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大鼻子回国后,你师父上交了,大鼻子专家组领队,送给你师父的一本工作笔记。”
“自那以后,咱们小小的,名不经传的红星轧钢厂,先后制造出了国产首台电冰箱,国产首台机床...”
“嘿嘿,马华,我说到这里,你或许应该明白,为啥咱们小小的红星轧钢厂,能够在四九城声名鹊起,合并了那么多厂子,一跃成为首都第三轧钢厂吧?”
“你师父上交的那本工作笔记,功不可没。”
“可以说,没有你师父的好厨艺,就没有现在的第三轧钢厂。”
“没有你师父上交的那本笔记,就没有现在的首都第三轧钢厂。”
刘岚眉飞色舞,吐沫星子横飞。
给马华讲述了,他师父何雨柱当年牛叉闪闪的光荣事迹。
马华惊得目瞪口呆。
他深深看了一眼自己师父。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师父居然如此了不起,如此伟大。
自己能够有幸成为他的徒弟,还真跟刘岚姐说得那样……
自己家祖坟上,真冒青烟了!!!.
“嘿,大茂兄弟。”
“你还真是个诚实守信的男人啊。”
“说好了请我吃烤鸭,还真搁厂里等着我呢。”
轧钢厂一座公厕门口。
许大茂听到下班铃声响起后,在里面蹲了十几分钟。
他心里盘算着,都下班这么久了,何雨柱一定出厂了吧?
可结果,刚一出公厕,就遇上了何雨柱。
“柱子哥,瞧你说得。”
“答应你的事情,兄弟我怎么能反悔?”
许大茂笑得比哭都难看。
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请何雨柱吃烤鸭。
许大茂感觉今天自己出门,没看黄历。
要不然怎么这么倒霉?
明明下班后,他已经在公厕里,蹲了十多分钟。
可结果,还是没能逃脱,何雨柱的魔掌。
何雨柱攀着许大茂的肩头,两人并肩向车棚走去。
瞧着许大茂一脸便秘样,何雨柱心中暗爽。
只要许大茂还在厂里,何雨柱随时都能知晓,许大茂的动向。
就他那点儿小聪明,还想下班后,躲在公厕里不出来。
还想赖掉自己一顿烤鸭?
门都没有。
何雨柱跟轧钢厂里的保安,好的跟亲哥们似的。
三两句话功夫,何雨柱就能知道,许大茂什么时间点儿,在哪里,以及干什么。
“柱子哥,咱们商量一下行不行?”
许大茂哭丧着脸恳求道:“兄弟我最近囊中羞涩,实在没钱买烤鸭,要不……我请你吃大肉面行不行?”
许大茂开始服软,想将请吃烤鸭,拉低几个档次。
也是啊,烤鸭8块钱一只。
大肉面,就算再加一个鸡蛋,也才8毛钱一碗。
何雨柱拍了拍许大茂肩头,嘿嘿一笑,道:
“大茂兄弟,作为男人啊,不能这么抠门。”
“哥哥我去南方出差,一路舟车劳顿,风餐露宿,我实在太辛苦了。”
“你作为我的好兄弟,又是老邻居,难道不应该,好好给哥哥我接风洗尘?”
许大茂:“……”
我特么接风洗尘你奶奶个嘴!
要不是因为你,屡屡出风头,屡屡上报纸,老子的广播宣传,能够一推再推?
许大茂简直恨死何雨柱了。
可他也只能忍着。
要知道,他家老宅房子,还是人家何雨柱的。
也就瞒着他媳妇刘丽,没告诉刘丽事情真相。
要不然,刘丽非得跟他撕破脸,跟他离婚不可。
他如果真的惹恼了何雨柱,何雨柱将他从原本,属于他家的房子里赶出来……
后果不堪设想!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许大茂只得忍下这口气,强颜欢笑。
两人来到车棚,取了自行车后。
骑上自行车,一路有说有笑,离开轧钢厂,来到全聚德。
全聚德的创始人杨荃仁,从一个卖鸭小贩,成长为精明睿智的商业名流。
这期间有两件事:
一是他当年买下,濒临倒闭的“德聚全”干果铺。
一是他听了风水先生之言,将铺名改作“全聚德”。
这两件事儿,是杨荃仁的创业之始,也是“全聚德”三字,日后家喻户晓的源头。
早年间,鸭场被设在永定门城墙下。
毛茸茸的小鸭们,在经过一系列生硬的人工喂养后,距离美味的“盘中餐”又进了一步。
那时候,食客们有完全的自主权,去选择一只看着顺眼的鸭坯。
经“美容师”也就是烤鸭师傅的亲手“上妆”,使这只“朴素”的鸭坯,在色相上更具“魅力”,然后再将它直接挂进烤鸭炉,接受“炉火”的再造。
建国后,老人家要求保留下来了,全聚德等老字号。
如今的全聚德,烤鸭8块钱一只。
一般家庭,还真消费不起。
但何雨柱,确实全聚德的常客。
许大茂也就偶尔,来一次,尝尝鲜,解解馋。
“.々何师傅,欢迎光临,快里面请。”
何雨柱的厨艺,虽说不得享誉四九城,可在厨师圈子里,那绝对是有口皆碑。
他这一来,店伙计就热情招呼着,往里面请。
“二小子,几日不见,你小子又发福了。”
何雨柱笑着,跟店伙计打招呼。
“嘿,何师傅,您就别笑话我了。”
“我这不叫胖,我这叫虚,老家饭都快吃不上了,我在全聚德上班,挣点儿钱,全都寄回家里去了。”
“要不是老板可怜我们,赏我口饭吃,我怕是早就饿死了。”
二小子跟何雨柱很熟,笑着抱怨了几句,引领何雨柱和许大茂进了全聚德(吗王的)。
两人落座。
茶水端上来。
瓜子送上来。
何雨柱笑道:“还是老规矩。”
“好嘞,何师傅,您稍等。”
二小子吆喝一声,出了包间。
许大茂那叫一个羡慕。
他好奇问道:“柱子个,你跟这全聚德很熟?”
何雨柱喝了口茶水,淡淡一笑:“也不是很熟。全聚德的老杨老板,去年秋后他儿子结婚,托人求我,给他儿子做了顿喜宴。自那以后,我就成了这全聚德的……贵宾。”
许大茂郁闷坏了齐。
冷不丁被吡了一脸。
该死!
又让何雨柱给装到了。
早知如此,我特么就不该多这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