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帝的帝陵,一直都是神秘的存在,帝陵之中到底埋葬着什么?没有人知道,但各种猜测都有。
开天斧器灵的说法,也只是猜测的其中一种而已,同样还有别的说法,所以究竟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洛尘的开天斧芒就要落在皇少陵两人身上的时候,衣冠冢之上,一道光芒闪亮而起,直接化解了洛尘这一斧。
洛尘和丘生的身影从半空之中落了下来,他们两人都朝那衣冠冢的方向看了过去,衣冠冢, 绽放璀璨光芒。
金发长者和皇少陵都在虔诚的祭拜着什么,心血不断从他们两人的身上涌入其中,这是一种古神一脉的专属血祭。
洛尘转头,朝丘生看了过来,丘生则是微微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神情同样肃穆。
“出来了。”就在这时候,丘生的声音响了起来,让沉思之中的洛尘猛然抬头,朝衣冠冢的方向看了过去:“那是什么?”
“看不清楚。”洛尘也摇了摇头,只见那衣冠冢之中,一团璀璨金光从其中漂浮了起来,那是一团模糊的金色光团。
“帝,帝尊?”哪怕是皇少陵,此刻也不由呆住了,那模糊的光团开始慢慢的幻化,变成了一尊魁梧的身影。
“老祖?”金发长者不由浑身激动了起来,身上的心血不断涌入衣冠冢,皇少陵也是如此,随着他们心血的融入,这道身影也越发清晰。
“吾,于万世之后,终将苏醒。”这魁梧身影的声音响了起来,彻响整个帝陵,洛尘朝那道身影凝视了过去。
这道身影,魁梧无比,甚至给了洛尘一种熟悉的感觉,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心头一震,想到了一个人,古帝。
哪怕是洛尘身旁的丘生,此刻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那道魁梧身影,低声呢喃道:“是他?竟然真的是他?”
他朝洛尘看了过来:“古帝,他是不是古帝?这所谓的衣冠冢,莫非埋葬的,并不是古帝的衣冠,而是,他的本尊?”
洛尘呼了口气,低声开口道:“若只看身形和模样的话,或许真的是古帝,但我见的古帝,也只是在功法传承之时。”
他看着那衣冠冢上的古帝虚影:“而对于真正的古帝,我从未见过,因此你若是要问我的话,我也不知道。”
“不可能,古帝开天之后,就已经瓦解。”丘生摇了摇头:“他跟万魔之祖不同,他是自己身化天地。”
“为了缔造一个所谓的完美世界,他就自己化身为这个世界。”丘生眼中露出一抹凌厉:“他跟万魔之祖不同。”
“他甚至连轮回重生的机会都没有,他不是,绝对不是。”丘生眼中露出一抹沉重,洛尘看了他一眼:“师兄对于古帝,很是熟悉?”
“也不是。”丘生闻言,不由一震,他低沉开口道:“只是,他绝对不可能是古帝,若他是古帝的话。”
“那古帝当年的身化天地,岂非是一个骗局?”丘生眼中露出一抹沉重:“那荒古世界的存在,又该如何解释?”
洛尘闻言,也觉得有道理,他缓缓抬头:“我倒是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而这股熟悉的气息。”
洛尘一伸手,开天斧就出现在他手中:“不是来自于古帝当时的传承,而是源自于,开天斧。”
丘生闻言,心中一动,他看着洛尘:“师弟的意思是说,他可能是,开天斧的器灵?不然的话,也跟开天斧有极为密切的关联?”
洛尘点头,表示确实如此,丘生呼了口气:“若是如此,倒是还能说的过去,若只是开天斧的器灵的话。”
“倒是有可能。”丘生看向洛尘:“那它就是你的目标,你打算如何去验证,它到底是不是,开天斧器灵?”
“也简单。”洛尘淡淡道:“古帝之威,岂是你我能够抗衡和冒犯?但开天斧器灵的话,可就不一样了。”
“最直接的验证方式,便是最有效的验证方式。”洛尘话音落下,直接就朝那尊魁梧的身影杀了过去。
“嗡。”洛尘直接就以开天斧杀了过去,若是古帝,开天斧都伤不到他分毫,若不是的话,那开天斧,或可让对方恐惧。
“嗯?”面对洛尘的杀来,那魁梧身影只是一瞪眼,眼眸之中,充满了冰冷和杀意,他冷喝道:“大胆。”
一声怒喝,一股恐怖的威势爆发了出来,强大的威势压迫之下,洛尘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天帝威压,宛若天穹压迫。
洛尘却是丝毫不惧,哪怕是这股威压让他似乎寸步难行,艰难移动分毫,但他,并没有就此停下。
而是一声低喝,身上不灭神火轰鸣席卷,熊熊燃烧而起,无尽神火暴涨,爆发出了强大的神火规则力量。
随着一声轰鸣炸响,那股天帝威压,在这一斧之下,竟然是轰然炸开,洛尘直接就朝那魁梧身影杀了过去,开天斧,轰然劈下。
“帝尊。”“老祖小心。”皇少陵和金发长者同时开口,那魁梧男子冷漠的看着这一幕,开天斧,一斧轰然劈了下来。
“嗡。”“嗤。”这一斧之下,那强大的斧芒力量,竟然是开始慢慢的融入了那魁梧男子的体内,魁梧男子只是冷漠的看着洛尘。
“难道?”洛尘瞳孔一缩,天底下,只有一个人可以如此无视开天斧的力量,而这个人,便是古帝。
“不可能。”洛尘绝不相信,眼前的这个家伙就是古帝,他一扬手,天刑巨斧凝现,横贯虚空,地脉之火熊熊燃烧。
地脉之火,天刑巨斧,面对那道魁梧的身影,洛尘的第二斧,再次狠狠地劈了下去:“我就不相信,你会是古帝。”
随着一声低喝,天刑巨斧也是轰然落下,地脉之火,在那魁梧男子的身上轰然炸开,一声剧烈炸响,黑色火焰熊熊燃烧。
那魁梧男子,依旧是没有丝毫动作,平静的看着洛尘,这一斧,还是没有伤到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