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算是琢磨过味儿来了“啥?他妈,你刚才说许大茂领回来一个寡妇?”
“这怎么可能?”
“让老许知道,老许还不打死许大茂。”
从外面钓鱼回来很晚的阎埠贵,听了叁大妈的讲述后,他是满脸的震惊。
“绝对错不了。”
“小崔跟那个王寡妇的婆家是隔壁村。”
“是小崔告诉我的,许大茂领回来的那个女人,是个寡妇。”
“据说,那个寡妇以前还生过一个孩子,可惜她那孩子病死了。”
“据说,她男人大冬天的,掉冰窟~窿里给淹死了。”
“那个女人你是没见着,你要是见着了,你哪怕只看一眼,你就知道那女人肯定不是好-人。”
叁大妈眉飞色舞,对阎埠贵解释道。
自从他们家老大阎解成,不明不白死在秦淮茹床上后,叁大妈就巴不得大院里的邻居都倒霉。
只有院里的邻居倒霉,甚至比他们老阎家还要惨,叁大妈心里才感觉得劲儿,才感觉痛快。
阎埠贵感觉好笑不已。
许富贵可是个要面子的爷们。
可到老来,他儿子许大茂,却找了个寡妇做媳妇。
对他们老许家而言,真的是家门不幸啊。
思索片刻后。
阎埠贵笑眯眯说道:“我估计,老许也是认命了。”
“现在,街坊邻居都知道,他儿子许大茂是个天阉。”
“要想拜托人家媒婆,给他儿子说个媳妇,人家媒婆都不接他们家的活儿。”
“也得亏老许经常带着许大茂,下乡去放电影,能够从乡下忽悠回来一个女人。”
“怕是那个叫王寡妇的女人,还不知道许大茂是天阉吧?”
“她如果知道的话,怕是肯定不会跟许大茂进城。”
“但也很难说,不管怎么说,许大茂都是城里的放映员,她不过是农村的一个寡妇。”
“怎么看,她跟着许大茂进城,嫁给许大茂做媳妇,他都不吃亏。”
还得是阎埠贵有文化。
很快就分析透了,那个王寡妇的心中想法。
而他估计着,许大茂领回来个寡妇做媳妇,也是想向众人证明,他许大茂是个男人,他不是天阉。
是骡子是马牵出来溜溜。
到时候,还得看那个王寡妇,给不给许大茂生个孩子?
既然王寡妇以前生过孩子,说明她是有生育功能的。
估计,许大茂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将王寡妇领回来的。
就跟大院里的易中海两口子似的。
他们两口子结婚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孩子。
也不知道是老易的问题,还是壹大妈的问题。
但总之,两口子一直没孩子,迫不得已,壹大妈才领养回来两个孤儿。
估计,许大茂也是担心,他名声坏了,今后怕找不到媳妇,先占下一个寡妇再说。
后院,刘海中家。
一家人也在谈论,许大茂领回个寡妇的事情。
“爸,你得赶快准备好彩礼钱。”
“我得赶在许大茂之前,把招娣娶回家。”
“人家许大茂都把媳妇领回家来了,可我订婚这么久了,我还没结婚呢。”
刘家老大刘光齐,在饭桌上向他老爹刘海中抱怨道。
刘海中点了点头。
今天,亲眼看到许大茂领回来一个女人,而他家大儿子刘光齐,比许大茂还大一岁呢,可至今还没结婚。
大家都是后院的邻居,他们老刘家,可不能让老许家比下去。
“行,老大。”
“你明天就去给你媳妇家送彩礼,让老二和老三都跟着去,有什么活儿就让他俩干就行。”“许大茂说是这个月初八娶媳妇,咱们就初六把你媳妇娶回家。”
“在人生大事上,咱们刘家可不能让许家给比下去。”
刘海中一锤定音,语气坚定的对老大说道。
刘光齐高兴坏了。
“太好了,爹。”
“明天,我就去招娣家送彩礼。”
刘光齐兴奋的说道。
刘光福跟二哥刘光天对视了一眼。
哥俩吃过饭后,回到自己房间。
“光福,我觉着咱们今晚上,得干点儿什么。”
“许大茂太嘚瑟了,连婚都没结呢,就带着一个寡妇住进他家。”
“你等会儿去街道办,举报许大茂乱搞男女关系,带着街道办的人来捉奸。”
“嘿嘿,今晚上咱们就狠狠折腾折腾许大茂。”
刘光天一肚子坏水,给老三出主意,让他去举报许大茂。
刘光福吓了一跳。
“二哥,这行吗?”
