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娘娘腔的嘴巴太能讲了,而且非常的配合。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也让马秋龙想到玉如意的对话洗脑。
玛的,反天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鸟,那就给他来个下马威再说。
念头一起,马秋龙提起砍骨刀就蹲到了刀哥的肩膀处。
接着伸手扯住他的耳朵,“呲拉”一声,直接就将他的耳朵沿着耳根切了下来。
这突如其来的神操作,把刀哥一下子给整懵逼了。
耳朵被切的时候不怎么疼,但是被切完了之后,刀口处立马传来一种撕拉拉的疼。
在看到马秋龙手上捏着一只滴血的耳朵时,刀哥立马惨叫了起来:“艹你妈痹的,切我耳朵干嘛?”
接着他气急败坏地吼了起来:“我啥都跟你交代了,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
马秋龙被刀哥这么一骂,心里头反而觉得有点对路:看来这家伙刚才所讲的,百分之八十是真的。
和他换位思考的话,出卖公司也正常。
估计他的公司规模很大,他只是个小角色而已。
哪怕是按津门省的范围来讲,这个刀哥最多只是个“分公司经理”之类。
看着刀哥那情绪激动的样子,马秋龙把那只耳朵扔在他肚子上,提起砍骨刀跨到他的身体左侧。
伸手扯住他的另一只耳朵,不管刀哥的大声求饶,又是一刀给切了下来。
马秋龙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这家伙所骂的第一句话犯了原则上的错误,涉及到妈妈。
若是他的嘴巴还敢再这样骂的话,那就再割他的嘴唇。
不过可以“善意”提醒他一下。
马秋龙把新割下来的耳朵又扔在刀哥的肚子上,然后用砍骨刀拍了拍他的脸蛋:“别骂人,我会生气的。”
第一只耳朵被切,刀哥心里头是愤怒无比,这家伙不讲江湖规矩。
而第二只耳朵被切掉,让他的头脑冷静了下来:自己现在是人家的“囚犯”,还有,不能刺激这家伙。
万一他再拿刀割鼻子或者割子孙根的话,那以后活着还有啥意思?
他玛的,自己肯定是替人背黑锅了。
在京州市发财的这一年,平平安安的,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呀!
肯定是前一任负责人请杀门的人来执法,留下这种祸根。
想到这些,刀哥咽了下口水,幽幽地叹了口气:“狗日的。”
这句骂人话一出,他立马缩了一下脖子解释道:“兄弟,我不是在骂你,咱们之间肯定是误会了。”
马秋龙心里头最在意的事情,就是‘杀门’的人会不会来报复。
听刀哥这么一讲,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最起码他的‘公司’有点来头,那就再审一审。
既然这个刀哥误认为自己是找他公司报仇的,那就顺着这话题来审。
先把最头疼的事情了解清楚。
至于他公司干坏事的事情先放一放,想到这里,马秋龙的语速放慢:
“京州黑白两道的人我也认识一些,最近发生的事情我都知道,我问你,那个叫秦寿的是不是你的手下?”
刀哥立马回应道:“是我的手下,兄弟,他怎么得罪你了?尽管他进去了,但我也可以替他退钱。”
马秋龙朝他轻点了下头:“嗯,听说他是被一位年轻人给收拾了,然后才被送进去的,这事情你仔细给我讲一讲。”
刀哥的回应很快:“这事情很简单,秦寿这个二逼无意中敲诈了一个大学生,而这个大学生有点来头。”
“他先找来了一位练家子把秦寿给收拾了,反敲诈了三十五万块钱,接着又报案把秦寿他们给抓了。”
见刀哥没有再说下去,马秋龙用砍骨刀戳了一下他的胳膊:“然后呢?”
刀哥咽了咽口水:“然后什么?”
“那你是不是可以利用这件事情,向总部申请‘杀门’的人来执法,收拾一下那个大学生,还有那位练家子。”
接下来刀哥的回应让马秋龙心里头松了一口气,白白担心这么多天。
“兄弟,你想找杀门人员的麻烦,我真的帮不了你。”
“这件事情若是放在以前,我倒是可以申请‘杀门’的人来报复,但是现在申请不了。”
“公司改变了经营方式,之前打打杀杀的那一套取消了,像秦寿这种事情,进去就进去,只能怪他自己倒霉。”
马秋龙随口反问了句:“你的总部在哪里,老大叫什么名字,要怎么样才能找到杀门的人?”
刀哥眼神有点复杂地看着这个面具人,他摇了摇头:
“公司总部没有固定的地点,老大的真名我不知道,大家都叫他:老爷子。”
“兄弟,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告诉你如何找到杀门的人,你把我放了吧!”
见马秋龙没有回话,刀哥接着说道:“咱们之间无冤无仇的,我这是替别人背黑锅,再说你也割掉了我的双耳。”
“兄弟,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放了我吧!”
看着刀哥那一脸“诚恳”的表情,马秋龙并没有对他起同情之心。
人渣永远是人渣。
有关于阿莲家人被威胁的事情,再审讯他的的话,意义不大,而且弊大于利。
除非审讯完之后,将他弄死灭口。
还有,这些事情也不能只听他一片之词。
想要验证这家伙所说的话是真是假,让阿莲在市里头继续待着,过些天就能知道结果。
这个刀哥还是先这么关着,明天抽空再进来审一审,不着急。
此时刀哥咽了咽口水,语气可怜地说道:“兄弟,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了我?”
马秋龙微微摇头,用眼睛余光看了一下左手上的手表时间:十点十分。
想了想用刀背敲了敲刀哥的大腿说道:
“刚才你所说的,最好都是实话,我找人对质一下,若是有一句是假的,你的鼻子和嘴唇就没了。”
“兄弟,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还有啥想问的?”刀哥连忙回应道。
“等我想好了再来问你。”
这句话说完,马秋龙将刀哥肚子上的两只耳朵放在石板上,然后用砍骨刀的刀尖扎串了起来。
接着他跳下石龟,右手举着砍骨刀朝帐篷牢房卷帘门走去。
身后传来刀哥的哀求声:“兄弟,能不能给我点水喝?”