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鬼舞辻无惨多了个坐骑,跑的贼拉快的那种。
就是鬼舞辻无惨不太爱坐就是,他命令着阿蔡道:“变强,只有变得更强等我需要你的时候你才能派上用场。”
“是,大人。”阿蔡低声应着。
对于产屋敷家族,鬼舞辻无惨原本是想要赶尽杀绝的将所有人全部杀掉。
可不管他是如此仔细总是会有漏网之鱼,那个日后创立鬼杀队的产屋敷还会存在,这就意味着就算提前知道了剧情,他还是什么都做不了。
这种憋屈感,简直是比被砍下脑袋还要来的耻辱。
将阿蔡变成鬼,这是鬼舞辻无惨做的第一次改变,他并没有因此付出代价。
只要不是原剧情的人物,他都多少可以干涉一下属于他们原本的命运。
既然如此。
那就更多吧。
不再将人类当做弱小的生物,创造更多更多的鬼,必要的时候,正常的人类也可以拿来利用。
身为鬼的他无法在白日出现了,但是人类可以。
人类…可以帮他寻得青色彼岸花。
鬼舞辻无惨从来都是行动派的,决定要如何做了之后他便开始进行的。
当然,他也没有自找麻烦的直接将青色彼岸花的存活的条件和时间告知人类。
他,让云华帮他开口。
被鬼舞辻无惨拿来利用的云华听见他的话轻笑了下,她缓缓的转动了一下食指,一缕蓝色的幽光从她指尖涌出。
那天被榨干的神力经过她的休养终于回来了一点。
虽然是不多,但也足够她来保护自己了。
看着从变成鬼后便性情有些大变的鬼舞辻无惨,云华的食指轻轻的动了动。
鬼舞辻无惨感觉到自己的四肢似是被透明的东西固住,整个人重重的撞在了书架上。
屋外经过的下人听见书房内的动静,脚步微停,试探性的敲了敲门说道:“少爷,可是需要什么?”
这位新被接回来的少爷有些怪癖,他非常的聪慧,外貌也如同贵公子一般,可是他常年面色卡白,白日从不出门。
“下去。”鬼舞辻无惨冷眼看向门口。
下人被鬼舞辻无惨的话弄得一惊,将手收回后应了声便退下了。
屋内的环境是暗的,云华站在一旁看着鬼舞辻无惨挣扎着。
“别白费力气了,这么好挣脱的话,那我这些年就是白修炼的了。”云华说的漫不经心,神力从存在便有,但是强大还是得自己修炼。
虽然在异世已经将她的力量削弱了许多,但控制住鬼舞辻无惨的行动还是很简单的。
鬼舞辻无惨挣扎了下,确定是丝毫不动他便也放弃了。
轻轻的舒了口气,看向一身杏色衣裙立于自己旁边的云华,“只不过是让你传个话罢了,这么生气?”
他看起来像是完全不明白云华的生气点。
他知道青色彼岸花多久盛开,也知道能存活多久。
他知道,她亦是知道。
但是如果他开口说可能会引来不适,但是她不会,所以鬼舞辻无惨觉得她是最好的人选了。
“你想要利用我。”云华轻轻的眯了下眼,轻轻的捏住他的下巴。
“呐,利用神是会有报应的。”
“神?”鬼舞辻无惨低笑,对于她口中的神是完完全全的嘲笑。
这世间没有神,有的只是他这样不老不死的生物。
只要他克服阳光了,那么他就是最完美的。
到时候云华口中所谓的神,倒是可以用来称呼他。
似是感觉到了鬼舞辻无惨的所想,云华掐着他下巴的手多了几分力道,她的脸色微沉,声线也冷了下来,“你在挑衅神。”
“如果这世间没有神。”鬼舞辻无惨抬眸。毫不避讳的与她对视。
他承认云华是有着一股奇怪的力量,但也只是这样罢了
鬼舞辻无惨继续道:“你来到我的身边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是云华,世间可没有空手套白狼的好事。”
他不拒绝她的靠近,任由她跟在自己的身边。
所以作为交换,她为何不能帮他做点事!
云华迟疑了片刻,解开了对鬼舞辻无惨的禁锢。
鬼舞辻无惨活动了一下手腕,玫红色的眼眸看着云华时透露着暗色,自从他变成鬼了之后,一般的伤害并不会让他感觉到疼痛,可是她刚才那轻飘飘的动作却让他略感不适。
云华眸光微转,只在他手腕上停留了片刻。
“疼?”
鬼舞辻无惨停下动作,缓缓的将手垂下。
他道:“不痛。”
这点力道,如何用疼来形容。
云华不想理会他的嘴硬,她往窗户的位置走了数步,想要拉开窗帘吧却是又想到了鬼舞辻无惨的特性。
她将抬起的手放下,漫不经心道:“我可以帮你传话,但是鬼舞辻无惨,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好。”鬼舞辻无惨答应的很痛快。
云华问了鬼舞辻无惨需要将青色彼岸花的特性告诉哪些人类,将话传完后她便是回到了书房。
她有些不悦的看向鬼舞辻无惨,道:“敢这般让我做事的,你是第一个。”
云华生来便有着至高无上的位置,就算是那些年为了让自己的存在合理化所利用的身份也是数一数二的。
千万年来,只有她命令别人做事,倒是第一次帮别人做事。
“看出来了,你的确是很生气。”鬼舞辻无惨从书中抬起了头。
他想说既然如此,那么往后还可以有更多更多的第一次。
但是她刚帮自己搞定了一个大麻烦,还是不要将她彻底惹恼了,毕竟她身上那股神秘的力量对他而言好像是有着威胁的。
“呵。”云华冷笑。
难为他看出来了。
青色彼岸花,就算知道它是白日绽放,可是它一年之间只能绽放两三天,这一年又没有一个准确的时间。
鬼舞辻无惨回想着医生外出的时间,便让那些人类集聚在那个时候守着。
只是很可惜,深山那么多,就算是派出了上百个人依旧是没有找到鬼舞辻无惨。
一年又一年的失败,他彻底暴怒了。
一把将书桌掀翻,玫红色的双眼因为愤怒变得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