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将这玩意放在我家里,是不是就能检测到对我家有恶意的人?】
颜夏脑筋一转。
愣是让系统沉默了几秒。
【理论上是可以的。】
听到系统回话,颜夏露出迷之微笑。
【就这个了!】
颜夏买了下来,询问系统使用方法后,她就闪到庭院里,将手中的光环抛到上空,再念一句开启咒语,便可使用了。
开启后,检测器就像手机电量一般,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只要有人对颜府产生恶意,检测器就会提示。
家人的安全有了一层保障,颜夏松了口气。
她闪回屋里。
盖好被子。
睡觉了。
五日后,左利穿上私服来到颜夏家。
“婶子,颜叔,孙氏一家知县大人已经判了,买药的刘春来,下药的刘春喜和主谋孙氏三人每人罚二十板子,外加劳役三年,我已经吩咐衙差将他们送出城了,起码三年内颜叔你都看不到孙氏了。”
孙氏母子三人下的虽只是媚药。
可情形恶劣,陆知县罚的不轻。
“好啊,好!!”
颜贺成高兴的都要从椅子上跳起来了。
“真是好言劝说不肯听,这下好了吧,把自己栽进去了。”颜贺成接着说。
“孙氏母子三人被判后,她两个儿媳把屋子卖了,一人一半分掉,就带着孩子跑了,说来也是唏嘘,孙氏他们回来,连家都没了。”
左利喝了口茶。
缓缓说道。
“恶人自有天收,想害别人时,有没有想过自己会栽,小利啊,今天中午留在府上吃顿饭吧,这事你忙前忙后的,辛苦你了。”
颜夏心里清楚,要不是有左利在其中帮忙。
知县大人不可能判这么重的。
毕竟她老爹连菜都没吃一口。
最多将孙氏母子三人打几板子就放了。
“行,那我就不客气了。”
左利勾起嘴角,轻轻一笑。
那凶神恶煞的面孔,似乎一瞬间变得和蔼起来。
脸上的疤痕一点也不吓人了。
“对了,常愉呢,最近怎么没在糕点铺子看见她?”
左利有些紧张的端着茶杯连喝了好几口,才声音微抖的问起颜夏。
“你忘了啊?婶子跟你说过呀,前不久,常愉生辰,婶子送了她一间酒楼,是之前的清河酒楼,关门后,这酒楼就挂在牙行了,婶子就给买了下来,常愉日日去酒楼忙活呢,婶子没管,全权交给她自己来弄,听常愉说,还有不到一月就能开业了。”
颜夏看到左利紧张的面孔,在心里暗暗笑着。
怪不得特意上门来告诉他们这个消息呢。
合着是几日没见到常愉了,上门来打探了。
“原来如此,我最近忙糊涂了,竟将此事忙忘了,多谢颜婶解惑。”
左利的态度更加恭顺,就像小辈对着自家长辈一样。
中午吃完饭。
左利就走了。
他路过糕点铺子时,刚好是铺子里最闲的时候。
常福对着左利招手,让他进来坐会。
“左兄,多谢你送我的匕首。”
之前左利来铺子转悠时,他都太忙了,来不及道谢。
所以拖到今天,才有功夫跟左利提起这事。
“不必谢,你生辰,我送礼是应该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将我喜爱的匕首送与你,反正我天天戴着佩刀,也用不上。”
这匕首是左利十岁生辰的礼物。
一直藏于家中柜子里。
从未见过光。
也就每年闲暇时,左利才会拿出来擦一擦,把玩下。
匕首外部雕刻着麒麟,里面的刀刃锋利无比,哪怕多年不用,也依旧是初见时的模样。
“我送你匕首,是希望你保护好家人,但是,你也别拿着匕首,随意伤害他人。”左利站在柜台边,看着常福缓缓说着。
“我知你用意,左兄你放心吧,匕首我好好收着呢。”
常福笑的有些憨,他跟左利的关系,似好友又像兄弟。
每每左利来铺子时,只要常福不忙,两人都会聊上许久。
正当常福又想说什么时,铺子涌入了三四位客人。
“你忙吧,我还有事,以后再聊。”左利看常福忙着收钱打包糕点,就招呼了一句,离开了。
他一路朝着前方走去。
直到脚步停留在一处水榭旁。
原本写着清河酒楼的招牌已经摘下了,现在那里空无一物。
酒楼的大门敞开,里面有嘈杂声传出来。
左利站了一刻钟,才鼓起勇气走进去。
“左大哥?你怎么来了。”
一进来就看到常愉常怡姐妹俩在大厅指挥工人干活。
常愉抬头,刚好瞧见左利进来。
她有些惊喜的问道。
“哦,路过,听颜婶说,你打算开酒楼,就想着进来看看。”左利说话时,眼神却看向常愉的手腕。
见她手腕空空,左利微微勾起的唇角,一下子抿成了直线。
他眼里带着失落,可距离几米开外,常愉看不见。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左利就告辞了。
他坐在河边的台阶上,发了会呆。
才起身回家。
“儿子,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没去见那位姑娘吗?”杨氏看到表情失落的儿子,有些诧异。
母子连心,左利明明扯着嘴唇微笑着。
可她一眼就看出儿子并不开心。
难道,儿子喜欢的姑娘拒绝了他?
杨氏猜想着。
左利那日送给常愉的生辰礼是一只玉镯,通体为乳白色,中间却有一抹淡粉,是杨氏的传家宝,已经传了五代人了。
杨氏娘家祖上当过官,这镯子是宫里的娘娘赏赐的。
若是典当了,能卖不少银子。
可传家宝,不到活不下去,没人会卖。
杨氏本想将这镯子传给未来儿媳。
可儿子都二十出头了,也没成亲。
那天,杨氏听到儿子跟她讨要玉镯,还以为自己睡糊涂了。
连着问了三遍,才确定她没做梦,没想到儿子竟然有了心上人。
杨氏大喜过望,连姑娘的姓名都没问,就把镯子拿出来给了他。
如今儿子却这般失落,杨氏的心情,也一同低落下来。
“见了,娘,我回屋睡会,有点累。”
左利没回答亲娘的问题。
他打开自己屋子的房门,走进去直直躺在了床上,还用被子将头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