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陈雪茹后，何雨柱打算先回家。但这会儿他选择了去帽儿胡同，而非四合院，那里毕竟冷清，不如暂住帽儿胡同。这次他决定低调行事，没有分发皮草以避免过多关注和过去的争议再度翻案。

    穿得差些又有何妨，重要的是生活质地与饮食享受。如同包子馅里的肉并不在于褶皱的多少，真正的品味不在表面上的炫耀。

    与那些只顾面子的人不同，有些人出门前还得涂上猪脂敷脸假装富态，但实际上并无真实享受。

    真明白生活艺术和经验丰富的人明白，吃过肉后只会细致擦拭嘴唇，以示品味不凡。

    何雨柱提着青菜、豆腐和羊肉，在严寒中，涮锅无疑是最大的惬意。

    入门时，他已换上牧春花为他精心编织的围巾。

    “你回来了。”

    “是的，我回来了。”

    牧春花鼻息间察觉到了什么：“你的身上怎么散发着浅浅的香气呢？”

    出乎何雨柱的预料，牧春花对这样的细节也如此敏感。

    他解释道：“可能是刚买的东西留下的气味，也许是沾到别人身上的吧。”

    尽管心中起疑，牧春花也不敢肯定。

    “那我们就去老爷爷的房间用餐如何？”何雨柱提议。

    何雨水不解询问原因：“为什么呢？”

    “羊肉有点膻味，吃了会让整个屋子都弥漫开来。”

    但牧春花笑说：“那你就让爸爸感受这股膻味啊！”

    何雨柱反驳：“他又年纪大了，不会太介意。”

    于是，他们围着热烘烘的铜锅，点燃了木炭，水也煮沸了。

    老牧人审视地看着何雨柱问：“那你说的果酒呢？”

    “哎呀，我忘了。”何雨柱干脆承认。

    其实并没有忘记，但他有意避开给老者品尝。

    “你还跟我父亲撒谎？”

    “不如今天让你喝一些你手头的茅台怎么样？”

    对此，何雨柱无奈道：“这种事情我做不了主，就放了我这次吧。”

    “只要花朵（即牧春花）同意，就没问题。”他说着看向牧春花求情。

    看到年迈的老父亲可怜巴巴的眼神，牧春花心中思考着长期照顾他的辛苦和当前冷空气，觉得自己少饮些应该不会有妨。

    于是她拿出小酒杯：“只要二钱就够了！”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没有，非常满意。”

    老人立刻拦住她，“别这样，否则那两文钱的酒都危险了。”

    吃过晚饭，何雨水在老屋的温暖炕头慢慢睡去。何雨柱拦住准备离开的母亲。

    “别动她了，就让她在房里睡。”

    看着熟睡的女儿，牧春花默默领会了丈夫的意思，最终顺应他的意愿。

    她察觉到，似乎与何雨柱之间无形中产生了隔阂。

    用过餐，何雨柱和牧春花回到自己的房间。

    “柱子，你在外面是不是已经有心仪的女子了？”牧春花试探道。

    他保持着沉默，但这在她看来已是默认的答案。

    他开口解释：“花儿，我不是有意背叛，那个女子认识在我遇见你之前。”

    讲述完事情经过后，他继续说：

    “不管怎样，是我冲动失控，是我的过错！”

    “不，”牧春花打断，那时她说过：“这辈子我只属于你。”

    “我并不在意名分，只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们的未来怎样共同生活？”

    \"我已经跟她说过你的事情，如果她不能接纳你，我也不会接受她。\"

    两人亲密无间时，何雨柱试图有所动作。

    然而，牧春花却闪躲开了。

    \"天快亮了。\"

    嗯，确切来说，是牧春花心里有点怯怕。

    何雨柱就是这样的不知疲倦者，永不停息。

    这一刻，牧春花在想，日后若多一个姐妹一同分担也不错。

    察觉牧春花躲避，何雨柱懂得了陈雪茹所说的道理：女孩子需要时间慢慢适应和有一个过程。

    这一觉睡到太阳高照，何雨柱中午才返回工厂。

    吃完午餐，他回到了工作岗位。

    陈雪茹寻过来，问道：\"去哪儿了？\"

    何雨柱如实回答：\"刚才睡着了，忘了起来。\"

    \"还好我帮你买了午饭，否则你还承诺为人家准备，就变成笑谈了。\"

    说着，他取出两包烟：“把这些带过去。”

    \"我去跟老赵交代一声，让他以后每天送饭过来。\"

    陈雪茹提醒道：\"工人们说好了晚上加班，晚餐也要准备好。\"

    何雨柱应承：\"小事一桩。\"

    她抽抽鼻子：“你身上传什么味道啊？”

    何雨柱……这还完没了？难道女人的嗅觉真如此敏感吗？

    \"不清楚，应该是车间的味儿吧。\"

    \"我去跟老赵讲了。\"

    陈雪茹离开了办公室，朝着宿舍区走去，心里仍念念不忘何雨柱身上的味道。

    哼，他这是男人吗？以后得留意点，免得他跑出外面勾三搭四。

    只不过是前几天没满足你，你就开始打歪主意了吧？

    \"柱子，等等，一直在找你呢。\"

    \"孙哥找我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阎埠贵这个人吧？\"

    何雨柱颔首：\"认识。\"

    \"你这个邻居实在不像话。\"

    何雨柱猜测：\"他来找你是为了工作的事？\"

    孙洪生有些气恼：\"不是哥不给你面子啊！这个老头太不讲理，以为几包烟几瓶酒就能搞定调职的事情？\"

    他知道阎埠贵小气，可是对方之前似乎表示愿意大方一些……

    这就是你所谓的大方吗？

    \"孙哥，别气。毕竟他只是邻居。\"

    \"他前阵子说得好好的，没想到会反悔。\"

    \"我们别理他就行了。\"

    孙洪生听后满意：\"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放宽心了。”

    他会通知保卫科，阻止阎埠贵再踏入厂里。

    随后，来到了副科长办公室。

    \"老赵，有个忙请帮个忙，行吗？\"

    科长问道：\"什么事？\"

    \"以后中午和晚上，帮我把食堂的餐食送到家里给我搞装修的人送过去。\"

    赵建设明白了：\"就是这个请求，没问题。\"

    同时，他还顺势说道：\"等他们装修结束后，如果你也要弄这个，记得告诉我，我也打算装修我家了。\"

    何雨柱补充建议：\"不必等到完工，你直接去找他们问问，他们或许能再为你推荐些师傅。\"

    \"对了，你们装修缺钱吗？\"

    赵建设摇头：\"这次赚不少，暂时不需要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