“听说,许大茂跟那个王寡妇,他俩登记领证了。”
“虽然人家没结婚,可人家有了证,人家就是合法的夫妻。”
“我要是这么跑去街道办举报许大茂,会不会挨一顿打?”
刘光福可不傻,他可不想让二哥给忽悠了。
这时候,刘光齐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听到了俩兄弟的谈话,他笑眯眯说道:“老三,你就放心的去吧。街道办上的人可不知道,许大茂登记领证啊。”
“你就放心大胆的去举报许大茂就行。”
“许大茂还没结婚,就带着一个女人回家来住,这本身就是很严重的作风问题。”
“你只要去街道办举报,一举报一个准。”
“就算许大茂当着街道办工作人员的面,拿出了结婚证,街道办的人也得狠狠批评许大茂一顿。”
“批评许大茂带坏了大院里的风气。”
刘光天连连点头。
“大哥说得对。”
“大哥,要不你给老三两毛钱,奖励奖励他。”
刘光齐诧异的瞅了老二一眼。
老二啊老二,你这是让你大哥我破财啊。
不过,只要能给许大茂添堵,今年你大哥我破财我也认了。
刘光齐还真掏出来两毛钱,给了刘老三。
“老三,快去。”
“别怕,咱们今晚上都看好戏。”
刘光齐还特意,给老三打了打气。
拿到两毛钱奖励,刘老三立马来了精神。
“行,大哥,二哥,我去。”
将那两毛钱揣进兜里,刘光福兴冲冲跑出大院。
许大茂犹不知,他让人给算计了。
吃过晚饭后,许大茂就想着,今晚上好好跟他媳妇那个啥于.
“翠花,你知道吗?”
“今天,老许他儿子许大茂,从乡下领回来一个寡妇。”
“据说,那个寡妇克死了她儿子跟她丈夫,现在孤零零一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就让老许的儿子给捡回城里来了?”
何大清从外面上了个厕所,回来后给白翠花带回来一个十分劲爆的消息。
白翠花一听不乐意了。
“怎么?大清哥,您嫌弃寡妇啊?”
“我也是寡妇啊。”
“难不成,您现在嫌弃我了?想不要我了?”
白寡妇两眼一翻,冲着何大清撒起了娇。
何大清连连摆手。
“翠花,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跟他们不一样,你那是以前。”
“况且,你也就只是死了男人,你俩儿子不都活的好好地吗?”
“零二七”“可老许他儿子拎回来的那个寡妇,据说是克死了儿子和男人的一个寡妇。”
“我听街坊们说什么女人颧骨高,克夫不用刀。”
“还说什么老许的儿子,迟早要让那个寡妇给克死。”
何大清将他听到的传闻,一股脑全都告诉了白翠花。
白翠花皱了皱眉头,眨了眨眼睛。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老许家的儿子,岂不是瞎了眼?”
