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玄德找孔明商量怎么怼曹操的大军,孔明说:“哎呀,新野这个小地方,不适合长期住下去,我听说刘表大哥身体快不行了,咱们可以趁这个机会接手荆州,把它变成咱们的根据地,这样就能抵挡曹老板啦!”玄德挠挠头:“你说得挺有道理,可咱不能忘恩负义啊,毕竟刘表对我那么好!”
孔明挑眉一笑:“老哥,这叫战略转移,现在不拿,等会儿后悔药都没地方买去!”玄德拍着胸脯:“那我宁愿战死也不做亏心事!”孔明见状只能耸耸肩:“行吧,咱再合计合计。”
另一边,夏侯惇灰头土脸地败回许昌,直接把自己绑起来去找曹操认错,扑通一声跪下求饶。曹操一看,哎呀,自家兄弟别整这套,于是给他松绑。夏侯惇委屈巴巴地说:“孔明那个小子太狡猾,用火攻把我们烧了个够呛。”曹操一听:“你也是身经百战的老兵了,难道不知道狭窄地方要防火攻?”夏侯惇心里那个悔啊:“李典、于禁他们早就提醒过,唉,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曹操觉得他俩有先见之明,决定表扬一下。
夏侯惇又抱怨:“刘备这家伙嚣张得不得了,简直就是心头大患,必须尽快解决掉!”曹操摸着下巴:“我最头疼的就是刘备和孙权这对cp,其他的都不在话下。现在是时候一举荡平江南了。”于是乎,曹操一挥手,下令集结五十万大军,分别由曹仁、曹洪打头阵,张辽、张合第二波,夏侯渊、夏侯惇第三梯队,于禁、李典殿后,他自己亲自挂帅,每队十万精兵。另外,还让肌肉猛男许褚担任折冲将军,率领三千先锋部队,选定了建安十三年秋七月丙午日这黄道吉日出征。
这时候,文化人孔融跳出来反对:“喂喂,刘备、刘表都是汉室宗亲,你们不能随便攻打;再说孙权那家伙占着六郡还有长江天险,也不是好惹的。你现在发动这场无正义之战,小心丧失民心啊!”曹操一听就炸毛了:“刘备、刘表、孙权全都是不听招呼的刺头,哪容得我不去教训他们?!”
曹操一怒之下,对着孔融来了一波严肃的“逐客令”,并撂下狠话:“谁再敢多嘴一句,直接拖出去砍了!”孔融被轰出门外,仰望天空,哀叹道:“哎呀我去,用这么不仁义的方式去对付仁义的人,这能不翻车吗?”
当时御史大夫郗虑家里的门客正好听见这话,感觉挖到大料,火速跑去跟郗虑通风报信。要知道,郗虑可是长期被孔融各种看不起,心里憋着一肚子气呢。他一听这话,立刻抓住机会向曹操打小报告:“老大,那孔融老是没大没小,对您不够尊重,还和祢衡那个刺头关系铁得不行。他们互相吹捧,一个说孔融是孔子转世,一个说祢衡是颜回再生。之前祢衡那小子羞辱您的事儿,背后就是孔融支招的!”
曹操一听,顿时火山爆发,拍案而起,下令让廷尉部门立马把孔融抓起来。此刻孔融家里,他的俩儿子正在淡定地下棋,旁边的小弟急匆匆跑来喊:“大哥,不好啦,你爹被抓走了,要被砍头了!你们还不快跑?”俩孩子却深沉地回应:“老爸都出事了,咱们这鸟巢还能保得住?早晚也是一锅端的节奏!”
话音刚落,廷尉的队伍真就杀到家门口,把孔融全家大小包括两个儿子一网打尽,全都咔嚓了,然后还把孔融的尸首挂在市中心示众。有个叫脂习的大哥勇敢地上前为孔融哭丧。曹操闻讯,更是气得七窍生烟,打算连脂习也一起办了。关键时刻,荀彧站出来给脂习求情:“老大,我听说脂习经常劝孔融别那么刚烈直率,说这样容易惹祸上身。现在孔融挂了,脂习还敢过来给他哭丧,说明这是个讲义气的哥们儿,咱不能乱杀。”曹操听罢,觉得有道理,这才放过脂习。脂习得以收殓孔融父子的遗体,妥善安葬。
后世有人专门写诗夸赞孔融:“孔融在北海,豪气冲云霄,宾客满座无虚席,杯中酒从未空缺;文章惊动世俗眼光,谈笑间王公贵族也不放在眼里。历史记录了他的忠诚正直,在太中丞的位置上留下了光辉一笔。”
曹操解决完孔融之后,下令各路大军分批次开拔,只留下荀彧等人留守许昌。
话说荆州刘表老板病得快不行了,赶紧派人叫刘备过来商量托孤的事儿。刘备带着关羽、张飞两兄弟赶往荆州见刘老板。刘老板虚弱地说:“唉,我这病已经晚期到家了,眼看就要挂了,所以想把儿子们托付给你这位靠谱的小弟。我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怕是接不住我的班啊,万一我嗝屁之后,你可不可以帮我照看一下荆州公司呢?”刘备泪汪汪地拍着胸脯保证:“哥,您放心!我一定尽全力辅佐您的公子,哪敢有半点非分之想啊!”
