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苦笑道:‘还行吧,我今天问了一下,你们俩一个月开一千六啊。怎么能开那么多啊?’
易中海笑道:其实一千六也不算多,我们现在给英国人打工,我是八级钳工么?’
“八级钳工在哪都吃香,在四九城我一个月也不少赚啊,现在就是比四九城赚的多一点儿啊!”
阎埠贵点头道:“也是,你是八级钳工,赚钱多是应该的!”
阎埠贵把这件事儿给忘了,易中海是技术工,八级钳工!
他看向刘海中,笑问:“老刘,你不会是八级锻工吧?”
刘海中笑道:“聪明,到底是老师,我有八级锻工的水平,在轧钢厂一直当七级工用着了!”
“到这边儿后,我也是八级工,工资和老易持平了!”
说起自己是八级工,刘海中一脸的得意。
在四九城的时候,阎埠贵总是嘲笑他没有文化,说自己是老师,怎么怎么滴。
·………………
实际上,他们三个老兄弟中,就阎埠贵赚钱最少,他养家最困难,
那时候,贫富差距还不算是明显,家家户户都攒钱养老,提倡节俭。
现在不一样了,刘海中和阎埠贵不用节俭,就算是节俭,他们两个在厂子里吃的伙食,比在四九城过年吃的都好。
…
倒是刘海中有点儿看不起阎埠贵了。
穷酸腐儒,啥也不是。
阎埠贵苦笑道:‘哎!你们两个现在是彻底的站起来了,不像我!’
“我想让王耀文帮忙找一份工作,给人当个老师,教教小学生,这王耀文都不帮我,说什么我教不了!”
“说什么这边儿的小学和大陆的小学教的不一样,让我先在外面干上三个月!”
“不想帮忙就直说,非得拐弯抹角的干什么?”
“真是越有钱越不把人放在眼里!”
见阎埠贵发起了牢骚,易中海笑道:“老阎,你错怪王耀文了,这边儿的小学,你真教不了!”
见易中海否定自己,阎埠贵立即吹胡子瞪眼起来,他啪的一下,狠狠地拍了一把桌子,大吼道:‘易中海,你也瞧不起人不是?’
“我当了一辈子的小学老师了,怎么就教不了小学生了?”。
“你给我解释一下,我为什么教不了?”
易中海笑道:‘老阎,你看看你,又急!’
“老阎我问你啊,什么是圆周率“七九七”?”
“圆周率是什么?”阎埠贵皱眉道。
易中海笑道:“你看,你不知道!那我在问你,水的分子结构是什么?”
“水的分子结构?不知道!”阎埠贵眉头紧皱。
难道我真的教不了小学?他说的那些,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呢?
教小学不是挺简单的么,算算加减乘除,背背古诗,种种菜。
有天赋的上初中,没天赋的去初中种菜班,怎么到这里就什么都变呢?
易中海笑道:‘你又答不出来,那好,我在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一斤铁和一斤棉花哪个重?’
阎埠贵急道:‘哎,这个我知道啊,这肯定是铁重啊,棉花怎么能和铁比呢?’
易中海笑着摇头道:‘不对!’
阎埠贵急道:‘怎么可能不对呢?一斤铁怎么就不比一斤棉花重了?那铁那么硬,那么沉,棉花怎么能比呢?’
易中海看向刘海中,笑道:“老刘,你告诉他哪个重?”
刘海中笑道:“老阎啊,一斤铁和一斤棉花一样重!”
“他问你的是重量,又不是谁硬!”
阎埠贵狡辩道:“肯定是铁重,棉花哪能跟铁比呢?”
易中海笑道:“既然你不擅长这个,我换一种方法来问你!”
“你说一条一斤重的鱼和一盆一斤重的小鱼,哪个重?”
阎埠贵笑道:“那可定是一斤重的鱼重……不对!”
阎埠贵瞬间反应过来了,他腾的一下,老脸一红,眼睛瞪得的大大的。
这….
易中海笑道:“这回你反应过来了吧?不是我说你教不了了吧?’
“人家王耀文说你教不了,你肯定就是教不了,他是有文化的人,人家看待事物,必然比咱们更加全面!”
“人家跟你说让你先适应,学习三个月,就说明这些知识都不是特别的难,三个月后你要是学会了,他在给你找一份好工作!”
“当私人教师可是不少赚钱啊,我们厂的老总给儿子请了一个小学教师,一个月的价格是九千港币!”
“那个教师是个女的,才二十多岁,均勾一天三百块钱,比我们赚的都多!”
“老阎,你都当了二十多年的小学老师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比那些刚入行的老师强!”
刘海中鼓励道:“老阎,你一定要抓紧学习,继续当你的老师!”
阎埠贵重重的点头,道:“嗯,我一定会好好学的,我干了一辈子的教师了,不能临老了还转行!”5.9
“谢谢你们两个开导我,我想开了!我先学习,然后再让王耀文给我推荐工作!”
“对,你加油!”易中海鼓励道………
刘海中说:“老阎,你一定行!”
二人话音刚落,易中海点的菜上来了。
三人倒上点儿小酒,开始喝了起来……
三人喝完酒之后,阎埠贵栽栽愣愣的回了王耀文的别墅,他们一家人,除了阎埠贵之外,都在这里打工,只要不打扰到主人家,阎埠贵在这里是有居住权的。
一顿酒,彻底的把阎埠贵给喝醒了,他现在想要当老师,需要重新学习。
他今年也五十多岁,马上要快六十的人了,去学习当老师,这不是折磨人么?。
躺在场上的阎埠贵算是活明白了,他准备去问问福伯,让这老家伙给自己选一条路,听自己俩儿子说,他是18黑社会老大。
黑社会老大给王耀祖看门,这王耀祖真够牛的!
阎埠贵出门砍了二斤猪头肉,两个猪蹄子,两条咸鱼,二斤花生米,拎着四瓶酒来到了福伯家门口。
扣扣扣~
“谁啊!”福伯喊了一声。
“我,新来的阎埠贵,阎解成和阎解放他爹!”
“老阎啊,来了啊,稍等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