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嘴硬,我倒要看看这嘴有多硬!”
一进房间,张龙打量一圈,最后把目光锁定在萧远山身上。
“就他么?”
张龙围着萧远山转了一圈,指着他道。
“对,姜先生说他是个练家子,你可要小心。”
郑银来见张龙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书籍起身道。
一旁的蝶舞嘟囔了几下嘴后换了个姿势继续睡着。
“练家子又怎么样,别说是人就算是条狗,我都能让它张嘴说话。”
张龙一副信心十足的样子,吹着牛皮说道。
自从跟着萧龙学了这么一招点天灯,张龙有些飘了。
说罢,张龙从腰间取下两节铁链子,把萧远山的双手双脚绑住,然后找来一把椅子把萧远山死死的固定在一旁的顶梁柱上。
接着从赵虎手中接过一盏灯和一根细铁丝。
“那个,麻烦蝶舞姑娘回避一下。”
张龙扫视一圈,发现蝶舞姑娘在房间,他小心翼翼地走进说道。
“什么嘛,我不,我要看你们怎么对付他。”
蝶舞被吵醒,揉着眼睛看了看,然后一脸不愿意的说着。
“不是,蝶舞姑娘,这种办法过于残忍,你不适合观看。”
张龙面对蝶舞也不敢说的太直白,委婉的请她离开。
“不,我就不,我不怕,”
蝶舞就像个生气的小孩子,根本不听商量。
“既然这样,蝶舞姑娘,就别怪我们没提醒了哦。”
“赵虎,把这小子裤子脱了。”
张龙说完立马对赵虎喊道。
“啊,我走。”
一听要脱裤子,蝶舞脸一红也是立马会意,赶紧起身离开。
房门被关上,赵虎向萧远山走去。
“别过来,你们卑鄙无耻,有种杀了我,别搞这些肮脏的东西。”
听到要脱裤子,萧远山开始不淡定了,看着步步紧逼的赵虎,他剧烈的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任凭他是个厉害的江湖高手也奈何不了粗壮的大铁链子,挣扎只是徒劳。
然而对于萧远山的话,众人越是兴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越是挣扎我就越兴奋。
“少废话,你要么老老实实的招来,问什么说什么,要么等下忍受巨大痛苦后再说。”
张龙拿着细铁丝在他眼前晃悠着,对他进行精神上的恐吓。
“呸,休想,你们这群卑鄙无耻之人就会搞一些卑劣行径!”
萧远山哪里会这么轻易服软,要是没一点儿毅力可成不了江湖高手。
“脱!”
张龙也不废话,招呼赵虎动手。
赵虎上前一把就把萧远山的裤子脱到脚脖子。
接着一边一根绳子拴住膝盖,然后拉开固定住。
“你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一群小人!”
萧远山此时脸已经吓的煞白冷汗直流,但他还是不屈服,不停的咒骂。
“他们没来之前我问了你那么多次,现在慌了,也晚了。”
张龙他们的手段让姜平也有些不淡定了,上前对着萧远山不屑道。
一切准备就绪,就在张龙动手之前,郑银来和姜平同时转过身去。
同为男人,很明白那种痛苦,都不忍心直视。
“啊!”
萧远山一声惨叫,接着再没有了声音,不愧是江湖高手,能忍常人不能忍。
张龙丝毫没有手软,下手很重,萧远山这都能扛住,也让张龙有点儿不服气。
“灯给他点上!”
赵虎点燃灯盏递给张龙,他知道这个办法,但让他去做还是有些下不去手,所以一开始他就把张龙推出来。
当灯盏放置在铁丝下燃烧后,萧远山目眦欲裂的瞪着张龙。
此时他恨不得咬死张龙,对张龙的恨意达到极致。
“看你还嘴硬,慢慢享受吧!”
张龙才不管,对付这种人他不会心软。
随着温度缓缓升高,萧远山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但他一直咬牙坚持着。
“给他把嘴堵上。”
张龙想了想,直接给他把痛苦拉到极致,其次是怕他忍不住咬掉自己舌头。
要是舌头被咬掉想再问出什么那就不容易了。
要说咬舌自尽是不可能的,除非流血过多而死,只能影响说话和吃饭了。
一块碎布塞进萧远山嘴中,顿时房间安静下来。
高温烧灼的感觉缓缓传来,被绑在椅子上的萧远山剧烈挣扎着,想要摆脱下面的灯盏,可铁丝被固定在椅子上,他的挣扎也是徒劳。
随着时间过去,萧远山全身已经湿透,汗水从额头一颗颗的滴下。
他的双眼此时已经泛起鲜红的血丝,样子十分的瘆人。
“行了吧,看他招不招。”
郑银来在一旁看的眼皮直跳,心有不忍。
“再等等,这家伙不是嘴硬么。”
张龙并不着急,一副淡然的样子。
又过了一刻钟,张龙终于扯开萧远山嘴里的破布,同时撤下灯盏。
“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可以和我们谈谈了么?”
张龙附身奸笑的问道。
“呸,妄想,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然而面对张龙的逼问,萧远山不愧是个硬骨头,啐了一口后死死的瞪着张龙说道。
“那好,满足你。”
张龙也来了脾气,这老小子是他见过最硬的,要知道只要他这一招使出来,灯盏还没上基本就招了。
于是灯盏继续放下,不过此时张龙改变了策略,没有一直放在下面烧着铁丝,而是烧一会儿再移开,这么反复折磨。
然而无论张龙怎么折磨,萧远山始终不张口,反而没有一开始的恐惧了,好像适应了这种折磨。
“你这是何必呢,我们不过是想要你告诉我们一些怎么找到扳倒王庭远的证据,他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以至于你这么誓死相护?”
郑银来见这一招没多少效果,开始在一旁做一些思想工作。
然而无论郑银来怎么说,萧远山就是不为所动。
一时间双方陷入了僵局,张龙都开始佩服他了,似乎这一招点天灯已经失效。
能扛住点天灯的人估计天下没几个,不得不佩服萧远山的毅力,就差说一声我敬你是条汉子。
“张龙,你行不行啊,你不是都能让狗开口么,怎么这么久还没招?”
这时候外面传来蝶舞的声音。
张龙满头黑线,被怼的已经哑口无言。
“我说你们是不是傻,这么卑鄙的事都做了,不会想想其他的办法?”
见张龙不回话,蝶舞再朝屋内喊道。
“对,我怎么没想到,坏人要做就做到底!”
这时赵虎突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