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我是岳艳娥
作者:爱吃芝士意面的枫   舅舅去造反,我科技种田最新章节     
    原来就在刚刚邓哲人收到消息,泸州方向的大济朝军,向着渝州出发了。
    朝军的总人数超过了3万人,而其中的先锋在越过九峰山后,直接南下奔着前出在江津北岸的一团而去。
    “于大江在干什么!之前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收到!”边走,司马枫还是忍不住怒问道。
    老大正在看大戏,想美女。你跟老大说遇到了敌袭。这时候论谁都有三分火气。
    “会长,这还真不能怪一师大意,江津那1万多人的朝军没动。大济的主力是从泸州出发的。”邓哲人小心地解释道。
    “哦,那黄锦玉怎么可能一下子变出这么多人?”司马枫问道。
    这黄锦玉也是皇家的宗室,在蓝营拿下渝州后,被任命为了陇南总兵,全权负责调遣巴蜀的兵马绞杀蓝营。
    “或许是得到了锦官城或者滇南的支援。”邓哲人回道。
    在府衙内忙碌了半天,一番的紧急安排布置后,司马枫回到了兰园时,已经是华灯初上了。
    一家人晚饭吃得七七八八后,司马枫才把西边大济军队来袭的消息告诉了众人。
    “让天启带着二师抓紧赶回来!”司马枫刚把情况介绍了个大概,熊芳霞就快言快语道。
    “现在去通知估计来不及了。”石玉成喃喃道。
    “他们现在显然是想围点打援。先灭掉前出的一师一团,再阻击我们的援军。”
    “最后想击溃我们的援军后,彻底把我们围困在渝州城。”
    虽然石玉成没有参与具体的军事部署安排,但作为一个经历了多年战事的老将,石玉成还是有天然对战役形势判断的敏感。
    一个优秀的将领就如同足球场上一个优秀的球员。
    见到对手一个简单的战术动作后,优秀的球员就能这个动作做出一长串的预判;并结合自身的情况,快速规划并落实相应的策略。
    见舅舅的判断和自己差不多,于是司马枫回道:“是啊,那黄锦玉如意算盘算的好啊,不过我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听到司马枫已经有了盘算,熊芳霞马上问道:“小枫,有什么要我们做的嘛?”
    “大嫂,城里全都就交给你了!”司马枫看了一眼熊芳霞说道。
    “这个你放心,城里有两个团在不会有什么问题。”熊芳霞干净利落地回道。
    司马枫一边点头回应熊芳霞,一边对石天佑交代道:“天佑,金忠的那个警卫督导团就交给你,一定要守住南岸的冶炼工业园。”
    听到这个安排,石天佑一边点头,同时也问道:“那铁矿、煤矿那边怎么办?”
    “我让愈书海带着以前黄州的水师过去了,若事不可为,你接应他们撤退。”司马枫补充道。
    “至于哪些新兵,都还是留在各军营里看好营房就行了。他们大都入伍不到半个月,现在武器也没有,到前线去反倒是个负担。”
    见司马枫安排完了城内外主要的事情,石芊芊拉着查伊伊笑道:“那我们呢?”
    “你们就安心待着城里就行了,现在形势虽然危险,但他们想攻到渝州城下也没那么容易。”司马枫笑着回应道。
    或许为了安慰众人,他又补充道:“其实就算万不得已,只要我们的水师还在,全身而退没有问题。”
    众人散开后,司马枫推着石玉成到了他的书房。
    仅有舅甥两人,石玉成感慨道:“1万多人对4万人,枫儿,这一仗艰险万分啊!”
    “是的,舅舅。或许我们到了渝州之后,有些操之过急。敌我双方的形势还没彻底摸清楚,就分兵了。”
    “现在新兵刚开始招募到位,如果有两三个月的缓冲就好了。”司马枫点头回应道。
    “枫儿,你也不必过分自责,很多事情都是谋事在天,成事在人。”石玉成喃喃道。
    “舅舅,不过问题不大!我还是对我们自己的部队有信心。”司马枫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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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枫急冲冲的离去,把还在台上表演的岳艳娥的魂给抽走了一大半。
    虽然知道司马枫可能是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而走开;但一边卸妆的岳艳娥的心里还是一股的酸味涌了上来。
    那个男人一直还是这样,自己好不容易跟他拉近点距离,他就不知不觉中在躲离。
    我是岳艳娥,一个年轻的小寡妇。
    我的家乡在哪里我不知道;亲生的父母是谁,我也不晓得。
    从我记事开始,我只知道自己是杂技班主家傻儿子的童养媳。
    那个叫傻柱的憨货比我大两岁,从我记事开始他就一直朝我咧着嘴。
    按他妈的说法,是我小时候在路边走失了,她在路边看到傻柱对我笑,把我捡了回来。
    这说法小时候我都不太相信,长大了更觉得那是‘拿树棍当香烧——骗鬼的。’
    小时候的傻柱真是个傻子,就算哈喇子拖到地上,他也不会擦一下。而擦屁股,提裤子的事情,我都要伺候着他。
    班主夫妇虽然对我还算不错,吃喝用度上也没有多刻薄。
    可为了我们将来的生活,逼着我和那傻柱从小就开始练习杂技。
    顶碗、转布、蹬技我都学过,可惜都是些皮毛。
    练习这些杂技表演,要的都是扎实的基本功,练得都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的苦功夫。
    每每练的腿麻手软起老茧,我都只能在被窝里默默的哭泣。
    虽然我也叫傻柱的爹妈父母,但亲生的和后养的,年幼的我还是能分清楚。
    我们常年和戏班子在一起,在苍南各地演出,只有农忙的的时候才回到永平附近的村里。
    而随着一天天的长大,打心底里我压根就不喜欢杂技,这看起来土里吧唧的东西。
    因为经常和唱戏的混在一起,时间久了我发现自己对唱戏更感兴趣。
    如果说年幼的我是被那精致华美的头饰,亦或绚丽多彩的服装吸引。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吸引我的是那一个个动人心弦的故事,特别是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
    那些才子佳人的动人故事,那些人鬼仙妖的惊奇传说,都让情窦初开的我接触到了一个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