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一阵无语。
是呀,是呀,都知道你们夫夫恩爱,行了吧!
景笙又问,这么说阿初也在外头了?
009还没开口,县衙门口突然一通骚乱。
县令皱起脸不悦地嚷道:“肃静!肃静!何人擅闯公堂?”
守在衙门口的差役激动得直打哆嗦:“回……回禀大人,国……国师大人驾到!”
“什么?”县令一惊,赶忙起身绕过案桌,脚步匆忙地来到县衙门口,恭敬地行礼道:“下官拜见国师大人。”
柏初手一抬,道:“不必拘礼。”
边踏过县衙的门槛,边说:“你目前所审理的案子被告和原告皆是玄门中人,本座来旁听不算僭越吧?
县令吓得打了个寒颤,急忙答道:“当然不算。”
命人搬来一张椅子摆放在堂上,“国师大人请入座。”
柏初刚坐下,公堂上的众人齐齐向他行礼,“参见国师大人!”
景笙混在其间,心下却道,阿初,你总算是来了!
堂上的柏初听见他的声音,嗔了他一眼,侧过头对县令道:“继续审案。”
县令执起惊堂木在案桌上一拍,问道:“方才云来提到原告的身世,要请原告母亲翠红上堂作证。而原告却称翠红不能到场,不知是何意?”
青年脸上的表情愈发悲痛,哽咽道:“家母……家母……”
话才起了个头,身后传来一道虚弱的女声,“大人……翠红在此。”
青年扭过头,望见站在门外的女子以及搀扶着她的原憧,不由大惊失色。
刚才在公堂上还是侃侃而谈,这会儿吓得无语伦次,“娘亲……你……你……世子爷……”
明眼人一瞧就知道这其中定有猫腻。
翠红并未理会他,对原憧道:“劳烦世子爷扶奴婢进去。”
原憧托着她的胳膊,提醒道:“奶娘,小心门槛。”
扶着她慢吞吞地走到堂下。
翠红跪拜在县令面前,“奴婢翠红拜见大人。”
县令指着青年问她:“翠红,你可认识他?”
翠红轻轻点头,“这是奴婢之子阿禺。”
县令又指着景笙道:“这位云来道长说二十年前你曾在福安县一乡绅府中当过通房丫鬟,后来怀孕产子被发卖到原信侯府,可有此事?”
翠红依旧点头,“云来道长所言句句属实。”
青年急红了眼,“娘亲,你为何偏帮外人,我才是你亲儿子呀!”
翠红垂下眼帘,语气轻柔却极为坚定,“正因为你是我儿子,我才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误入歧途,一错再错!”
县令叹道:“倒是难得一片慈母之心啊。”
坐在旁边的柏初神色冷漠,毫无所动。
景笙瞥了县丞一眼,躬身道:“大人,现在有了证人的证言,可见之前他们说贫道是骗子,什么团伙作案未遂、内讧、杀人灭口等等罪名皆是他们刻意编造出来的。
还请还贫道一个清白。
还有贫道的信徒及其随从不明不白的人就没了,也请给他们一个公道。”
县丞还妄图狡辩,柏初一个眼神递过去,吓得他的三魂七魄差点直接出窍,连忙起身走到堂下伏跪在地上,“下官知罪。”
指着青年道:“是他!他说是奉原信侯之命行事。只要解决云来,定保下官来日升官发财。”
原憧本来立在一旁安静地看戏,忽地听到他一口大锅直接砸到自家父亲头上,不禁急道:“满口胡言!家严行事向来顶天立地,岂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
你认罪就认罪,休要为了脱罪便胡乱攀扯!”
“何人咆哮公堂?肃静!肃静!”县令一连拍了几下惊堂木,高声喝道。
原憧上前一步,略带歉意地说:“我乃原信侯世子原憧,实在不忍这人当堂污蔑家父,损害家父形象,这才出言喝止,还请县令见谅!”
景笙撇了撇嘴,心道,是是是,就你最无辜!
原憧一愣,“谁在说话?”
却见堂上众人纷纷向他投来古怪的目光。
他尴尬地问:“刚才没人说话吗?”
景笙偏过头,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柏初见状,扯了扯嘴角,差点没笑出声来。
到底没忍住偷偷撸了一把怀中小狸妖的毛脑袋。
009大开眼界,【大大,原来读心术还能这么用!】
狗啊,你那如荒漠般贫瘠的脑子当然是想象不出来!景笙怼道。
【……】
不带这么欺负统的!009泪奔。
跪在一旁的翠红瞧出原憧的窘迫,忙道:“大人,我家世子并非有意扰乱公堂,请念在他一片孝心,勿要怪罪。”
县令清了清嗓子,望着原憧,“嗯嗯,下不为例。”
原憧朝他拱手,退到一侧。
县令将视线移到青年身上,“县丞刚才所言可属实?”
青年满怀愧疚地瞟了一眼原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承认道:“一切都是学生自作主张,与原信侯府无关,世子更是毫不知情!
至于县丞之言,是学生为了取信于他,故意诓骗他的。”
县丞没料到他会突然改口,气得直哆嗦,“你……你……”
青年的视线落在面前的地面上,看也不看他。
这副装死的样子令系统空间里的009分外愤怒,吼道:【撒谎!骗人!统明明看见原信侯默许你这么做的,怎么可能推得一干二净!】
淡定,淡定!景笙赶紧安抚他,狗啊,这可是原书男主的家,肯定得清清白白的呀!
坏事全是别人做的,与男主一家毫无干系,他们只需要坐享其成。
009回忆了下原书剧情,好像还真是他家大大说的这么回事。
禁不住愤愤不平道:【好大一朵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