“他可是个放映员啊,八大员之一呢,这么好的工作,怎么就从农村领回来一个寡妇呢?”白翠花百思不解。
何大清嘿嘿一笑,解释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翠花。”
“据说,老许那儿子算是个天阉。”
“就是天生没长那玩意儿。”
“很多邻居谣传,说是老许家儿子这次领回来一个寡妇,他就是想堵人的嘴,让别人知道他不是天阉。”
听何大清这么一说,白寡妇到是乐了。
“大清哥,我发现你们大院里的邻居,一个个都特有意思。”
“别的大院里的邻居,人家也就唠唠闲嗑,张家长李家短,王家的蛤蟆三只眼。”
“可你们大院里的邻居,整天勾心斗角的,今天这个邻居恨不得将那个邻居弄死,明天那个邻居恨不得将这个邻居弄死。”
“我住在这个大院里,实在是有些担心,我怕哪一天,别有人算计到我头上,也想把我给弄死。”
白寡妇自从住进这个大院后,第一次对何大清说出了她的担心。
何大清哈哈一笑。
“翠花,你就放心吧。”
“只要有我在,这个大院里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况且,还有我儿子柱子呢,我儿子柱子在轧钢厂可不简单。”
“别看他表面上只是个厨子,可我儿子还有另外一重身份,那重身份就算是轧钢厂保卫科科长,见到我儿子,都对对我儿子敬畏三分。”
何大清得意洋洋,冲着白寡妇臭显摆上了。
白寡妇吃了一惊。
轧钢厂保卫科的能量,她还是知道的。
据说,轧钢厂保卫科都是民兵,持有枪械,抓捕敌特分子,可以当场击毙。
没想到,何大清的儿子何雨柱,居然有那么大能量,他居然让轧钢厂保卫科科长,都敬畏他三分。
如此一来,白翠花打心里,对何雨柱又多了几分敬畏。
两口子唠着嗑,说着闲话,不知不觉滚到了床上。
何大清刚要关掉点灯,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何大清顿时紧张起来。
“咋回事儿?”
“听着脚步声,好像是街道办抓人来了。”
“翠花,快把衣服穿好,我出去看看。”
何大清叮嘱白翠花穿衣服的同时,他自己也赶紧穿好衣服。
白翠花吓坏了。
不久前,那天下午,她跟随何大清回到大院,在大院门口,何大清让治安所的人给抓走的场景,白翠花还历历在目。
吓得白翠花赶紧爬起来穿好衣服。
两个人都成了惊弓之鸟。
何大清小心翼翼走过去,靠近房门,手里顺手抓起一根棍子。
白翠花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急促的脚步声在他们家门口,一刻都没停留,急匆匆直奔后院而去。
“听着脚步声,朝着后院去了。”
“翠花,别紧张,不是来抓咱们俩的。”
何大清顿时松了一口气。
白翠花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不过,何大清转念又一想,我紧张个什么劲?
我跟白翠花早就领了结婚证了,我的成分问题也已经澄清了,不存在造假行为0.…
看把我给吓得。
奶奶滴,不是自己明媒正娶回来的原配媳妇,睡着就是特么不踏实。
就在何大清心里暗自吐槽之时,他听到后院传来嘈杂之声。
哐当!
“许大茂,快开门!”
“再不开门,把您家房门给拆了!”
这是一个恶狠狠地声音,声音很大,很不耐烦。
何大清赶紧打开房门,冲着白翠花说了一声:
“翠花,走,到后院瞧热闹去。”
惊魂未定的白翠花,摇了摇头。
“不去,大晚上的不睡觉。”
“有什么热闹可看?”
白翠花不想去后院。
“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我估计,一定是大院里哪个缺德鬼,跑街道办去举报了许大茂领会个不清不楚的女人。”“这不,街道办派人来捉奸来了。”
“这么大的热闹,不去瞧瞧实在太可惜了。”
“走吧,翠花,别怕,有我在你身边,谁要是敢碰你一根汗毛,老子打断他两条狗腿!”
何大清胸脯拍得嘭嘭响,一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形象。
白翠花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她穿好鞋子,跟着何大清一起出了屋。
这时候,她看到对面的贾家,贾张氏披着衣服,就兴奋的往外跑。
贾东旭跟秦淮茹两口子,也都衣冠不整冲出屋,直奔后院。
易中海两口子,也都披着衣服出了屋,脚步匆匆向后院走去。
前院的那些邻居,叁大妈一家人,刘成一家人,王铁柱等邻居,全都兴冲冲跑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白翠花才明白,原来落井下石看别人家热闹,在这个大院里已经传统依旧。当即,她也不再担惊受怕,她也跟在何大清身旁,一起来到后院。
当他们来到后院,后院已经人满为患。
全院邻居都跑这里来了。
只见当事人许大茂,光着膀子赤着脚,就穿条裤衩子,让人从屋里给提溜了出来。
惊魂未定的王寡妇跟在后面,只穿着内衣,由两名女干事一左一右押着,押出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