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哥,你这说的可就不对了。”
“现在可是寒冬腊月天,放眼京都所有饭店,还有所有工厂食堂。”
“他们谁家供应地三鲜啊?”
“除了咱们厂里,有您研究发明出来的蔬菜大棚,种出来那么多反季节的新鲜蔬菜,让咱们全厂工人在冬天都能吃到春夏秋天的蔬菜。”
“放眼京都所有饭店,所有那所有的工厂食堂,他们也都只有羡慕咱们的份儿。”
大龙得意洋洋,坐在师兄后面车座上,可了劲儿夸赞自己的师兄。
何雨柱都懒得再搭理他。
他加快了骑车速度。
很快就来到师父赵山河家。
“爸,妈,我把我柱子师哥给请来啦!”
一进院子,大龙就扯开嗓子吼上了。
赵山河带着两个徒弟赶紧出了屋,马冬梅也从隔壁屋出来。
“吼什么吼?你这个孽畜,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马冬梅手里拿着针线活儿,狠狠瞪了大龙一眼。
随后,面对何雨柱时,顿时变得和颜悦色,一脸慈祥。
“柱子,下班了?”
“上班辛不辛苦?”
“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单薄。”
“快进屋,师娘给你沏红糖水。”
马冬梅热情洋溢拉着何雨柱进了屋。
都没给赵山河师徒三人,跟何雨柱打招呼的机会。
赵山河带着俩徒弟再次撩起门帘,进了屋。
“柱子,这两位就是你两位师弟,王一虎和吕建松。”
“你们以前见过面的,不过不是很熟。”
“以后,他们俩就跟着你干了,只管指挥就行。”
“你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往西。”
赵山河介绍徒弟跟何雨柱认识。
何雨柱笑着分别跟两位师弟握了握手。
这两位师弟都很老实本分,见到大名鼎鼎的师兄何雨柱,两位师弟都有些拘束。
握手的时候,两位师弟都伸出双手,跟师兄握手。
“一虎,建松,咱们都是自己人。”
“明天一早,带好你们的户口本,跟我进厂报名。”
“一定要做好在食堂里炒大锅菜的心理准备,那活儿可不是在丰泽园烧菜能相比的。”
何雨柱提前给两位师弟打好了预防针。
“师兄,您放心好了,进厂后,您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对,师兄,进厂后,您尽管吩咐。”
王一虎长得个头不高,但肩膀很宽,头发有点儿自来卷,笑起来露出一口大黄牙。
一看就是老烟民了。
吕建松长得个头到挺高,皮肤黝黑,性格有点儿内向,不怎么喜欢说话,但手上有活儿。
何雨柱刚才跟他一握手,就感觉到建松两只手上都满是老茧。
这小伙子干活一定很勤快,任劳任怨。
何雨柱就喜欢这样色的兵。
师兄弟三人寒暄几句,赵山河招呼三人落座。
饭菜师徒三人已经做好了,就等何雨柱下班回来了。
赵山河拿起酒瓶子,就要给爱徒何雨柱倒酒。
却被王一虎给抢了过去。
“师父,有我们俩在,咱们能轮到您给我们师兄倒酒?”
“还是我来倒吧。”
王一虎拿着酒瓶,给何雨柱倒了满满一杯酒。
酒满心诚!
随后又给师父倒酒。
再然后是吕建松。
最后才是他自己。
何雨柱暗自点了点头。
一虎这位师弟,会来事儿,有眼力劲儿。
建松师弟则不同,他属于埋头苦干,老黄牛一样的员工。
师徒四人开始开怀畅饮,谈天说地。
话匣子一打开,那就留不住了。
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等等,各种他们做过的菜,吃过的菜,全都聊了一个遍。
大龙在一旁听着直摇头,他心里暗道:“这大概就是厨子开会吧,这天聊得全都是做菜,他们怎么也不聊一聊,我柱子师哥抓敌特的事儿?”
大龙也听人说了,他的柱子师哥在前门外大街,英勇擒获一名潜伏多年的敌特分子,据说不光从那敌特分子藏身处搜出来电台,还搜出来一把狙击枪呢!
这么牛逼的事儿,你们不聊一聊,净聊一些没用滴,真是的。
于是,大龙就起了一个头,说起了他柱子师兄,在正阳门勇擒敌特的事儿。
没想到人家一虎师兄和建松师兄,都知道这事儿。
只是他们做梦都没想到,在正阳门勇擒敌特的英雄,居然就是他们的师兄何雨柱!!勺.
“爹,不好啦!有人在轧钢里造我的谣!”
“他们说我是天阉,说我不能娶媳妇,还说我不能生孩子!”
“爹,也不知道哪个混蛋造我的谣,现在已经弄得全厂都知道了。”
“怎么办?爹,你快帮我想想办法,究竟该怎么办?以后我哪里还有脸出去见人啊?!”
许大茂跑回家,向他爹告状,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许富贵大吃一惊!
“什么?!”
“有人造谣说你是天阉?”
“现在还搞得全厂人尽皆知?!”
“我特么………”
气得许富贵好悬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这年头人们太注重名声了。
一旦让人给他儿子打上“天阉”的标签,他儿子以后还找不找媳妇啦?
“大茂,别着急,坐下慢慢说。”
“告诉爹,你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仇家?”
“要不然厂里怎么没人造别人的谣?偏偏造你的谣言?”
“好好想想,仔细想想,究竟得罪了什么仇家?一定要老老实实告诉爹,爹才能帮你想办法。”许富贵拉着许大茂坐下,让他赶紧老实交代,是不是结了什么仇?得罪了什么仇家?
“没有啊,爹,我这段时间,几乎天天都给您下乡去放电影,我也没得罪谁呀?”
许大茂冥思苦想,就是想不起来,他究竟得罪了哪个仇家?
“昨晚上,你跑刘海中家,都跟刘海中说了些什么?”
“为什么大晚上的,我听到中院的何雨柱大骂刘海中,让刘海中滚蛋?”
许富贵眼力不容沙子,他儿子那点儿小心眼,他一眼就能看透。
他知道自己儿子嫉妒人家何雨柱,在轧钢厂里混的风生水起,他嫉妒何雨柱娶了那么漂亮的一个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