话音刚落,八卦小报记者来报,说曹操亲自带领大部队杀过来了。刘备一听,吓得立刻向刘老板请辞,连夜打车(骑马)返回新野。刘老板本来就已经够惊吓的了,这一听曹操来犯,更是血压飙升,连忙在病床上起草遗嘱,打算让长子刘琦接棒当荆州ceo。
然而,蔡夫人一听这消息,火冒三丈,直接把内门一锁,还派了自己的弟弟蔡瑁和张允守在外门,坚决不让刘琦进门。此时,刘琦在江夏分公司听说老爸病危,急忙回荆州探望,结果被蔡瑁拦在门外:“哎呀,公子您肩负重任镇守江夏,现在擅离职守,要是东吴那家公司趁机进攻怎么办?再说您进去看老爸,他一生气,病情加重了算谁的?赶快回去上班吧!”刘琦只好站在门口哭了一鼻子,然后上马又回江夏去了。
八月戊申日那天,刘表老板终于撑不住,连喊几声“老天不公”后就撒手人寰了。后世有人为刘表写了首诗,大致意思是:“以前听说袁家在河北混得风生水起,后来又见刘表在汉阳称霸一方。可惜都因为家里女人乱政搞得一团糟,没多久就全都完蛋啦!”
刘表去世后,蔡夫人和她俩弟弟开了个临时董事会,伪造了一份遗嘱,决定让次子刘琮——一个十四岁但挺机灵的小家伙接手荆州公司的大旗,并且宣布正式进入哀悼期。刘琮同学对着全体员工发表讲话:“我爸走了,我哥在江夏那边,还有我叔刘备在新野,大家现在选我当老大哈!”
假设哥哥和叔叔联手兴师问罪,咱怎么解释呢?”一众官员还没来得及回应,幕僚李珪抢答道:“公子您的想法太靠谱了!现在咱们应该立刻给江夏发个紧急吊唁信,请大公子刘琦来荆州接班,并且让玄德哥一起参与管理事务。这样一来,北边可以抵抗曹操的侵袭,南边可以防御孙权的骚扰,这可是稳赚不赔的大招啊!”蔡瑁一听就炸毛了,冲着李珪吼道:“你哪根葱啊,胆敢乱讲话质疑主公的遗愿!”李珪也怒了,破口大骂:“你们内外勾结,假传遗命,废长立幼,眼看着荆襄九郡就要落入蔡家之手!要是故主地下有知,绝对会电闪雷鸣地收拾你们这些家伙!”蔡瑁被骂得火冒三丈,下令手下把李珪拖出去砍了,李珪一路狂喷直至英勇就义。
于是乎,蔡瑁强行扶持刘琮上位。整个蔡氏家族开始瓜分荆州军权,任命邓义为治中、刘先为别驾,留守荆州;而蔡夫人则带着刘琮去襄阳驻扎,防范刘琦和刘备。他们还悄无声息地将刘表的棺椁葬在了襄阳城东汉阳陵园,压根没通知刘琦和玄德哥参加葬礼。
刘琮刚到襄阳喘口气,忽然收到消息说曹操带领大军正朝着襄阳疾驰而来。他吓得魂飞魄散,赶紧找来蒯越和蔡瑁商量对策。东曹掾傅巽这时候跳出来支招:“不仅是曹操打过来让人头疼,关键是大公子刘琦在江夏,玄德哥在新野,我们都没通知他们主公去世的消息,万一他们借机起兵问责,那荆襄就危险了。我这里有个妙计,既能保证荆襄的老百姓安如泰山,又能保全您主公的地位。”刘琮紧张地问:“快说说,什么计策?”傅巽建议:“不如把荆襄九郡直接送给曹操,这样曹操肯定会对你特别优待。”刘琮一听脸都绿了,怒斥道:“你说什么呢?我继承父辈基业,屁股还没坐热,怎么能随便拱手让人?”
蒯越却淡定地说:“傅公悌同志的意见很对啊。顺从潮流还是逆流而上,这是有原则滴;强弱之势也是有定数滴。如今曹操打着朝廷的旗号到处征战,咱们如果硬扛,名声上就显得理亏。而且您刚刚继位,外患未平,内忧又起,荆襄的老百姓听说曹军来了,还没开打就吓得腿软,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呢?”刘琮无奈地说:“诸位大佬们说得都有道理,不是我不听,只是要把先君辛苦打下的江山一下子交给别人,我怕全国人民都会笑话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