了?
“你们婆媳矛盾就不需要我管了,天大的问题都没有婆媳矛盾大。慢慢解决吧。”
“易中海,你是不是看上秦淮茹了?她长的风骚,把你迷住了?哪里有儿媳妇打婆婆,不一大爷不管的?”
这下子把易中海气够呛,他可不是傻柱,喜欢当曹贼。
“贾张氏,你胡沁什么?”
不等易中海说话,一大妈就不干了,跳过去,对着贾张氏就是一巴掌。
贾张氏没成想,一大妈能扇她巴掌。
“你打我?呜呜呜。”贾张氏顿时不干了,谁打她,她都不干。
和一大妈撕扯起来,拼命的贾张氏虽然头还不适,但一大妈还真的不是对手。
被贾张氏骑了上去,一大妈顿时差点断气。
贾张氏真胖,压秤。
易中海立即过去,将贾张氏拉起来,“不像话,怎么说她也是一大妈。”
贾张氏却一下坐在地上,“老贾,东旭,你看看他们都欺负我啊,。”
“你上来为我做主啊,他们一堆王八欺负我。”
“我被欺负惨了,不要活了。”
贾张氏唱念做打,全套,这样一闹腾,许多人被闹腾过来了。
傻柱一看秦淮茹披头散发,脸上脖子上的血道道,顿时急眼了,这要是破相了,多可惜。
“老虔婆,你挠的秦姐?”
贾张氏被傻柱铜钟一般的声音,震动了一下,愣了一瞬,“你还打我了呢,再说,媳妇打婆婆,天打雷劈。”
“秦姐会打你?你胡说的。”傻柱知道这些年秦淮茹被贾张氏欺负的有多惨。
说是打了贾张氏他怎么也不信。
“我会胡说?易中海看到了,李翠花看到了,怎么着,他们看到还不算吗?”
傻柱询问秦淮茹,秦淮茹眼泪掉落厉害,“呜呜呜,我不反抗就差点被打死,我不过是防卫而已,哪里敢真的动手打人呢。”
“就是,贾张氏,你又欺负秦姐了吧。”
反正傻柱就是认一个理,那就是贾张氏打了秦淮茹。
“都散了吧,谁都别管,看过两天饿得没力气了,谁还打架。”一大妈对贾张氏刚才打她,非常气愤。
贾张氏真的是越来越猖狂,不把她这个一大妈看在眼里,也不把一大爷放在眼里了。
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